到次数太多了完全没法追究。无奈地叹口气,男站直了身体,淡淡地命令:“……走了,带他回船上,要给弄死了拿和巴基尔去填坑。”
雷克:“埃?别走啊,还没说他怎么变这样的,们总得有个详细的前因才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凯撒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背后,一门大炮轰他十几米开外,火光将他脸上的尴尬无限放大,“大概是着凉了吧。”
“怎么成天不干好事?”完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红毛大副皱起眉,“吉祥物这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埃,皮肤真的好滑啊,儿子养得不错嘛老大。”
“谁说和有关了?”船长大面瘫着脸嘴硬地说,“闭嘴,大垃圾。少废话,快把带走,看见们就眼睛疼。”
说完,不等雷克做出回答,凯撒已经转身敏捷地越过巨大的废墟,飞快地向通往西班牙皇室行宫的方向跑去,黑夜中,男矫健的身影微微低俯,他的动作迅速而轻松,就好像一只黑夜中伏击猎物的猎豹……
呃,纠正一下,更像是一路优雅逃命的猎豹才对。
撇撇嘴,抱着麦加尔,不想跟着陪葬填坑的雷克转身准备回到主船去找船医。忽然,令意外的,他怀中的黑发年轻睁开了眼睛。
“放下来吧。”沙哑着嗓子,麦加尔淡淡地说。
雷克震惊:“醒了?”
麦加尔:“没睡过。”
雷克松开麦加尔,年轻一个翻身稳稳地自己站地上。
红毛大副再次震惊:“除了会跳舞还会演戏?”
麦加尔:“是真的病了。”
雷克:“这不还能动么,刚才那样子和半只脚踏进棺材似的……装死还能捞着什么好处?给分析分析。”
麦加尔:“啊,老子心满意足地抱着船长睡了一晚上,算不算?”
船长,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雷克一脸蛋疼加同情:“对来说不算,对来说,真的算。”
麦加尔笑了笑,他抬起手,冲着凯撒离开的方向,手背朝外,掌心朝自己,赶了赶:“去找大狗,他一个去找雷欧萨可能会吃亏,那家伙……西班牙有爵位。”
雷克:“呢?”
麦加尔:“自己走回去,找船医,开药,吃药,睡觉。”
“…………”红毛大副脸上顿了顿,显示出了明显的犹豫,“真没事?”他凑近了麦加尔,仿佛更加确认一样盯着对方的脸,那双晶亮的黑色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他好奇的脸……这不能怪雷克不相信麦加尔,他不想陪葬,不想填坑——要死也跟大胸妞儿死一块,跟个男埋一块像什么话……妈蛋,就算是会走路的丝绸也不成。
“啊,没事。”黑发年轻苍白的脸上不负众望地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快滚吧。”
雷克:“又叫老子滚,们父子俩真够惹嫌的。”
麦加尔面无表情地说:“再见。”
雷克气哼哼地走了,顺着凯撒之前离开的方向。
站原地看了一会儿,确认那个红色的脑袋蹦跶着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后,站乱糟糟的废墟之中,黑发年轻终于动了动,紧接着,他扶着身边的碎石,缓缓地依靠着只剩一半、被熏得焦黑的墙壁靠坐下来。
头痛欲裂。
他的呼吸就像老牛拉着的破车一样,吃力地发出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因为发热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皮肤靠稍稍相比之下有些冰凉的墙壁上,他赤.着脚,脚下碎石碎瓦膈得生疼。
他缓缓地闭上眼,耳边,是海盗们疯狂的笑声,是炮火轰击西班牙港口的爆破声,是群奔走逃命的哭喊声,就好像一场停不下来的狂欢。
呯——啪——
酒瓶破碎的声音非常近的地方响起,麦加尔皱皱眉,睁开眼——
他的面前,是三个衣衫不整、勾肩搭背的海盗,三手里不知道拎着从哪抢来的葡萄酒,醉气熏天,摇摇晃晃。
此时此刻,他们正瞪着醉醺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坐一片废墟中的麦加尔。他们的视线就好像被强力胶水黏糊住了似的,一顺不顺地看着麦加尔手上,月光下闪闪发亮的蓝宝石戒指。
……这三个垃圾桶里钻出来的货色,是哪个船队的?
不知道……啧,麻烦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恰遇顶头风。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了=l=求不霸王……
话说接下来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虐一下身,注意,只有身!!!
然后就有肉渣吃啦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