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不好的事,凯撒拧过头,将目光停留窗外佯装看风景。
“绝对没认错,一看领着裙子露出俩大粗腿那副熊样子就知道了。”雷克精明地说,“当时还纳闷为什么会有小腿那么粗壮的舞女。”
麦加尔:“……跳大腿舞的姑娘腿都很粗壮。”
雷克表示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放屁。”
“真的,”麦加尔认真地说,“她们需要频繁地撩大腿,一晚上撩个几百下,一来二去,腿部肌肉就出来了——像这样——”
黑发年轻掀起裙子,像做广播体操似的蹬了蹬僵硬的腿。白花花的大腿处那些不久前重新长出来的小刷子似的硬毛远远一看格外刺激,凯撒站他旁边差点被这一幕自己得自插双目,面部肌肉抽了抽,船长大强忍着将他扔出窗外的冲动,伸手把麦加尔的裙子给拽回原位,沉声命令:“去把腿毛刮了。”
麦加尔:“又刮?不干,这是身为男的象征——为什么!凭什么!”
凯撒:“腋毛也刮掉。”
麦加尔:“…………”
凯撒:“继续问啊,不是想问为什么么,不是想问凭什么么?”
麦加尔:“不问了,刮。”
于是扔给麦加尔一个刀片,船长和大副俩舒舒服服地坐沙发上,麦加尔举着刀片站船长室正中央,比划着要不干脆把刀片往脖子上划算了——干脆利落一了百了,还能留得清白间。
凯撒:“……对了,等等,别动手。”
仿佛被判执行电刑的犯行刑的前一秒被通知监狱停电,麦加尔猛地回头双眼发光特别期待地问:“怎么了!”
凯撒:“去找张不用的地图出来垫着,别把毛弄到的地毯上,不好清理。”
麦加尔:“……”
然后狱警说没关系亲,们能工发电,就是拿手摇式发电机,咱们也准时送上路。
……
麦加尔低头呱滋呱滋给自己剃毛时,凯撒总算大发慈悲说明了原因——原来他需要一张地图,而那张地图自打出现开始就被西班牙皇家收藏了起来,没有拓本,没有复制品,想要拿,就必须亲自从西班牙皇帝的手中拿过来——要是凯撒是西班牙还好说,毕竟本国海盗和本国的皇族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关系,然而怒风号明价标码童叟无欺是德国的船队,这样就造成了一个效果——
无论凯撒地中海究竟有多牛逼,西班牙的海军眼里,他脸上就刻着俩字:海盗。
如若要前面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必须抓来放绞刑台上吊一吊的海盗。
“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凯撒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沙发的副手,“拜访信上,提过用阿尔及尔附近的三个岛屿跟西班牙皇室交换那个地图……”
麦加尔:“哇,大出血啊。”
“……………”凯撒深呼吸一口气,“发现真的很有能惹发火的本事。”
麦加尔举着刀片,老老实实做了个闭嘴的手指。
“……前几天刚刚收到回信,胡安二世对提出的交易很有兴趣。”警告地斜睨他一眼,男接着道,“……但是他们提出,不希望带着的大规模地出现西班牙皇室领地。”
“然后呢?”麦加尔坐地上,叉着腿翻看自己刮干净了没,然后收回这条白嫩的腿子,换另一条继续呱滋呱滋。
“……”凯撒有些看不下去地停顿了下,坐他身边的雷克十分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
“……说啊。”头也不抬地海象员刮得很认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催促,“意思是让单枪匹马上岸?就不怕一上岸他们就把扣住——开玩笑,是凯撒哦,抓住不知道多有面子。”
“交易当天会有一场象征性的舞会,”凯撒说,“既然有舞会,那有一个舞伴总没问题——身手,勉强还算不错。”还有就是从骨架子上来说,除了船上那些小鬼,麦加尔是整艘船上最贴近女性身材的——这话说出来会得罪,凯撒索性聪明地把它烂肚子里。
“所以这不是单枪匹马,这是要拉共赴黄泉?”麦加尔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十分认真地打量了凯撒一圈,想了想后低下头继续工作,“行,答应了。看长得还算英俊的份上。”
对于麦加尔的豪爽,凯撒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他原以为依这家伙无耻的性格,绝对会坐地起价,没想到他居然……
“以为会拒绝,”雷克笑了,代替男说出了他心中的腹诽,“当初杰尔巴岛跳脱衣服时,台上可是杀气腾腾。”
“一旦破罐子破摔,就会发现世界究竟有多精彩,要是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优秀……啊,对了,顺便再强调一下,真的认错了,什么是脱衣舞能吃吗好吃吗入口即化吗,是正经家的正经孩子,从来没跳过那种东西——维也纳华尔兹会吗?真不好意思显摆,老子最擅长的。”
坚定一条“打死也不承认”的革命路线,一条路走到黑。
麦加尔面无表情地偏偏头,天真无辜状说:“现老子要开始刮腋毛了,目测场面会血腥暴力特别刺激,们俩还要继续看吗?”
三十秒后,船长室内只剩一个穿着裙子坐地毯上,大岔俩条腿子,屁股下面垫着一张废旧航海图的麦加尔。
“再见,”他背对着空无一的门口,头也不回地嘲讽模式全开呸了声,“祝您长命百岁。”
……
俩天后,距离贝尼多姆大约二十海里的地方,凯撒的船队遇上了西班牙海军,对方派遣了十余条最先进战船来迎接地中海的海上小霸王,声势浩大,还假惺惺地放了几十门礼炮以表示礼仪。
啧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霸(cai)王(zhu)奇力无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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