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人后,不要再管其他,第一时间撤回梁山。”
“其他人员依次安排好工匠和他们家人的撤退工作。”
“之前去过安仁村的天机营兄弟,今夜受累带两个人再去一趟安仁村。明天一早就接闻焕章父女来东京,到时候跟时迁兄弟一起离开。”
秦锋逐条吩咐下去。
“小七哥,咱们的船最多可以运送多少人?”
秦锋没想到竟然说服了这么多工匠,再加上他们的家人,来时的八艘船恐怕不够。
阮小七拍了拍胸脯说道:“哥哥放心吧。前几天我和时迁哥哥确定游说名单的时候就发现了船只不够,我已经又买了五艘旧的货船。我们水军兄弟是不会让哥哥失望的。”
梁山水军和天机营是最早成立的,可如今天机营已经屡立战功,后来成立的预备役更是战功显赫,而水军却一直无用武之地。阮氏兄弟三人早就憋着一口气,这次跟随阮小七来东京的水军,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水军得力干将。
“很好!那明天的船只调度就教给你了。记得,每一艘船尽量分隔开来,不要聚在一处。”
秦锋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目光移向了吕方,随后想了想又看了眼旁边哈欠连连的縻貹,这才说道:“吕方兄弟,縻貹兄弟,明天的行动你们不要参加了,带十几个兄弟明天出城,准备好后天和天驷监的战马交易。之后就拜托两位兄弟把这批战马带回梁山。”
吕方一个人的话,秦锋还是担心他路上吃亏。再加上众人当中武力最高的縻貹,无疑更加可靠。而且,縻貹自幼在马背上长大,战马是好是坏逃不过他的眼睛。
“俺也要去?”縻貹听到自己的名字,猛地清醒过来。
“我会随东京的人员走水路撤离,路上不会有危险。”秦锋知道縻貹在顾虑什么,笑着说道。
縻貹伸了个懒腰嘟囔道:“那你自己小心,可别害了俺。”
走水路可以从东京汴梁直达梁山水泊,一路甚至都不用停靠,确实比走旱路要更快、更安全。
“兄弟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秦锋扫视着众人问道。
几人思索了片刻,时迁突然说道:“哥哥,明天的话是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天,肯定会有一些工匠和家人没有准备好,到时候该怎么办?”
秦锋略一沉吟,说道:“明天去接工匠的时候告诉他们,每家给十两银子的安家费。如果他们仍是没准备好,不要犹豫,直接放弃他们。另外,这笔钱我私人出了。”
一百三十九个工匠,一家十两银子,总共一千三百九十两银子。这钱在秦锋看来花得很划算。
听到秦锋的话,时迁又问道:“咱们联系工匠的时候并未说是上梁山落草,只说是有个大户招募工匠做些私活。等这些工匠上了船聚在一起,肯定会有所怀疑,是否要表明身份?”
时迁的这个顾虑不无道理,工匠中肯定有彼此认识的。在船上彼此交流,肯定会产生怀疑。
“可以!”秦锋干脆的回答,接着补充说道:“等出了东京,就可以亮明身份。如果不愿意落草的,路上找个地方放他们离开。那十两的安家费不要克扣,给他们便是。”
接下来,几人又详细推演了一遍明天的行动,每个细节都反复考虑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并提出了对应的解决方案。时迁、阮小七他们劝秦锋明天一早先离开东京,可他坚持要留下来,直到把他们都安全送走。
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有他的话还可以及时拍板处理。
处理完了公事,躺在床上的秦锋又想起了李师师。
他对于李师师的感觉很奇怪。如果说不喜欢,那是假的。可如果说要立刻娶她,总觉得差点什么。
对李师师,他更像是一种初恋的感觉。
随后他笑了笑,貌似这辈子,他还真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子。
无论如何,在明天离开东京之前,他都要再去见李师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