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个老迷信,什么年代了,还风水,倒是张罗一下占地的赔偿款啊!”
“婶婶,你们怎么不去张罗赔款的事!”我问道。
婶婶一脸嫌弃的表情,说道:“这谁敢去啊!那是王老五拉过来的开发商,我们一开始去要钱,王老五把我们拦下了,说是钱会给的,让我们放心,现在人家都来占地了,钱还没到手!”
王老五原来是县里的一个高级干部,退休后,在城里的小别墅里过起了安逸的生活。原来我们村靠着这个在县里的高级干部,给村里帮了不少的忙,自从他退休后,我们村里乱的厉害。
村里各帮各派横竖发展,都是为了争夺一个村长而大大出手。而这些人啊!大多是些懒汉,年轻时是没有文化的地痞,上了年纪以后,有了家又不想劳动。就都想到村委会那个地方,寻摸一个养老的生活。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只要某一派的人当上了村长,那么他手下的人一定能跟着他发达。这是一个恒古不变得定理。
我们村的这批人被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离我家不远的刘忙为首,另一派则是以在村东头的王地皮为主。
这两拨人为了争夺一个村长,竟然大大出手。私下里相约,只要谁打赢了,谁就可以当村长。镇里管选举的领导看了,那是无能为力。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人就是王老五。王老五是我们村里给他的称呼,因为他在家里排行老五,本名叫王旭伟。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四个哥哥经过几年的发展,也都在城里买了房子。
镇里的
领导无可奈何的向县里提出了让王老五来管的这个请求,县里看到这个情况也就答应了。这毕竟是王老五的故乡,王老五一咬牙就答应了。
王老五回来以后,任命上了村长,官称“老爷庙村第一村长”。而争夺村长的两个人,只能是两个副村长。他们手下的小弟们,也都摇身一变成了委员。
王老五毕竟是在县里混过的人,回来以后,说话做事就是不一样。当上村长的第一天,就让手下的十几号人围着村边的大池塘扎扎实实的跑了十几圈。
跑完以后,这帮人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个个的气喘吁吁,脸色红的像猴屁股。
之后,就领导着我们村的村民大力建设新农村。不久,我们村就被县里评为“最美乡村”。我们村里的老大爷在被县里的电视台采访时,高声的喊道:“老五回来了,青天就有了!老五回来了,村里就富了!”
当女记者不解的问道,老五是谁的时候。刘忙在一旁抢了个镜头,连忙说道:“老五就是我们的村长,王旭伟同志,旭伟同志是我们的好同志,他深下基层,扎扎实实领导人民群众走向致富的道路,他就是我们村的青天,他就是我们村的大救星。”
而另一旁的王地皮则是咬着牙,一副牙痒痒的模样。本来在这里躺着睡觉的流浪汉因为影响播出效果,就被拉到了一旁。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认认真真说假话,扎扎实实走过场。”
可惜的这是一个采访村民的环节,于是电视台播出时,毫不留情的就把后面的一大堆废话给剪掉了。
刘忙看到电视台的新闻时,一直是认为当时是摄像机没电了。而王地皮看到这个情况,拍着大腿连连叫好。
现在,开发商来村里占地来了。村里没有一个敢去提占地给钱的事。到目前为止,我也好像只看到了安花叔在破了嗓子的喊:“破坏我们村的风水啦!”
而刘忙和王地皮两个人,一人架着一条胳膊就把他给拖走了。我不由得想起电视里一位胖胖的时事评论家说过怎么一句话。“自己的事靠别人,别人的事你别管,老天爷的事你得配合!”
随后,我推着破旧的自行车回到了家中。
我一回家,妈妈就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或许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孩子。
我说:“前几天太忙,师父给我们放了几天的假!”
就这样胡编乱造的话混过了我妈的那一关。自己突然感觉还挺有写小说的天赋,小说这个东西就是瞎编,你编的好,编的编到了读者的心坎里。满足了他的那种欲望,你自然就写的好,自然会有人来追捧你。
文艺小说主要是探讨社会和人性问题,通俗小说主要是满足普通人的一个臆想。说白了,这两者就都是满足人的一个精神欲望。
如果我要写小说,那么第一本小说,一定要写自己。把自己经历的这些事情给写下来,好好的让自己看看。我不求会有怎样的成就,因为这部小说就是写给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