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等人离开玉满楼后,找了一家福星客栈,安置好诸葛明月后,周坤等人来到在大堂却意外碰到了老朋友——衡山派的吕不群。笑着招呼道:“吕兄原来你们投宿在这里啊!我说怎么在玉满楼没有碰到衡山派的弟子。”
“原来是青城派的周老弟啊!”吕不群立即招呼周坤等人一起入座,并且介绍了刘文定给周坤认识,两人客套了一番。想起前日在玉满楼的遭遇吕不群摇头苦笑,“周兄,你们没有落脚在玉满楼吗,怎么也这里了?”
周坤是直肠子,于是将诸葛明月为了争一个女人率先出手惹恼了玉满楼,后有被夏天所伤,及逐出玉满楼之事简单述说了一下。吕不群哈哈一笑,“看来诸葛公子和我们少掌门一样都是年少气盛之人。”于是也将衡山派在玉满楼的遭遇述说了一遍,两人摇头苦笑,咱们两派可谓是同病相怜啊,不过换个客栈也没什么,关键是论剑的胜败......
聊着聊着两人聊到了裂天盟,“周兄,听说这裂天盟主人虽年少,一身武功高深莫测,江湖传说乔铁山就是死在其手中,恒山派的君不悔、泰山派的白凌峰也都败在其手下,江湖传言当然不可全信,你今日见过了裂天盟主的出手,你觉得这人武功修为究竟怎么样?”
提起夏天,周坤面色沉重,“这少年确实厉害,一身修为深不可测,说是百年不遇的武林奇才并不为过。我家少掌门好歹也是宗师境的高手,在人家手里却走不过一招,被一拳被击飞三丈,这样的身手至少是宗师巅峰的修为,恐怕你我两人联手都非其敌,说他力压君不悔、白凌峰我信。”
吕不群一听脸色阴冷,“江湖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啊!我原本也有所怀疑,这秦刚乃是天剑传人何等狂妄之人竟甘居人下,如今又听周兄这么一说,看来这次中州论剑裂天盟盟主成了最大的变数,我等九大剑派怕是都要给他做陪衬了。”
刘文定在一旁冷笑道:十几岁的少年就有宗师境巅峰的修为,这怎么可能?肯定是青城派输的太难堪了故意抬高对方。自己可是五岁练功,二十年如一日从未停歇,今年才突破大师巅峰,离宗师境都还有一个阶位,在宗门内自己的修炼速度已经是最快的了。说这诸葛明月突破宗师境比自己高,自己认了,因为青城派实力和功法各方面都比衡山强,突破快点不足为奇。但是裂天盟就是一个少年就算从娘胎内开始练功,到现在也不过是短短十几年而已,怎么可能有宗师境巅峰的修为,自己的父亲堂堂衡山掌门也不过是宗师中阶而已。这诸葛明月也是遭到了玉满楼的驱赶,算来是和自己同病相怜,两位长老又熟悉,可以拉拢,刘文定盘算好后打定主意,决定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下诸葛明月,顺便问问他和裂天盟主交手的情况。
诸葛明月独自在房间里运功疗伤了一个下午,终于恢复八九分。晚饭时诸葛明月和刘文定终于见面了,说来两人还有很多相似之处,一个高傲冷漠,一个骄傲张狂,又都是九大剑派未来的掌门人,这距离一下就拉近了,相谈甚是投机,聊到欢快处哈哈大笑,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突然刘文定话锋一转:“诸葛兄,听说你今日和裂天盟主交手了,你觉得他武功修为怎么样?”
刘文定这话一出,诸葛明月脸色微变,心中暗思:明明知道本公子今日伤在对方手里,再次提起这事,这不是揭自己的伤疤吗?这刘文定打的什么主意,是想羞辱自己吗?心中对刘文定的好感顿时全无。低头闷声道:“都怪自己大意了,太过轻敌才受此重创,此仇我早晚要报。”刘文定闻之心中一轻,“我就说嘛!这裂天盟主修为比诸葛兄也就高那么一丁半点而已,哪有周长老说的那么夸张。”诸葛明月听后心中一声冷笑,不再言语。
两人不断的互相敬着酒,不知不觉有了几分醉意,刘文定大着舌头说:“诸葛兄,你知道醉胭阁吗?那天我路过醉胭阁的时候,看到一个美貌的女子,惊如天人,虽然她蒙着面,但是她那妙曼的身段,迷人的眼神,突然间对我回眸一笑百媚生艳,我敢打赌面纱之下必定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可惜啊!我刘文定艳福太浅,也怪吕长老看得太紧,不让我去那种烟花之地。”诸葛明月闻之眼前一亮,难道他口中所说之人是慕容柔柔,管它是不是,你刚才不是嘲笑我被裂天盟主所伤吗?也让你尝尝被人教训的滋味。打定主意便开口道:“刘兄弟,你说的这女子我认识,她是醉香阁的头牌艺妓,确实是绝色女子,不仅人美,琴艺更是一绝,不知有多少男子为他神魂颠倒,若是刘兄喜欢可以去醉胭阁一玩,人不风流枉少年,别让中州之行成为人生憾事。”
“对!对!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能让中州之行成为遗憾,择日诸葛兄陪我去一趟醉胭阁如何?”刘文定晃着脑袋说。
诸葛明月哈哈一笑,“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是你我兄弟相识的日子,咱们得好好庆祝一番,喝了这杯酒就去如何?”两人和各自的长老打声招呼后领着几个弟子往醉胭阁而去。
夜间的醉胭阁比白天更热闹,门前车水马龙,屋内人声鼎沸灯火辉煌。刘文定的第一次来醉胭阁,看着如蝴蝶般穿梭在人群中的美少女们,两眼放光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片刻一个浓抹粉妆打扮妖艳的老鸨出来招呼,一看诸葛明月和刘文定的衣角和气质就知道这绝对是世家子弟,可是有钱的主,立即领着两人到了一间独立的雅间,然后领着几个貌美的女子过来侍候两人。诸葛明月看也不看,直接指明道:“我们是冲慕容姑娘而来的,还是让慕容姑娘出来招呼我们吧。”
老鸨支支吾吾有些为难的说:“慕容姑娘,不单独见客人的,你们可以再稍等一会儿,等会慕容姑娘会在大厅为所有客人抚琴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