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几大埕的酒坛觉非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那个少年为什么要送自己这些东西甚至不能确定它们是否就是他送的。如果不是他送的那自己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吗?可是话说回来少年与自己也不算真正认识如果真是他送的那他又为什么要送自己这些东西呢?按理来说一个萍水相逢还算不上是朋友的人是没必要这么做的可他却如此做了那他的用意又是什么呢?难道真是因为他的忙碌怠慢所以送礼来表示歉意又或者是为了促进彼此间的感情?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老师您看看他们好像有人的酒虫开始犯病了哦。”雪歌朝后努嘴笑着说“您要再这么沉默着估计过不了多久那些人可就得恨死你了呢!”
觉非回神往后看去——那些被狐神幻化了脸的审判军成员还真的是对着那些酒目露凶光一副几辈子没喝过的模样。
“喂你们给点素质好不好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也好意思这表情的就不怕别人误会你们刚从牢里放出来?”
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些人如此纯真倒也难得。
“我们是没坐过牢”十天语声顿了一顿眯眼偷看狐神一眼后小声地说“可是有时候人会比坐牢更可怜”
言下之意就是说狐神对他们的要求太严格了几乎比坐牢还要惨。
“好吧好吧”觉非单手将一坛酒举起朝十天丢了过去说“今天就放你们一马尽情喝吧!”
岂知他话刚一说完那些谗鬼就像了疯一般一个个都饿虎扑食地奔向了其余的酒坛传出阵阵酒香
是夜喝得醉醺醺的一众人等住进了一家旅店。
觉非单独思考了良久之后敲开了狐神房间的门。
“找你商量点事儿”他开门见山地说“你对兽王怎么看?”
狐神在一进入房间就已经“卸妆”露出了原本美丽的容貌她是一位极其爱美的人在无人的时候绝对不喜欢将自己扮丑。面对觉非的深夜来访她那美丽的眉头不由稍稍皱起她还是不习惯自己在休息的时候被人打扰到。
但她还是回答了觉非的话回答得很简单:“一个有魄力、有作为的人!”
“能让四大兽神俯称臣的人自然是有魄力有作为的了”觉非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他本人都有那些习惯爱好呢?”
“你没事打听人家的习惯爱好做什么该不会想跟他来段断臂之恋吧?”狐神不忘调侃地说“我在外面漂泊了这么多年本身又没长千里眼顺风耳你说我哪会知道他都有哪些习惯爱好呢?”
说得很对觉非只好放弃了这个问题。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又问道:“那四大兽神呢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否是真心臣服于兽王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狐神也想了想良久才继续说道“兽神的修为极高一般很难碰到对手因此也养成了他们心高气傲的毛病依照他们几个的性格几乎是不大可能真去服谁的。除非那个人是”
“除非那个人是什么?”
“除非那个人真的是兽之王者!”
“兽之王者?那不就是兽王嘛!”觉非听得哑然失笑“他本来就是兽王难不成还是被别人假冒的?可是在比齐大6上又有谁敢假冒兽王呢!”
狐神摇头否定地说:“错!我所说的兽之王者并非这个意思!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一件事么当初我对你说我们之所以会离开主人就是因为主人要让我们来到这块比齐大6上等待着兽之王者的出现然后尽我们全力去辅佐他——如果兽王就是主人口中的那个人那”
她没在继续说下去可是从她的眼神之中分明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她在怕怕自己所做的是否是错的是否已经辜负了“主人”对她寄予的希望!
觉非并没有留意到她的神情他摸了摸眉毛突然感到事情或许并不像自己想象地这么简单。原本他来到这里是为了探听出兽王是否与神族有所关联但现在看来却好像完全变了样一不小心又跳出了个什么所谓的“主人”——五大兽神的主人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好在他生性随意能省心的事绝对不会放在心上所以虽然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已经碰上了一个大麻烦但还是笑得很灿烂。
“这也好至少能让我们小心戒备一下了!哦对了魔界那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我离开之后还从来没听到过那边的消息呢!”
狐神缓缓地摇了摇头心有旁骛地说:“魔界很好我累了需要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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