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撒撒娇让贺承哄他,不哄就闹脾气,撒泼打滚他最在行,倒没辜负他这张漂亮的脸蛋。
“你改天去跟你大哥取取经,他真的看着好厉害的样子,我都馋了。”
梵楚冷不丁说到了这事,还一本正经的。
贺承皱眉不痛快,这不是变相的说他不行的意思。
就在贺承生气的时候,梵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你太老实了,中规中矩的,得学学你大哥。”
听到这话贺承才收起脾气,意思是说他花样少呗!喜欢他大哥那模样的。
“你大哥戴着个眼镜看着正正经经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斯文败类,真是会。”
“啧啧啧那残影,白优不得尿失唔唔唔”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从梵楚嘴巴里说出来,嘴巴就被贺承捂住了。
“唔你……你捂住我嘴巴干嘛啊!”梵楚抗议。
捂紧梵楚嘴的贺承扶额不想说话,这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还好是当着他的面说,要是出门了也这样子不得社死。
“你干嘛啊你放开我嘴巴。”梵楚打贺承。
贺承放开梵楚嘴,拧眉向梵楚,“以后出门别什么话都说。”
“我说什么了我?”
梵楚还懵着呢,他刚刚那话有什么不对的吗?
贺承再度扶额,这些年关着梵楚,梵楚被他欺负多了经常说话很直白,现在已经成了习惯改不了了。
“总之在外头别乱说,管住你的嘴。”没辙的贺承只能这么叮嘱。
梵楚不爽了,“说好的言行自由呢?”
贺承都不想说梵楚了,这已经自由过头了。
“行行行,我听你的,你别这么严肃行不行,怪吓人的。”
梵楚乖乖妥协,还是怕贺承的。
贺承不生气的时候他随便闹,贺承一般不会跟他计较,可贺承真的生气了,他哭都没有用,肯定抓着他长发狠狠罚他,吓人得很。
“现在不得不说一句白优命好,在咱们这种年代下人可不好翻身,可他却被你大哥看上了,还那么宠他。”
梵楚挪入贺承怀里佩服的说了这么一声,然后又补了句,“不过他确实也有那个资本得到你大哥的青睐,我看了都迷糊。”
刚刚那一幕他可没忘掉呢,白优背着贺庭,那软弯的细腰肢与曲线,简直了,他都想欺负,别说贺庭了。
呸呸呸呸梵楚你是老婆你是老婆,你俩撞号了。
梵楚在心里吐槽自己。
面向梵楚侧躺着的贺承没有生气,梵楚看迷糊了又怎么样,他是老婆压根就起不来,把他跟白优放一起关上一个月也不会出什么事。
梵楚顶多就是跟白优讨教那方面的事情,一脸新奇的学习,其他的事情他也不敢多做,他要是敢,看他怎么收拾他。
“我再去看一会行不行,反正也睡不着。”梵楚还心心念念着这事。
“睡觉。”
贺承没好气的把梵楚脑袋按入自己怀里,会让梵楚去看才奇怪了。
这要是被他大哥发现了,梵楚能被他大哥打死。
“是是是,睡觉。”
梵楚不情不愿的窝入贺承怀里,明明说了睡不着,却一窝入贺承怀里倒头就呼呼大睡。
贺承都无语了,把空调调高了一些,这才抱着梵楚睡。
半夜,梵楚做了一个梦,梦见贺承带着他跟贺庭白优他们一起泡浴池,然后贺庭当着他们的面欺负了白优,还大方的给他们看。
隔天一大早起来,梵楚发现枕头有血迹挠头一脸懵逼,“啥情况?”
梵楚想问贺承,可贺承早早就去上班了,留下坐床上独自凌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