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便下了贴,要强娶六月于娜。
他却是不知,他一意要娶六月于娜,生生地是给部族带来了灾祸!
刘志恨仰望高寨,不由惊叹道:“把个寨子立在这等绝壁上,这人也是想得绝了!”
法明道:“却是不好,他想得绝了,这可不是真的绝了么?”
刘志恨老大的郁闷,这个法明,带着六僧,明明是个和尚,却是凶狠无情,虽然是中了他的意,但却也感到奇怪,只是这话他终是不好问的,心里却是做出了一番盘算。
却是不知,法明心里也是转算了起来:“我这番下山造下了无数杀孽,回到天龙寺中,怕是寺里的寺规须容我不下,得了这个机会,我可抱好了这位王爷的大腿,这位王爷既然喜战好杀,说不得我得配合他一下,别惹了他不高兴,到时,他也好为我说话!”
至于他带得五僧,却是一应听他的话,出家人没什么善恶之念,一颗单纯的心,却是不知是非黑白,由得法明带着胡来了。这正如童子以热开水浇蚂蚁,感觉是残忍,安知这孩子身上哪里知道什么残忍不残忍的,只当着玩儿就是了。
刘志恨道:“还是得有劳大师们先来了?”
法明笑道:“正该如此!”
六僧便如大鸟一般高高飞掠而起,直直地向山寨里攀去。
刘志恨看了看道:“我们也上!”他人一动,便宜妹妹和蓝小蝶立时跟上,三人便如三只大鸟一般紧随其后。
守寨士兵终于看出不对道:“有人要上来”
法本飞出,只将手一伸,中冲剑应指而出,那人一声闷哼,顿时死去。
但他已经喊出了话,不多会,一众人等便奔了出来,一个土将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袭我山寨?”话犹未落,蓝小蝶已然跳了过来,她人如飞舞的蝴蝶一般,双手持刀,身子飞速旋起,只刹那间,一连十二刀斩了出去,随既人向后退,避开了那喷涌而出的血水。
站定之后蓝小蝶才道:“凭多的废话,主人要你们死,还想活不成!”
土人们一声发喊,冲了上来,但他们面对的却是一应高手,刘志恨更是拔出了剑,他之剑下岂有存者,当真是见一个杀一个,没得半点手软!
阿里木思听了喊声,急步出来,一见之下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前面逃回的兵士道:“妖人,是妖人,手一指人便死了我们才出一刀,他们就已经劈了我们十几刀”阿里木思大怒道:“这是怎么了!人来,与我杀了这帮妖邪!”
说话间,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正是刘志恨,他一眼看出这个衣服整齐的人定是这里的头人,便提轻功跳了过来,道:“你便是这里的头人么?”
阿里木思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袭我谷支族?”
刘志恨淡淡道:“我要立威,要杀几个有点实力的部族,你算一个对了,你们部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说出来,有趣的话我便留下你!”
阿里木思怒道:“欺人太甚!我与你拼了!”拔出了腰刀,便要扑上,却是在这时,刘志恨的剑已然到了他的脖子上,只一抹,一股焉红喷薄而出,到了刘志恨的身前却是又自动弹回开来,一点也沾不到他的身上。
一个一身精肉的的男子发出了一声尖叫,他五根手指便如勾一般,向刘志恨抓来。正是阿里木思的独子伶俐儿,他儿子痴呆,他便取名为伶俐,想着儿子能有一天好起来。
刘志恨却是一乐,这人相貌丑到家了,却是天生神力,不由动了别样心思,收了剑,闪身让步,只一拂,便是用上了制脉术,这门功夫阴毒无比,是刘志恨的独门手段,只是耗费内力要多一点,这见这人古怪,有了生擒之心,这才用上了这等手段,不然,早一剑杀了了事!
六大神僧开始用上了点穴的功夫,这门功夫虽不是用一阳指(那玩意太费内力了),却也是他们所擅长的,只将一个个死穴点去,当真是仁慈的紧,杀人都不见血的,相反,蓝小蝶与木青萍出手便实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特别是木青萍,她一手持刀一手持剑,运起太素阴功,不待将人冻个半死便刀剑齐扬,三刀十三剑,威力极大,这是她所有功夫里最为正宗的,上次却是刘志恨误会了,只道她修的是邪门武学,太素阴功却实是一门极正宗的武学,不比九阴真经差,便是由之于其极阴之气!
刘志恨放淡了心思,这等小寨比不得蒙古大军,虽有千人,能战者却是多少?杀杀便得光了,他闲步于一间吊房之内,一个部族士兵从暗处出来要杀他,却叫他看也不看地一指点在了头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为这一指中的劲力震成了糊,脑死人跟着亡,外面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忽然间,刘志恨一怔,再是大喜,原来他于这帐中竟是发现了一颗人头,这人头极小,也就比握起的拳头大上一点,真真是可爱到了极点,当然,一个人头缩成了这般模样,少不得是要皮皱上一点,头小上一点的,但却是合了刘志恨的心意!
他闪步出来道:“降者不杀!”声音中气十足,直直地传入了这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虽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却也不自觉地下手缓了一缓。
得了这空儿,一个土人先行趴下道:“大神饶命!大神饶命”旁的人一看,忙也跟着跪下来一起发喊道:“大神饶命!大神饶命”刘志恨举出了小人头道:“这是谁做的?”
一个大胆的谷支族丁道:“是鸠婆婆做的”
刘志恨点点头道:“这个鸠婆婆人呢?别说死了,她要死了,你们还是要死的。”
那族丁忙叫道:“大神饶命,这位鸠婆婆还在哩快让鸠婆婆出来!”几个胆小的族丁被边上的人一踢,忙下去了,不一会,一个老婆婆给带了出来,只是她一头黑发,浓密以极,却着着实实地是一个老太婆,真是有些怪,似她这年纪的,早就白发苍苍了,何以还有这一头平常女儿家也比不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