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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被二马这异常的举动吓着了,他颤巍巍地道:“二哥,你别吓我!”
店中还有一个正在烫发的顾客,姑娘就对山杏道:“三姐,一会儿到时间后,你把电帽子摘下,给她吹个型,然后就锁门吧!”
说着他脱下工作服,并且把工具收拢好,然后穿上大衣,对二马道:“走吧,二哥,我陪你解解闷去。”
二人去了菜墩家的饭店。
菜墩见到神色大异的二位,就把他们让进了一个单间。
酒菜都方便,很快上了桌,菜墩执壶,亲自为他们斟酒。
二马大口地干了一杯之后,才把今天审判的结果告诉了菜墩和姑娘。
二人听到这个晴天霹雳之后,也都蒙了。
姑娘不服地道:“怎么会这样?龙子哥明明是正当防卫的,怎么就成了故意伤害?还讲不讲道理呀?”
二马无奈地道:“我请的许律师已经尽力了,让没有过硬的证据,翻不过来这个案子!”
菜墩后悔地道:“怪我们,没有找到羊崽子,如果找到他了,那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姑娘不无担心地道:“大哥这四年牢狱之灾实在是太冤了,这还不算完,还得赔十万块钱,这不是一枪俩眼吗?”
菜墩也是忿忿不平,他怒道:“不行我们就联名写上告信!为龙子哥鸣冤!”
二马道:“这么做也行,但起的作用不会太大,关键还是要找到羊崽子,他才是重要的证人。”
说到这些,其余二人都不说话了,因为这基本上没有任何的线索。
酒桌之上出现了少有的安静,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儿。
片刻之后,姑娘又担忧地道:“为大哥洗冤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那这笔十万元的赔偿金又怎么出啊?”
的确,这也是目前最让人头痛的一件事儿。
二马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道:“这笔钱,我们可以出,但就这么出了,实在是太窝囊了!”
菜墩道:“可不咋的,太窝囊了。”
两瓶酒下肚,酒入愁肠愁更愁。三颗年轻的心,被严酷的现实碾得粉碎。他们也第一次体会到了彻底的无助和无边的悲凉。
很多年后,他们其中的某个人想起这个时刻,还把它当做自己走向成熟的一个起点。
是的,年轻人总是要长大的,有的是顺其自然,慢慢完成这一过程的,有的是经历了突变,一瞬间就完成的。
三个年轻人,在这一时间,同时完成了这一质变。
大美一觉睡到了正午,她病恹恹地起床,梳洗打扮,勉强吃了口粥,硬撑着去了粮店。
因为大美沉醉未醒,二马今天就没有上山,而是去粮店打点。
他虽然也喝高了,但还没有像大美那般厉害。他强挺着起了床,去车库取了车,然后到老孙头早点摊子上给丁瘸子买了早点,这才去了粮店。
这时丁瘸子已经起了床,把店里店外都打扫一遍了。这是一个闲不住的老人。这段时间他上白班,如今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
其实那天他们走后,陈二虎的姐姐就也撤了,是邻居韩叔帮忙锁的门。后来丁瘸子和大美他们说,要回家去住,但被大美拦下了,说怕陈二虎的姐姐去而复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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