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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发生了几件事。
首先是四清参股,二虎主理的游戏厅低调在镇中小学的对面开业了。二虎请了花绵袄在这里帮他打理生意。
这花绵祆也是小镇之上的一朵花,一朵妖艳的罂粟花,她父亲是小镇之上最著名的酒懵子,怀里总揣着一个酒瓶子,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喝一口,而且还脾气暴躁,花绵祆小的时候,她母亲就被酒懵子打跑了,一晃十几年没有音信,真不知道,花绵祆是怎么活下来的。
也许是命运的操控,也许是生活的安排,花绵祆就成了如今的这副样子了。她知道自己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她也不想改变这样一个角色,而是想更好地扮演这一角色。努力地把男人口袋中的钱,都变成自己的。
四清是中午时过来的,他从焦一手的饭店中,打包了四个菜,拿了两瓶酒,这次的帐是记在木器厂李厂长头上的。
他把这些东西都摆在后屋的餐桌上,二虎租的这间房子,是前后两间,前面摆机器营业,后面这间生火做饭,兼住人,如今花绵袄就吃住在这里。
四清当然知道二虎是怎么想的,他也知道二虎一个月给花绵祆开一千块钱决不是仅仅是花绵袄看看场子这么轻松就能得的。
菜摆好了,酒也斟上了。在前屋忙过一阵子的二虎过来了,也不客气,伸手撕下一个鸡大腿来,边啃边说道:“三哥,你也看到了这店有多兴旺,五台机器都有人,而且边上还有那么多人抢不位子的呢?”
四清道:“这说明你二虎有眼光嘛!好事啊,开业大吉!”
二虎雄心勃勃地道:“照着这样的客源,一个月弄他一万块钱那是把握的!”
四清也高兴,道:“所以呀,哥哥这不是来犒赏你来了吗?
二虎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下喝酒吃菜。
一人一杯大高粱进了肚,二人的话也更多了起来。
二虎道:“上次答应三哥的事,孙三还真办了?”
四清问:“结果咋样?”
二虎道:“车和货都扣下了,后来也不知咋地,丁大个子一个电话就打倒哨卡来了,车和货都放了,就罚了五十块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四清也无奈地道:“既然丁大个子都出面了,那也没有办法了。让他们先得瑟两天吧,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收拾他们。”
二虎道:“孙三这次可是尽力了。”
四清道:“行,这事我心里有数!”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朝前面一努嘴,小声道:“那母马,你上了没有?好骑不?”
二虎将杯中的残酒一口干掉,神秘道:“你是不知道啊,三哥,太有味了,那就是一头发了情的小母马啊!也就是我,换成别的男的还真驾驭不了,一天晚上能来两三次,而且还他妈的回回**起伏,真不知她那玩艺是怎么生的?”
二虎这么一说,也勾起了四清的底火。他也将杯中的残酒也干了,又开了另外一瓶。
这时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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