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袭取礼天,终客死异乡,命丧于此。
“卷风王如非出身上古一族,且得那五人相助,岂能声威大振,与我儿及高仓三分天下,并肩称王?”
“至于六条城,更是丢得莫名其秒!五十万斤粮种,十二府土地,再加上我北源军十万,全是丢得莫名其妙!要我相信此事与上古王族无关,那是休想!”
“上古一族盘据大地,邀天之宠视苍生为无物达四千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除了那五人外,天下处处都有遗族,虽说大多已失去力量,但卷风王和那预言女子的存在就证明此族野心不息,若不加阻止任其卷土重来,天下人皆成奴隶!朕当除之而后快!”
北源天一跺脚,看向平白良,叱道:“站起来!”
“是,是,臣站起来,站起来。”顾不得擦泪,平白良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
“我今日不杀你,只为皇帝陛下着想,以他的性情要与上古王族相斗只怕力有不逮,而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既已有份,索性不死不休罢!
秘密追查各地银发之人,不问出身,门弟,男女,一律处死,记住,你只能死在上古一族手上,只要有口气就给我干到底!”
“臣遵旨!”
※※※
塞班利亚
暴狂的台风席卷了各地,海民对台风习已为常,但仍然失去了许多亲人,
虽然没有商量,但对立双方都默契地缓和内斗,以便休生养息。
人们一边痛哭,一边建设新的家园。
食墨的军队以避风及救援平民为由,一部分进驻都城,一部分在远郊扎营,全力帮助灾后重建。
邹与弗蕾德丽卡以元素力的形态四处游荡着,寻找可以转生的躯体。
“老天,到底我们要转生到谁身上去?灾后我们都在坟场上转了十多天了,居然没有一具身体能吸收我们。”邹飞到方圆五里内硕果仅存的一株大树光秃秃的树顶上,向四方张望,
“这说明拥有能让我们转生身体的人还没有死去,城处的死者都已埋葬,伤者送入了城内军营。我们的目标在城内。” 弗蕾德丽卡悠悠地说着,一边轻轻用手抚向树下一位死去年轻村姑的脸,想为她合上眼睛。
可惜,透明的手无法做到这一点。
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弗蕾德丽卡一跃而起,向远处的塞班利亚飞去,
“喂,等等我。”邹吃了一惊,匆忙追赶,她可是未来的饭票,一定不能跟丢。
食墨的军营,伤号大帐。
宫廷御医、军医、民间医士忙碌不堪,前门不断有伤号送进来,而后门也不时有死者被抬出去,运向郊区的坟场。
食墨正站在自己的大帐门口,一边观察伤号帐,一边吩咐贴身侍卫辛昕,“再多找些药来,尤其是外伤药。昨天弄来的最多能捱三天。”
“将军,市面上,居民手里的,我们都已经弄来了,他们也很配合,现在已经没有了,除了……”
“除了那里?”
“除了王宫的药仓,高仓陛下在世时从大陆进过一批好药,一直未用,但属下探过一些宫廷御医的口风,宫里把这药看得很重,属下只怕……”
“那就去王宫里要,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这些。”食墨看了辛昕一眼,“这可是为了救塞班人,难不成王叔们还会不给?”
“是,属下这就派人去。”
“大人,科南特大人来访。”辛昕出营后有人来报。
“请。”食墨有些纳闷,他找自己有什么事,灾后科南特全力投入救护工作,在民众中威望日涨,现在居然有空来自己这里。
“食墨大人,老朽有一孙女,于灾前带侍女出门,家人已四处寻找,至今未回, 实在担心,只怕是在将军伤营之中。”科南特沙哑着嗓子说着:“请将军容我进去找找。”
食墨有些疑惑,灾后已经十多天他才来问,可见此人在他心中地位不高,却又于百忙之中亲自来寻,事情不太寻常呀。
“科南特大人公而忘私,实在令人敬佩,令孙女长相如何,我派人协助。”
“这个,我孙女自幼顽劣,她虽是女孩,头上却是无发的。”科南特犹豫一下,轻声说道。
光头女孩?食墨心中大笑,面上却没有露出笑意,“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去找。”
“大人,还有一侍女,是个奴隶,红发,臂上有百合花烙印。也请一并找找。老朽感激不尽。”
“大人多礼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食墨心中更是疑惑,百合花奴隶是最卑贱的人,人数极少,都是谋逆大罪的家属,连普通平民都不愿靠近他们,科南特居然让她做宰相府千金的侍女,这是怎么回事?
“科南特大人,我们也一起进帐去找找吧。”不等科南特回答,食墨已走出大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