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在心里欢叫,北门就在眼前!只要出了礼天城,不论是地仁还是北源那三个人,都别想找到自己了,这样,我就可以追赶真正的幸福了!
在没有人阻拦的情况下,邹走到了天狼河边,河面在风的作用下翻腾着,好深的水呀!不过,应该不会有水能够吞没它的女王吧?邹在心中为自己打气,自己的水性不错,虽然在这种大风的天气下渡河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只是想顺水飘流而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只在游泳池中游过的邹心里有点打鼓,眼睛却在河边扫视,想要找一件可以用来帮助自己在河水中不沉的物品。应该是找一块木板比较好?
如愿以偿找到一根不细的木柱,这儿原来就是水军港,不会缺这类东西的,邹正准备抱着木头下河,猛然想到,不好!五神草制成的染发剂一碰冷水马上就会被洗去,万一地仁他们在这个时候知道自己失踪而来寻找,只怕……可是,自己要怎么才能出城呢?
弗雷德丽卡·邹在河边坐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是一场冒险,但也何尝不是最好的方法呢?必竟,比起地仁,高仓要可爱多了!也好对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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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仓信坐在海拉的皇宫中听着城中各个千人队队长做出的战况报告,塞班军虽然有设万骑长这个位子,但高仓信一向喜欢和千人队队长接触,一方面是可以真正了解军队的情况,二来也是为了削弱掌握军权的将军们的势力,现在,他再一次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有错,因为,他从一个千人队队长那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消息。
“朱利叶斯,你是讲你的一个手下在城中奸杀了四名女子,却被第五名女人刺瞎了左眼?并且还在有四名士兵在不远处的情况下逃走了?”
有点不明白陛下的意思,一头黑发,脸上有道伤疤的朱利叶斯还是点了点头:“是的,陛下,这名士兵我已经将他抓下打了五十军棍,请问陛下要怎么发落?”高仓王的军队对奸污敌国妇女的行为是没有禁止的,,但是如果太过分,尤其还愚蠢地被敌人伤了,就是罪无可恕!朱利叶斯其实很不喜欢这种行为,但是如果在陛下面前对这种不知羞耻的士兵大加责骂的话,就有可能被陛下认为是指桑骂槐,有对国王不满的嫌疑了!
高仓想了想,虽然女人在受到威胁的时候会有出人意料的行为,但是,也不应该是普通女人吧?“把他带进来,还有其它几个在场的人也带进来。”
“是。”朱利叶斯以为陛下终于对这些人忍无可忍了,“来人,把宫门外的五个人带进来!”
四个竖着的人,和一个被抬着的人进来了,全部都是发抖,在他们的心中,高仓王与魔鬼无异!
看着躺在地上的还在流血的眼睛,“你们看看是什么东西伤的?”这句话是对十位第一批被召见的千人队长来讲的。
“回陛下,好像不是军中用的武器,而是小刀之类的东西!”包括朱利叶斯在内的队长都有同感。但是,朱利叶斯进一步提出了意见:“是女人的常用品,但是,以女人的手劲可以轻易划瞎一个男人的眼睛的小刀,不会是普通民妇用的吧?”
“说得好,那个女人的是什么长相,穿什么衣服?”高仓没有问那四个快昏倒的人女人的发色,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有胆量违背他的命令,
遭了池鱼之灾的四个人,用不整齐的声音回答着:“黑头发的”, “好象长得不错”,
“黑披风,带帽的”, “头上还有黑纱巾,”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呀,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所有的人都皱了皱眉,不像是普通妇女的打扮呀?“你们是在哪遇上她的?”高仓捶着自己的额头,
“回陛下,他们是在离礼天北门不远处遇上那个女人的,”国王这阵太累了呀,只是,这个女人难道就是他要找的那个水之弗雷德丽卡吗?可是,她的头发不是银色的呀?朱利叶斯用担心而又不解地眼神看着国王,
高仓信猛然站起,是她!根据情报,她在最开始遇到北源经的时候头发也是黑的!自己只是一时没有想到罢了,必竟从没见过她黑发的样子,这就是她为什么可能从海松人手中逃走的原因吗?“来人,传令封锁北门,不要放走黑头发的女人,带马,我要出去!”
一阵疾奔,等高仓来到北门时,看到的是,他的士兵正在被弗雷德丽卡·邹骂得狗血淋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