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冷静!弗雷德丽卡·邹抽回了自己的手,走到窗边,离卷风远远的, “你以前喜欢的女子呢?”
“没有喜欢的女子,只是在流浪的时间里,有缘相处了两晚的人而已,”卷风知道她在问什么,“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喔,这可真是了不起呀,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可以和你如此密切。”鬼才会信。
“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如果你为了生存在不同的地方不停地流浪,为了提高气术而不断地挑战,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你会怎么样对你在旅行中认识的人?”没有一丝怒气,也没有一丝惭愧,只是在诉说生活的无奈。
邹有点哑口无言,自己并不了解这个人,也不了解他的过去,确实没资格随意批评,看来,当初来到这个世界时,就被平为盛收留,对当时没有什么能力的自己而言,是何其幸运呀!
不想再和他说下去了,不管他是个好人还是什么别的人,对于别人包办的婚姻,邹是坚决抵制的。
“我听飘蓝讲,他们四人的藏书也全部给了你,是吗?”弗雷德丽卡·邹脸上呈现:先办正事!
知道现在不会有什么进展,卷风合作地说:“是的,他们讲我这儿会是五神王族的首都,一定要有文化品味。”他自己是无所谓啦,“亚得利亚很喜欢这些东西,我就全放在宰相府了。你要找什么?”
果然是个大奸臣,居然敢私吞!将来一定会造反。邹在心中恶毒地诅咒。突然,她想起一件事:“你知不知道那个开创五神帝国的弗雷德丽卡·五神?”
“什么,五神的开国女王吗?她和你的名字一样呀, 但是,我从来不知道!”卷风皱了皱眉,有不好的预感。
“但是,亚得利亚知道,”邹喃喃地说着,肯定是看了藏书的原因,不然,四海为家的卷风都不知道,一直呆在小渔村的亚得利亚反而这么清楚。
卷风叫人把亚得利亚请来,
“亚得利亚,你知不知道关于静水姬的事?”邹开门见山。
“是索拉的静水公主吗,也是索拉——卡拉联合王国的女王!”亚得利亚一语惊人。
“太对了,我就是要找这方面的书,在哪里,给我看看。”邹大喜,两个目的至少达成了一个。
“我刚刚看完,就送回皇宫藏书阁了。小姐如果想看,可以去皇宫,现在夜已深了,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了,”亚得利亚煞有其事地说着。
弗雷德丽卡·邹要吐血了,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却故意提前一步把东西送到卷风的地盘,好让卷风能和自己有可能相处,为什么,我在这儿的每一步都被他算计了,他有这么厉害吗?自己有这么笨吗?不可能!我可是天才的谋士!
在心中挣扎的邹,不能置信地盯着亚得利亚,仿佛他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 “小姐好像对海松、对陛下,对我,都不太了解呀,可是,我对小姐的情况可是多方探查了一年了,小姐在洛克男爵家呆了几天我不会不知道的。”亚得利亚受不了这样 “爱慕”的目光,讲出了邹想知道的答案。
输得好冤呀!邹的脸色像在惨叫,我太大意了。
可恶的亚得利亚,他居然不告诉我到底是哪本书,还要我自己在这一堆的书里自己去找。坐在皇宫藏书阁的地板上,邹看着眼前的十几个墙壁的书,这还只是十分之一呀。
“今天就算了吧,明天直接去问亚得利亚是哪本不就成了。”坐在身边的卷风好笑地看着邹愤怒的脸,她都不累吗?
“才不要向那个冷血的人低头!我要自己找,我可不想看他那得意的脸!”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邹在心中发誓。
“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看你的脸色做人。”卷风诱惑着。
“什么?”不会是又要提结婚吧?
“只要你成了他的上司就行,”卷风看着邹的眼睛:“只要你成为我的皇后就可以。”
“我才不要,就算会是这样,他尊重的也只是你而已,我只是你的附带。”就知道没安好心,“你现在算是在求婚吗?”
“我早就求过了,你不记得了?”卷风不在意地笑着, “是那天晚上在我的宫里吗?”
“不是,”
“那——我不记得了。”邹想想半天,别人向自己求婚,不可能不记得呀, “就是你邀我跳舞的时候,我讲过了。”卷风不着痕迹地靠近邹。
“什么,你讲的那句以身相…”唇已经被卷风吻住。
不要,邹抗拒着,但卷风的先天气术可不是北源他们可比。要使用水之力,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邹在脑子里想起觉醒时水之清灵的话:“水之清灵是有意志的,对你有威胁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卷风还不够威胁吗?邹用手捶打着卷风的肩膀,可惜,结果是连手也被他紧紧抓住,水之力不会对自己的族人不利吗?不会吧,如果这样,那四个人随便一个就可以让我爬不起来,死得很惨,自己不能明着和他们作对了,不过,应该不是这原因吧……
意犹未尽的卷风不得不停下了,因为他还不想太过分,对自己没有好处的,只是,这样做她会不会把自己记在心中呢?北源经和高仓信都是劲敌呀,想起了高仓和克伦公主的两人秀。
看到邹飞红的脸,卷风觉得就是死也值得了,而且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成, “你给我记着,不要靠近我一米之内。”邹对卷风可是刻骨铭心了,发出了威胁,北源和高仓都不敢强迫自己的。可惜的是人家压根没有打算听,艺不如人真是只有受压迫的命。
卷风宠溺地笑着,当作了耳边风,还伸手为邹拉直了被自己弄皱的衣服,当然又遭到一记杀人的目光,他当作没看见。
“你到底想怎么样?”失控的邹问出了其蠢无比的话,怎么自己被他们君臣吃得死死的?
“我想和你结婚。”卷风很老实地说。
“我才不要,我求完雨就离开这!”本来还想和卷风建立联合阵线,现在彻底绝望。
“为什么,你并不会为了北源经或高仓信而拒绝我的。”卷风觉得她太别扭了。
“我对由宗族长辈决定的包办婚姻没有兴趣。”真是太落伍了。
“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以我们的力量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我们吗?那只是个形式,而我们的自己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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