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牛角朝自己走来,高升顿时感觉身边的压力骤加,顿时就好似掉进了冰窟之中,哪怕厅堂中有火盆,但是高升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看的张牛角又朝自己靠了一步,而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狰狞,高升感觉自己身前的就是一个猛兽而不是一个人,是的高升丝毫没有安全感。
“啊!”最终,高升再也忍受不到张牛角带来的压力,拔出自己腰中的钢刀,大叫这朝着张牛角劈去。
“哼!”张牛角轻蔑的一下,丝毫每将高升放在眼里,轻描淡写的便抬手握住了高升拿刀的手,高升劈砍的动作顿时便被止住。而高升则是满脸的涨红,自己的双手就好似被顶住,任凭自己怎么弄,也丝毫弄不开。
“张牛角适可而止!”就在这时,厅堂之上的张宝发话了。
张牛角闻言朝着堂上的张宝看了一眼,但是却丝毫没有打算顺从的一丝。
“你!”就在张宝怒不可遏的打算说话的时候,张牛角轻轻的一挥手,将高升推倒了一边。然后扭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看到张牛角这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张宝都有心拔刀将他砍了。但是张宝无奈的发现,自己还真打不过张牛角。更不要说,张牛角手下还有一个实力强悍的张燕。
“报!”就在张宝思索万千的时候,一个黄巾士兵急忙的跑了进来。
“何事?”张宝心惊胆颤的问道,此时他可是异常的害怕汉军攻城。
“刚刚城上的士兵来吧,说是在南门发现大股的黄巾军溃军,正朝着南门奔来。”士兵忙开口说道。
“什么!”闻言,张宝顿时站起身来。“南门?怎么会是南门!”张宝双目有些溃散的说道。然后又有如狂魔般的开口道:“不……不……不可能!”
看到张宝失魂落魄的样子,张牛角不禁冷哼了一下,随即他也是震惊的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士兵身边,一把抓起士兵问道:“你说的是城南?”
“没……没错!”士兵颤抖着说道。
张牛角将士兵甩开,然后快步走出了县衙,而张牛角的嫡系将军见自家梁帅都走了,所以也都快步朝自家的梁帅追去。
曲阳南门城墙之上,张牛角朝着远方看去,果真发现了远方溃军,人数不下一千,正朝着曲阳玩命的奔来。而不远处一旁尘土飞扬,显然是有大队的追兵。而就在这时,一个黄巾溃军跑到了曲阳城下,朝上大声的喊道:“城墙上的兄弟,我是人公将军的本部亲兵。广宗被破,我家将军好不容易才跑到了这里,还望打开城门将我家将军引进城去。”
城墙之上的张牛角听到那人果真是广宗的败兵,心中顿时大惊。要知道自己老师的棺椁可还在广宗,如果广宗城破,那老师的棺椁。越想,张牛角心中怒气越盛。而就在这时,张宝也带人快步的来到城墙之上。
看到张宝来了,张牛角急忙道:“我愿带人夺回广宗,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绝无可能!”听到张牛角居然想带人出城,张宝想都没想的便拒绝道。
听到自己的坚毅被张宝一口回绝,张牛角顿时便大怒,开口吼道:“尊你一声才叫你将军,你以为你真是大贤良师,居然还想命令我!”
“你如想去也行,但是休想带一丝一毫的粮食,要知道现在曲阳我做主!而你只不过是一方梁帅,而我乃是地公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张宝也不是生气,一脸傲气的说道。
“你!”张牛角指着张宝,半响也没有说出话。“哼!我们走!”张牛角留下了一声冷哼,然后便带人走下城门。
然后,张宝来到城墙边,透过女墙朝下望去,果真发现了一个衣着褴褛的黄巾军士兵。然后开口说道:“你是我弟弟的亲兵?”
听到墙上的人居然称张梁问弟弟,城下的那名黄巾将士顿时大喜,急忙开口道:“启禀地公将军,我正是人公将军的亲卫,我家将军被皇甫嵩狗贼偷袭兵败,所以特来投奔将军。”
“哼!我那没用的弟弟如此丢人,我才走了几天,他便丢了广宗城!”张宝轻蔑的说道,语气了还夹杂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自从将军离去,我家将军也很是后悔。时常跟我们说:“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闹的如此,某真的错了。”
“他真这么说?”听到城下的士兵这么说,张宝显然也是心中不忍。他说的一点都不差,想没有起事前,自己三兄弟情谊是如此身后。可是有了权利以后,这便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