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在一个并不繁华的小区里租了房子,日子过得很无聊,他举目无亲,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无助,他每天每夜地思念着母亲,思念着妻子,母亲卧病在床,他却不能在她的膝前侍奉,真是不孝,妻子挺着个大肚子,即将为秦家诞下孩子,而他却远在他想,不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他深感惭愧,本来,林恒亘让他回家好好过日子,他的家庭也算完满了,可是自己就是克制不住冲动,他后悔自己的鲁莽,同时,也恨起了林恒亘,没想到他竟然心肠这么的歹毒,只不过是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就想要自己的命。
现在,秦文涛最大的愿望就是林恒亘以为他已经死了,不要难为徐锦亮跟自己的家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好好活着,总有一天会跟家人团聚的,这时候,秦文涛想起了金凤,古时候,伴君如伴虎,现在,金凤陪伴在林恒亘的身边,是不是也会有这种如临虎穴的危险?
卢思齐很善于调查,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已经打听清楚了冯三针的底细,,他本名叫冯乐喜,以前做过海鲜生意,经常出入烟花场合,那时候,他跟恒亘大酒店有合作关系,在几个竞争对手中,他脱颖而出,跟林恒亘稳定地保持了三年的合作关系,赚了不少钱,之后便放弃了海鲜生意,经营起了一家六层楼的超市,现在有三个情人。
说到这里,卢思齐停顿了一下,他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出口,金凤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于是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我能接受,是不是跟皮小雨有关?”
卢思齐点了点头,他说:“而皮小雨,正是从前冯三针为了跟林恒亘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而送给他的礼物。”
卢思齐看金凤似乎并没有吃醋的意思,总算松了口气。
“毕燕茗的死,我一直就相信跟皮小雨有关,我相信权琳琳死之前说的所有的话,现在,既然已经验出冯三针的那辆车上的血是秦妈的,那这场车祸恐怕跟皮小雨也摆脱不了干系,当初我没有立刻找皮小雨算账,为燕茗报仇,就是要欲擒故纵,查出皮小雨的帮凶,现在已经很明确了,那个人,就是冯三针。”金凤说,现在,想到毕燕茗的死,她已经不再像先前那么激动了,也想是因为时间已经很久了,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然而,时间并没有将她心头的恨意给消抹去,反而愈演愈烈,尤其是想到毕燕茗那凄惨的死相,她想,抓到皮小雨后,也要将她的脸划花,让她感受一下这是什么滋味儿。
“皮小雨最近找过冯三针,但是很快就失踪了,据我猜测,应该是离开这里之后去找了冯三针,然后出了秦妈的事情之后,她害怕被查出来,所以离开了这个城市,找地方躲着了,就是冯三针,也未必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卢思齐分析道。
“嗯,我同意你的判断。”金凤说,秦妈出事跟小雨离开隔了没多久,时间完全能卡起来。
“凤姐,你的眼里有杀气。”卢思齐说,尽管金凤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是她的眼中充满了沉淀已久的恨意,从前,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明亮,一尘不染,可是现在却浑浊了好多。
“不错,我会杀了皮小雨,杀了冯三针,为毕燕茗跟权琳琳报仇。”金凤的嘴角撇了一下,那是一丝冷笑,一丝阴险的冷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身边的人早已将她染成了五颜六色的怪物。
“凤姐,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情,你就尽管开口,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怨言,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事,如果你能全身而退,我一力承担罪责也无所谓,反正我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而你,还有家庭,还有爱你的亘哥。”卢思齐说。
“选择了就义无反顾,我不会把事情都推到你身上的。”金凤说,虽然卢思齐是金凤保释的,可是又她带他走上这条路的,她感觉到很不心安。
“既然皮小雨已经离开了,我们就暂时放她一马,这账以后再犯,冯三针也是罪责难逃,我们不如先把他干掉。”卢思齐说。
“不,不可以,现在,也许皮小雨在暗处,冯三针在明处,而且,皮小雨到底有没有离开这个城市,我们只是猜测而已,并不确定,如果杀了冯三针,反倒会打草惊蛇,皮小雨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收拾她,她是罪魁祸首,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金凤说,她的内心已经在考虑消灭皮小雨的计划了。
“也好,我再去追查一下皮小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卢思齐说。
“对了,思齐,你的电脑水平怎么样?”金凤问道。
“我也就会聊个qq,看个电影,玩个游戏,水平很一般,不过马明玉的电脑水平很高的,他会很多东西呢,是技术方面的,他专门学过呢,而且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过,说到底,我觉得他最擅长的还是泡妞。”卢思齐挠着头说。
“那太好了,等哪天你们有空,你带他来吧,我有事想请他帮忙。”金凤说,卢思齐答应着,心想,金凤保释了马明玉之后,他还没有个像样的工作呢,如果能跟着金凤就好了,马明玉跟自己一样,是知恩图报的人,一定会对金凤要求的事情尽心竭力的。
此时,倍受大家“牵挂”的皮小雨已经在另一个城市里落脚了,虽然本来想抱林恒亘这棵,可是这树倒了,但是,她一点都不难过,她想,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林恒亘一个男人,姿色就是自己的资本,会找到肯为自己买单的男人的。
皮小雨饿了,想出去吃点东西,可是想想自己的票子实在太有限了,要是像以前那个花钱法,一定会很快就挥霍一空的,在钓到凯子之前,还是节俭一点为妙,于是只好去了一家拉面馆。
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虽然他穿得很严实,戴着帽子跟墨镜,但是那身形,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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