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何大清打心眼里,瞧不上何雨柱这个蠢货。
好的愣是一点没学,吃喝嫖赌抽,样样都全乎了。
要不是何大清让人放了话,街面上没人敢去跟傻柱赌博。
不然的话,傻柱那点儿可怜的工钱,在他手里都捂不住两天。
但嫌弃归嫌弃,何大清还是做不到,什么都不管,毕竟血浓于水。
虽然傻柱一脸老相,长的着急,但他其实才20岁,还是个小伙子。
年轻人,犯点错,还是可以原谅的嘛。
如今,儿子好不容易有相中的女娃,当老子的,帮衬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再说了,傻柱这娃跟打小就没了娘,欠缺了一些管教而已,心底其实还是不坏的。
至少何大清是这么认为的。
什么殴打老太婆,爬寡妇的墙头,抢小孩子的麦芽糖。
在何大清看来,傻柱只不过跟他们开个玩笑而已,那都不算什么事儿。
毕竟我儿傻柱,只是长的老成,其实还小,还是个孩子。
何大清的心思,就是这么矛盾。
一方面清楚的知道,何雨柱就是个泼皮无赖。
另一方面,又强行说服自己,找各种理由为何雨柱开脱。
一大早,何大清亲自开着嘎斯牌小汽车,往红星轧钢厂而去。
之所以没让司机开车,还是怕到时候,老康头万一不给自己面子,下不来台。
这年头,娱乐活动少,人人都有早起早睡的习惯。
老康头也不例外,早早的就泡了一杯茶水,坐办公室里看报纸。
说是老康头,其实一点都不怎么老。
还不到五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这个年纪,坐到副部级的位置上,后台多硬,那自然是不必多说。
何大清拎着两个木盒,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老康头的办公室。
一见面,何大清就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老康头,喝茶呐?
啧啧,你堂堂红星轧钢厂书记,就喝这玩意?
配不上你的身份啊!
瞧瞧,我给你带了啥?
一盒庐山云雾,一盒黄山毛峰!
都是清明前,那最嫩的一批牙尖。
我向来都喝这玩意,这两盒你拿去尝尝味。”
康书记将报纸扔一边,扶了扶眼镜,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从容。
其实心里早就骂了娘。
遭瘟的泼皮何大清,他吗的叫我老康头,老子看起来比你年轻多了。
“何厂长,你这大忙人,怎么今儿个,有闲工夫来我这小庙坐坐?”
“老康头,你这庙还小?
难道你想到大会堂里坐庄啊?”
康书记的养气功夫,一下就让何大清破了防,急了眼,声音都大了许多。
“何大清,你闹归闹,可别拿上头开玩笑。
这事儿要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你跟我,都讨不得好。”
“嘿嘿,老康头!
刚刚不是挺能装的嘛?
咱们都是泥腿子出身,装啥文化人。
真要论起文采,我何大清不知道比你高到哪里去了。
老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在好些出版书籍上,署过名的。
青花大学的老学究,都要找老子讨教学问...”
“何大清,一大清早,你就来跟我说这个?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你就别在这碍眼。
我看到你,我就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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