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直到院门口的卫兵换岗,罗四平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袁大夫,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刚才是四哥我不对,四哥道歉,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我们道上讲究的是面子,总不能让四哥我主动开口求你吧?”
袁方理解的微微点头:“四哥,我想让你帮忙的是不要脸,不,是不能看面子的,有时候可能还会大失颜面,你想好了,要是觉得可以,咱们等下好好谈谈,我还有点事就先去忙了,你考虑好了就去找我。”说着,袁方起身大步离开,罗四平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
路上,桑柔好奇的问:“姐夫,咱们去哪?”
袁方四下看了看:“随便转转吧,对了,去铁匠炉看看。”
结月不解问:“刚才你不是说有事吗?”
袁方笑呵呵说:“我就是那么一说,罗四平那个家伙你们也看到了,土匪头子,桀骜不驯,散漫惯了,我得好好磨磨他的脾气,不然以后着家伙眼里就没谁了。”
桑柔沉吟片刻:“姐夫,你弄的那款男军服不会就是给他的吧?”
袁方一愣:“你咋知道的?”
桑柔嘟着嘴说:“还用问吗,那军服一看就不适合战场,咱们这又都是当兵的,也就那个土匪合适了。”
袁方一挑眉毛:“呦呵,没看出来呀,桑柔这么聪明,看来以后有什么难事我得找你商量商量。”
凑过去仔细看着袁方的眼睛,见他不是在挖苦嘲讽,桑柔顿时得意起来,拍着胸脯说:“那是,姐夫以后有想不明白的尽管找我。”
结月笑骂说:“你个小妮子,夸你两句就找不到北了。”
罗四平坐在门口,已经没心思看美女了,挠着头思来想去总觉得袁方的话里有话,可就是抓不住重点。
阎熊刚从后院回来,吹着口哨,他心情相当不错,女儿算是谋了份差事,虽然还是老本行,阎熊却很满意。
远远的看到罗四平愁眉不展,阎熊凑过去说:“四平兄弟,这是咋了?”罗四平见阎熊来了顿时大喜,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可见识到这老家伙的老奸巨猾了,这个时候正好让他帮忙分析分析。
罗四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问:“闫都头,你觉得袁方那小子到底是啥意思?不会是想让我卑躬屈膝的求他吧?我罗四平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可也干不出来那种低三下四没脸没皮的事。”说着,跑进屋拿了壶酒出来,给阎熊满了一杯说:“闫都头,你觉得那小子是怎么个想法?”
阎熊很享受的喝了杯酒,见罗四平这么有诚意,语重心长说:“四平啊,我是官,你是匪,咱们所出的体制不同,生活的环境也不同,做事的风格完全不同,你别瞪眼啊,听我把话说完。”
阎熊给自己又倒了杯酒,接着说:“你想带着手下的兄弟从良,我说的没错吧?”
罗四平嘴角一阵抽搐:“什么叫从良?我们又不是妓,女,我那叫,那叫。”罗四平脑袋里的学问就那么一点,一时半会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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