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袁方点指说:“我可还记得呢,我和杨兴刚到幻羽城就被你弄到刑署挨了顿狠揍,要不是闫都头帮忙,差点丢了小命。”
周磊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嘴里却辩解说:“那事可怪不得我,谁让你们俩牵着官马到处显摆来着,当时又赶上那些事,就算我不说,你们俩早晚也得被抓过去。”
袁方摆手:“行,不说这事了,那次杨兴给小梅买胭脂,你小子不是更嚣张,尤其是你那个老婆,还威胁摊主,一看你们两口子就没少干这种事。”
周磊不愤说:“也不知道那次是谁嚣张,把整个摊子的胭脂都买走了,我就纳闷了,你们哪来的那么多银子。”
袁方反驳说:“我们可没全买走,不是还给你剩了一张桌子呢嘛,对了,那桌子你买了没。”
周磊嘴角抽搐,恶声说:“买了,买回去劈柴了。”
袁方盯着周磊的眼睛:“确定是买的不是抢的?”
周磊尴尬不已,敷衍说:“你管那么多干啥,来,喝酒。”三人灌了一口就,啃了几口变凉的烤肉。
袁方好奇的问:“对了,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任飞不解的问:“什么怎么回事?”
袁方解释说:“你们俩为啥那么大仇?”
任飞恶狠狠说:“都是因为他,总暗地里祸害我。”
周磊愤然说:“放屁,当初是谁先砸我们家玻璃的?还偷看我老婆洗澡。”袁方瞪大眼睛看向任飞,没想到还有这种事,不知道闫月知不知道。
任飞尴尬不已,反驳说:“当时我就是想砸你们家玻璃出出气,谁知道你老婆在正在里面洗澡呢,玻璃砸了,她就那么跑出来了。”
周磊咬牙切齿说:“你还说。”
任飞连忙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发誓,我真啥也没看到。”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很多当年的事,周磊的脸上也渐渐浮现笑容,释放了心里压抑很久的郁气,周磊也放开了,和任飞两个回忆过去,缅怀当初的年少轻狂,袁方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调侃两句,气得两人愤怒不已。
很快,一大摊子酒喝完了,三个人摇摇晃晃勾肩搭背下了城墙,袁方大着舌头对等在下面的桑柔说:“妹子,去,再多拿点酒过来,给当值的兄弟们暖暖身子。”
当值的士兵闻言大喜,酒这东西在这可算是奢侈品,不是有钱就能买,买到就能喝的。
桑柔看着三人醉醺醺的样子,对守卫队长说:“等下你们换岗了去殿下的府邸搬酒,记住,千万别喝多了耽误正事。”队长大喜,连连点头,送走袁方一行立马叫来火头兵,让他晚上弄点好的下酒,其他士兵满眼期待,期待时间能过的快点。
先是把东倒西歪的周磊送回军储所交给卫兵照看,袁方和任飞有晃着回到府邸,此时,叶大夫、秦操和陈光不甚酒力离开,女眷也走了大半,剩下的还在推杯换盏,尤其是阎熊这个嗜酒如命的老酒鬼,坐都坐不稳了还在使劲灌酒,把一旁的闫月气得七窍生烟,可又无可奈何,谁让杨兴这货拉着阎熊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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