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算夏凉如此,他还是会选择救治。
杨兴挖着鼻孔问:“老大,咱们咋办?”
袁方没好气的说:“咱们人微言轻,还能咋办,任人摆布呗。不管了,睡觉。”说完,躺在毯子上一阵翻来覆去。
没一会,小露过来给两人换药,袁方和杨兴身上的伤已经消肿结痂,他们两个都是大夫,完全可以自己处理,不过有人帮忙不用,这不是他们的风格。
一边享受这小露的小手轻柔的腹膜,袁方一边抱怨:“我说小露,你们夏将军这么这样啊,脾气倔得跟什么似得,她这么一意孤行早晚会出事的。”
小露叹气说:“我们夏将军就是这个脾气,袁大哥,将军她不会有事吧?”
袁方刚才气得不轻,很想找人打一架泄愤,可不知怎么的,一见到小露火气就消了不少,叹气说:“唉,谁知道呢,但愿别出什么事吧。”
小露眼珠一转,讨好说:“袁大哥是好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的。”
袁方满头黑线:“我怎么就是好人了?我怎么就是好人了?”小露愕然,她不知道袁方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只有杨兴知道好人对于袁方来说代表着什么,那是他一生的痛。
袁方狠狠瞪了杨兴一眼:“你小子笑啥?”杨兴仰头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可不想在袁方心情不好的时候招摇过市得意忘形,成为泄愤的炮灰。
和小露聊了一会,心情好了不少,中午时分,女兵部队如期开拔,袁方和杨兴被安排在夏凉身边,以便照看。
夏凉脾气虽倔,但也不是听不进别人的劝说,她没有骑马,也没有步行,而是躺在担架上被亲卫抬着,这也算是一种让步,一种妥协。对此,袁方那是哼之以鼻,不过让他和杨兴欣慰的是,夏凉给他们两个安排了马车,从这点看,夏凉是个很细心的人,不然要是让他们骑马,说不定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板车上,杨兴看着前面不远的担架,纳闷说:“老大,为啥非得抬着啊,坐马车不是一样吗。”
袁方躺在车板上,叼着草棍,脑袋枕着双手望着蔚蓝的天空:“她的伤口才刚开始愈合,经不起太大的颠簸,担架有缓冲力,比坐马车要强不少,没想到啊,这女人还是有点头脑嘛。”
赶车的女兵闻言回头怒视两人,夏凉将军在她们心里是不容冒犯的,车上这两个臭男人居然肆无忌惮话里话外对夏将军无理,要不是他们算是夏凉的救命恩人,估计早就被赶下马车一顿皮鞭了。
杨兴那就是个愣头青一根筋,见女兵怒视自己,同样瞪眼说:“看什么看?”女兵冷哼一声,懒得搭理这个二货,气鼓鼓的转过头。
袁方不说话,杨兴闲得无聊,又腆着脸挪了几步坐在赶车女兵的身边,嬉皮笑脸的搭讪:“这位美女,我叫杨兴,是个大夫,你呢,怎么称呼?”
女兵没好气的说:“滚。”
杨兴愕然:“有姓滚的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女兵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杨兴,鄙夷说:“我是让你滚远点。”
杨兴也不生气,一脸无奈说:“美女,马车就这么大,你让我往哪滚啊?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说说,我看看好不好听,是不是和你长得一样漂亮。”
女兵被夸奖,虽然脸上还满是厌恶,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犹豫一下说:“我叫李春香,我说你身上长虱子了?乱抓什么?”
杨兴的手伸进衣服里,一边抓一边笑嘻嘻的说:“李春香,春天花儿香,真是人如其名啊,难怪你长得这么漂亮了。哎呀,身上痒痒,后背够不到,春香姐,能不能帮我抓两把。”李春香的相貌很普通,皮肤黝黑,双手粗糙,一看就是属于吃苦耐劳的那种人。
杨兴可怜巴巴的哀求,李春香心一软,比划着马鞭问:“哪里?”
杨兴转过身:“后背中间,再往上点,再上点,唉,过了,再下一点,对,对,就是这,哎呀,真是太舒服了。”
收回马鞭,李春香看向杨兴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你多大呀,管我叫姐?”
杨兴一愣,随即暗叫不好,不过他反应也不慢,试探问:“难道我叫错了?你今年有十六岁没?”
李春香今年二十三,几年的军营生活让她显得比同龄人更加成熟,看起来像是二十七八的样子,所以杨兴之前想都没想一张嘴就是春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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