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呸。”
杨兴稍稍想想就明白了袁方的意思,附和说:“是不是大夫你去前锋营问问就知道了,还有,绞肠痧别人治不了,我老大可以。”
听到绞肠痧,想起刚才袁方真的说出夏凉的病情,马兰放下手里的皮鞭,急切问:“你们真能治好绞肠痧?用什么药,我这就去找人准备。”袁方看向马兰,冷笑不语。
杨兴继续说:“我们是幻羽县叶济医馆的大夫,前段时间,老大治好了两例绞肠痧,这件事幻羽县人尽皆知,我们没有必要骗你。”
马兰直视袁方的眼睛:“你真的能治将军的病?”
袁方傲然一笑:“当然。”
马兰犹豫一下说:“好,只要你能治好将军,我就饶了你们。”
袁方讥笑说:“饶了我们?那我们这顿揍就白挨了?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想起之前受的侮辱,马兰怒声说:“那是你们罪有应得。”
袁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仰起头怒视马兰:“放屁,什么叫罪有应得?难道我们反抗也不行,当时是怎么样的你心里最清楚。”
马兰争辩说:“我清楚什么?我只知道当时你们被我们包围,就应该缴械投降,是你们自己非要反抗的。这也没什么,可是你们两个居然,居然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袁方毫不退让:“什么叫下三滥的手段?当时我还能怎么办?你们被我们抓住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可你呢,又是踢又是骂的还想逃跑,我能怎么办?杀了你们?”
回想当时的情景,马兰有些心虚的说:“那,那你也不能,不能。”
袁方撇嘴说:“不能什么?不能解你裤腰带?我不那么做你们两个能老实吗?虽然我没上过战场,但是我也知道战争的残酷,如果你连这个都受不了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家生孩子算了。”
现在袁方他们算是有恃无恐了,杨兴索性恶毒说:“老大,她这样的女人估计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
袁方非常认真的想了想:“也对。”
面对袁方和杨兴的冷嘲热讽,马兰虽然气愤却强行压住,因为夏凉将军的病还指望他们去治。
夏凉的确患有绞肠痧,就是前些日子的事,当时军医表示束手无策之后,她们找了不少大夫帮忙诊治,可是那些大夫都只是开了一些缓解疼痛的药而已,对于绞肠痧,他们都无能为力。现在,听说袁方能治这种病,马兰自然不会放弃,哪怕是袁方在骗她,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如果没有夏凉,她们这些女兵的命运将会如何,她不敢去想。
半晌,马兰的语气变得缓和:“你想怎么样?只要你能治好将军,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马兰算是豁出去了,只要能治好夏凉,她,她宁可付出一切,甚至自己的清白。
万春芽闻言一愣,轻咬杏唇说:“还有我。”马兰看了万春芽一眼,眼中略带嗔怪,这种事情她一个人牺牲就好,何必再搭上一个。
马兰无力的挥挥手,吩咐女兵:“把他们放下来,叫军医来给他们敷些伤药。”
杨兴得寸进尺嚷嚷说:“我还要吃得,好吃的,要吃肉,越多越好。”马兰强压怒火,摆手吩咐人去准备,冷冷的注视两人被扶着坐在椅子上。军医很快就来了,今天的演习女兵们也有几个受伤的,所以一直没有休息。
这个军医同样也是女兵,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不算漂亮却很清秀,脸上有不少雀斑,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清澈,一看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军医小心的为袁方和杨兴清理伤口,涂抹伤药,仔细包扎。
袁方盯着军医的脸,觉得很是亲切:“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军医的俏脸微红,有些难为情说:“我,我叫方露。”
袁方赞叹说:“晨露芳华,好名字,人长得也漂亮,心地也一样善良,不像某些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马兰当然知道袁方这是指桑骂槐针对自己,冷哼一声扭过头懒得理他。
方露在军营好几年了,很少与外界接触,尤其是和男人接触,被袁方这么**裸的夸奖,小脸顿时羞得通红。
刚才行刑的女兵很有经验,下手也很有分寸,袁方和杨兴的伤并不重,伤口也不是很深,只要修养几天就能痊愈。
方露处理好两人的伤,收拾好药箱,偷偷对袁方做了个鬼脸飘然而去,袁方暗笑,没想到这个方露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心性,不过袁方却是很喜欢,不是女男之间的喜欢,是对邻家小妹的那般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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