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走吧,回去再喝点。”
袁方赌气的扭过头:“不去,我吃饱了。”
杨兴坐在袁方身边,语重心长说:“老大,不是我说你,要是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可是秦大夫的生日,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啊?你让秦大夫情何以堪?”
袁方一愣:“什么?你说今天是秦大哥的生日?”
杨兴点头,茫然说:“是啊,不然你觉得大梅姐能买这么多好吃的吗?老大,你不会还不知道呢吧?”
袁方一拍大腿,呃,杨兴的大腿,说:“你小子咋不早说呢?你看这事整的。”
杨兴揉着腿说:“老大,你真不知道?”
袁方翻着白眼说:“我要是知道能赌气跑回来吗?你小子也真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也不说提前知会我一声,我这一点准备都没有。”
杨兴愕然:“任飞和小七他们没告诉你?我还以为他们跟你说了呢。”
袁方咬牙切齿说:“说个屁呀,我现在才知道,走,咱们回去,我得好好跟秦大哥喝点。”
杨兴担心说:“老大,我看你肚子都圆了,你还能喝得下去?”
袁方毅然说:“撑死也得喝。”
酒桌上,袁方频频举杯,还借着酒劲当场献歌一首,生日快乐,听得有些腼腆的秦操既是开心又有点难为情,最后举杯敬酒道谢,才让袁方停下那撕心裂肺的歌声。
第二天袁方才知道,原来杨兴、任飞和小七都以为其他两人已经把秦操生日的事情告诉袁方了,结果呢,谁都没提,大梅她们也以为袁方知道这事,所以回来的时候也没多说,才有了昨天的那个误会。
袁方这货自然不会就此作罢,公报私仇,使唤了这几个家伙一整天,不是跑腿去买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就是轮番指派他们去做同一样工作,比如说清洗手术室,还有给他们三个的集体任务,打扫茅房,而且掐准时间,在开饭之前,弄得三个人吃晚饭的时候几乎都没怎么吃东西。
至于宋云和严蒙,袁方暂时放过他们,不然就没人看着药房了,大梅和小梅还有闫月,袁方没敢报复,他不觉得自己能够同时对抗三个团结在一起的女人,尤其是还有大梅这个掌管着不小权利的女人,要是真惹怒了她们,以后袁方就别指望再吃上一口热乎饭了,这是大梅隐晦的威胁后袁方才明白的真理。
下午的时候,袁方趁着小梅和任飞替换秦操休息的时候拉着秦操聊了很久,当晚,袁方召开第二次叶济医馆全体员工大会。
首先,由秦操发言,对这段时间大家的工作给予肯定和表扬,尤其是小梅和任飞,还给他们每人一两银子的嘉奖。
一两银子并不多,但是代表的含义对于两人来说却是意义深远,这是老师对学生的肯定,这是对于他们勤勤恳恳的鼓励和赞许。
接着,由袁方这个名义上的二当家发言,先是滥用职权的批评某些人的不负责任和粗心大意,严声痛呵,并要求其他人引以为戒。
接着,话锋一转,看向闫月,用征询的语气问:“闫月啊,你来医馆帮忙也有段日子了,咋样?还习不习惯?”
闫月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挺好的。”袁方淡淡一笑,上上下下打量闫月,看得闫月尴尬不已,躲到任飞身后。
袁方的眼神赤裸裸,就算任飞也有点受不了了,就算是袁方对他们一家有大恩,要是袁方敢说出半句不该说的,任飞绝对会和袁方拼命,大不了弄死袁方之后再自绝谢罪。
良久,在任飞爆发的前一秒袁方适时开口说:“闫月啊,我有个想法,打算让你独当一面,你觉得怎么样?”
闫月一愣,不自信的说:“袁大哥,我对医术一点都不懂,恐怕难以胜任啊。”
袁方摆手:“不管医术的是,我就不拐弯抹角的了,小七,你说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其他医馆来咱们这买盐水和酒精的大概有多少?”
小七想了想说:“不是很多,也不少,平均下来的话每天都能卖出去两三瓶盐水,酒精嘛,那东西有点贵,消耗的也不多,到现在一共也就卖出去三瓶。”
袁方看向大梅:“咱们的盐水成本大概是多少?”
大梅仔细算了算回答说:“水基本不花钱,蒸馏器的损耗几乎没有,就是清洗比较麻烦,还有就是人工,主要花钱的地方就是燃料,为了减少灰尘和热量的稳定,咱们用的都是最好的焦炭,加上盐,一锅(二十五升,五十斤左右。)二次蒸馏水大概需要一百文的成本。”
袁方点点头:“这一锅呢,差不多能装二十五大瓶盐水,按照现在的价格能卖到一两二钱银子,也就是一锅能赚一两银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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