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光以经大白了,杨炎他们离得虽远,但由于站得很高,整个战争的过程都看得很清楚。眼看着寄于了厚望的广州守备军被摩尼教杀得溃不成军,每一个人心里都沉甸旬的。援军己经指望不上了,那么现在该怎么办?每个人心里都在想这个问题。
终于殷世彪道:“杨参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耍不要出去支援一下他们。”
杨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耍是能去支援他们,我早就下今了,还用等到现在吗?你们没有看见吗?在外面的摩尼教军己经作好了准备,就等着我们出去支援他们,好一网打尽,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守在州衙里,绝不能出去。”
殷世彪道:“守在州衙里又能怎么办?摩尼教打退了援军还是会来进攻州衙的,那时我们又怎么办?”
杨炎道:“不要慌,现在一时半会战斗还不会结束,而且就算摩尼教军击败了守备军,自已也不可能没有伤亡,而且也必然会成为疲军,我们守在州衙里,以逸待劳,也未必会输。留下一部人守着,让其他弟兄们好好休息,到时候再和摩尼教军绝一死战。实在不行了,我们就杀出广州,回静江府去。反正我们都是骑军,想跑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
殷世彪听了,这才稍稍有些安心。这时忽然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跑过来,道:“杨大人,赵通判派人来通知大人,程知州他要逃走了。”
杨炎听了,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程元州居然不来添乱。程元州虽然无能但他毕境还是广州知州,是这里官职最高的人,他在还可以安定人心,他如果一走,一定会人心涣散,至少广州州衙里的卫兵,差役们只怕就都稳不住了。忙对殷世彪道:“殷统制,你在这里看一会儿,我去看看。”
殷世彪也知道事情严重了,道:“杨参议,你尽管去吧,这里有我只管放心吧。”
杨炎点点头,又留下黄明霞和凌翔帮殷世彪,自已带着铁成林和谷雪萍以及十几个士兵一齐赶到后宅去了。
到了后宅,只见院子里正停着六辆大车,都装满了大小箱子,还有四五十个差役,士兵在守卫着。赵汝愚正站在一边,无可奈何的看着。看见杨炎来了,赵汝愚忙迎了上来,道:“杨参议,你来得正好,程知州一定要走,你看这怎么办才好?”
杨炎微微皱眉,正好看见程元州又领着几个差人正抬着几个大箱子从屋里出来。嘴里还不停道:“小心,小心,这里面都是贵重东西,一定要轻点放,轻点放。”看样子这六辆马车里装的大概都是金银财宝了。
这时又从屋里跑出两个女人,一个人拉着程元州的袍子,另一个趴在箱子上,哭哭啼啼道:“老爷,老爷,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呀,带我们一齐走吧.”
程元州费力把挣开了拉着自己袍子的女子,狠狠踹了她一脚,道:“滚开,都给我滚开。我都自顾不暇,那里还管得上你们。”说着又去把趴在箱子上的女子拉起来,推倒在地上。又催促搬箱子的差役:“快,快裟车,别管她们。”
这一下杨炎可真有些恼火了,几步上前,厉声道:“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前面浴血奋战,保卫州衙,你却在这里收拾东西,想要逃跑吗?”
程元州这时也顾不得可杨炎客气,一瞪眼又摆开了官腔,道:“本官是广州知州,广州的事情一切都由本官说了算,杨炎你不过是个小小参议,也敢来过问本官的事情吗?”
杨炎“哼”了一声,道:“现在谁也不许走,那一个走了,给我格杀勿论。”他带来的宋兵们也早就看不过眼,听杨炎这么一说,一个个刀枪,有两个还拉开了弓箭,一齐拦住了大门。
程元州一看也急了,扯着嗓子叫道:“本官就是要走,看你们谁敢拦着。”一回头对差役,士兵道:“给我把他们赶开。”
这些差役,士兵都是程元州的心腹,一听程元州下令,又仗着自已人多,就都冲了上来。杨炎见了,知道不那几个开刀立威是不能罢休的,也大喝了一声“上”,冲进人群。他虽然没有拔刀,但这些差役,士兵怎么是他的对手,被他拳打脚踢,一下子打倒了好几个。铁成林和谷雪萍也带着宋军一齐上来,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四五十人打了三十多个。不过他们下手还有分寸,都没伤到致命的地方。剩下的十来个人都知道历害了,也不敢再上前来。
程元州一看杨炎也来横的,只吓得到退了好几步,却被杨炎一把抓住衣领,拖了出来。程元州顿时吓得筛糠一样发抖,道:“杨参议,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杨炎“哼”了一声,对其他人道:“把武器都放下,跟我到前面去,谁也不许离开。”其他人也知道这伙人不好惹,知州也被抓住了,也都只好放下武器,乘乘的跟着杨炎来到了前面的院子。
杨炎吩咐,把程元州安置在大堂上,派十个士兵看住他,又杷州衙的每一个门口都派人把守好,一个也不许出去。又把程元州的差役,士兵编入了队伍中,帮助守卫州衙。
这时外面长街上的战斗也快结耒了,向后退的宋军越来耒多,而后面的宋军也知道前面作战不利,于是也立刻转过头就跑。宋军的行动终干得到了统一,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退出了长街,四周散开了。
赵草率领着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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