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给我抓住他们!”
“朱六,你上那边!”
“刘捕快,你快来啊!”
看到公堂上忽然变得一片混乱,围观的百姓们都瞧得津津有味。皇甫少彦他们五个人只是背对着背站着,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堂上的县老爷、王老板和堂下的刘捕快和官差等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静静地,宁小绯只是两眼紧紧盯着公堂上站着的皇甫少彦。他是怎么了?跟刚才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们想要做什么?”
“要绑还是要打?”
伸出手,皇甫少彦身子还未动对面的官差已经退出数步。他的神情冷漠,眼神冰冷似冰剑。居高临下,他微眯起双眼仿佛是正在看着一只什么不起眼的肮脏生物。
“刚才不是还理直气壮得很嘛!”
“现在怎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来打我啊!!!”
看他发起狠来,衙役们心中更加惧怕不已。注意到对方手中拿着的G子,皇甫少彦伸手夺过一用力便把那大人胳膊粗的棒子折成了两段。看见那粉碎的木屑有力地迸飞到空中,王老板和县老爷早已经吓得躲到了公堂桌案下面。
“你们刚才不是说……”
“人呢?”
扭过头,皇甫少彦没有找到县老爷却发现他带领着他的侄子一起藏到了桌子下面不禁放声狂笑起来。凭他皇甫少彦是谁!以为只要躲着不出来,他就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做梦!
“县老爷,你怎么坐到下面去了?”扶着桌案,皇甫少彦从县老爷对面蹲下去。
“快起来!刚才那钱袋的事情咱们还没有说完呢……”
“不不不说了!”皇甫少彦如此威武,县老爷已经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们……们都走吧!老五的钱袋丢了,”
“……我在让他姑姑给重新缝一个就行了!”
“那可不行!”
算了?
他们当他皇甫少彦是什么人了?
皇甫少白吗?说抓就抓,说放就放。
如此简单的话,那他皇甫少彦多不好意思啊!
“县老爷,如果真的是在下的属下偷了王老板的钱袋那理应是该挨罚的。”伸手皇甫少彦就要一手一个,强行将县老爷和王老板从桌子下面拽出来。“事情怎么的得说明了不是!你们还是快出来,咱们在继续说叨说叨吧!”
“不用了,公子。”
“钱袋我不要了!公子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两手紧紧抱着公堂大桌,王老板两姑侄谁也不愿意先松手。
“既然老五都不计较了,那这场官司就作罢了。公子你们不是还有要紧事要做吗?还是快些离开府衙吧!”
听王老五说自己都不要钱袋了,县老爷立马顺坡下驴给自己找好台阶下来。
“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猛力惊奇地瞪大双眼。
“那意思不还是说我们偷了东西吗?”岳定心中十万丈怒火腾腾直往上蹿。
“公子,俗话说的好。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双手叉在腰上,桀劦心里面止不住的安逸。今天他们总算是能好好打上一架了!
“为了我们的清白,我看您还是把那个无用的县太爷抓出来,咱们大家伙当着百姓们的面儿统统说个明白吧!”
“属下也觉得这样最好!”
听到勇赫的话,皇甫少彦随即一脸心情愉悦地回过头看向他。一根棒子高高举起,迅速落下眼看着就要落到勇赫身上。张开口,皇甫少彦提醒的话尚未说出口那边勇赫已经一拳将背后之人重重打落到几丈远的地上。
“额……”
勇赫只使了三分力气,那人却已经嘴角流血痛得喊不出来。看到官差被打,百姓们顿时惊慌起来。
“天啊!他竟然打了官差!”
“啊!他吐血了!是要死了吗?”
“他们竟然动手打官府的人!简直是不想活了吗?”
指着地上受伤的官差,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听到大家七嘴八舌的随便说开来,皇甫少彦不悦地紧紧皱起眉头。所以他才说,最讨厌下贱之人了!分明不知道事实始末,却随意指点揣测别人的是与非。
简直就是无知!
“你们竟然打官府中人!”看到自己手下被打,县老爷立马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啧啧啧!即便是本官审判有误,衙役们抓错了人你们又怎么可以随便动手攻打衙门中人!”
“衙门,是皇帝陛下所立!”
“衙差,便是皇帝陛下的亲信!”
“你们随意殴打衙差,就是渺视君上、轻视国法、天理不容!”
听见对方的话,皇甫少彦整张脸都青了。
见他伸手要打人,宁小绯终于再也忍不住冲开人群跑上前去。如果她再不去制止,局面将会变得更加错综复杂。到时候不要说是皇甫少彦他们要出穆上县,就是宁小绯自己都要被眼前这些愚昧的人给活活气死了。
“不要吵了。王老板的钱袋不是他们偷的!”
“不是他们偷的那是谁偷的?”接着宁小绯的话,县老爷和王老板顿时齐刷刷回头齐声反问她道。
皇甫少白:是她!
皇甫少彦:谁?
皇甫少白:今天早上在酒楼门口见过的姑娘!
觉察到皇甫少白心情的激动,皇甫少彦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哦”字。
“我也不知道。”
见宁小绯面有隐色,皇甫少彦心中不禁猜测道。
“是你偷的对不对?”
“你说什么啊?!”不料皇甫少彦会把整个事件的矛头突然指向自己,宁小绯整个人浑身的汗毛都紧张了起来。
皇甫少白:少彦,你在说什么啊?怎么会是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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