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娘娘的寝宫,这个宫宛之中宫女宦官应有不少,可此时此刻,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
牧山跨步直入,他感受不到很多的危险,他也相信那是一个聪明不会寻死的女人。
他穿过了几个宫殿,终于来到了内殿门前。
内殿之中,灯火通明,灯光把一道身影拉得很长,牧山知道,这是何太后的身影。
“臣,牧山,求见太后娘娘!”牧山做足了礼数,殿前求见。
“牧太傅进来吧!”
内殿之中,传来了何太后幽幽的声音。
“诺!”
牧山推开了左右横门,门前脱靴,跨步而入。
内殿本就是太后的寝宫,摆布的很清雅,软塌,屏风,书架,字画,梳妆台,蒲团,花盆……一应俱全,这骤眼一看,就是一个才女的闺阁。
如今的何太后,当初的何皇后,乃是南阳何氏女,南阳何氏,屠夫之家,有武将之名,却非世家豪门,可这并不代表何太后的才学,当初何太后能得显得宠幸,与她的才学有很大的关系。
她也是一个才女。
“牧太傅,请坐!”何太后跪坐案前,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伸出青葱白玉的小手,指了指正对面的位置。
“臣不敢!”
牧山跨进来第一步,心中那一股有一股被酒气凝聚的欲望,但是他克制住了,他眼观鼻,鼻观心。
从他走进来开始,这就是一场较量。
男人和女人的较量。
牧氏和皇室的较量。
胜败如何,决定明日上朝的格局。
“牧太傅都敢挥兵逼宫了,坐在哀家面前,倒是没有胆子了!”何太后嘴角弯弯,扬起一抹千娇百媚的笑容。
牧山深深的看了何太后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来了。
何太后说的没错,他都有胆子挥兵包围北宫,也不必在何太后面前太拘谨了,今日,他是来逼迫天子退位了。
“听说牧太傅喜爱因饮酒,这一坛酒,可是宫中的美酿,牧太傅尝尝!”
何太后拍开了案桌上的酒坛,亲自给牧山倒酒。
牧山沉默。
何太后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意外,她笑了笑,她的笑容很美,美了有些妖艳:“牧太傅是不喜欢这酒,还是不敢喝,难不成牧太傅还怕哀家在里面下了药?”
牧山想了想,举起了酒盏,却停住了,他看着何太后:“陛下要杀我,诛我九族,我还能相信太后娘娘是不知情的吗?”
何太后闻言,她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盏酒,一口而尽,这才道:“此事哀家真的不知情,儿子长大,总有自己的心思,可他不懂,这天下,他还担不起,哀家从来没有想过对付牧太傅,因为哀家知道,只有牧太傅才会扶持陛下!”
“我相信你!”
牧山把这一盏酒喝下去了。
这一盏酒喝下去,他顿时感觉浑身火热热的,今夜喝得酒太多了,惊魂之间倒是清醒过来了,可如今这一沾酒,又把他体内的酒劲唤醒了,他的欲望越来越强。
“牧太傅今夜兵围北宫,总有一个说法吧!”何太后继续倒酒。
“陛下要下旨杀我全族,我该不该弑君?“
她倒酒,自己就来者不拒,又一盏酒下肚子了,他瞳孔之中的血丝越发的强盛。
“如果哀家想让牧太傅改变主意呢?”
何太后的俏脸也绯红如烟,媚眼如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风情仿佛点燃的一些东西。
“凭什么!”
牧山酒劲越发强盛,他心中的怒气也炽热,浑身如火烧,那血液都在燃烧起来了,他强硬的意志也在消散,一声声的怒吼起来:“他要杀我,他要杀吾儿,他要屠我全族,我凭什么要放过他!”
何太后站起来,她捏着裙摆,款款而近,一双玉手趴在了牧山的肩膀上,朱唇在牧山的耳边吹着香气,幽幽的道:“哀家如果把自己都送给你了,你可否放过他?”
“太后娘娘,臣喝了不少酒,你最好不要招惹我!”牧山的意志还在顽强,但是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心跳都不属于自己的了,他强迫自己的冷静,强迫自己不敢去想那禁忌的一幕,那一步跨出去,万劫不复。
“哀家在酒里面的确下了药!”
何太后硕大的雪峰在依靠在牧山背脊上,她的双手,在牧山的胸膛摸索,幽幽的声音更是点燃导火索的引线:“烈焰散,宫廷禁药,当年巫蛊之祸留下来的,任何人沾上了,非男女交合而不解,三个时辰之内,必然浴火焚身而死!”
“你在挑衅我!”
牧山反手抓住了脖子,体内仿佛有一股凶兽要爆发出来,整个身躯很恨你把何太后压在了草席上,一双眼眸赤红,看着那一张近在咫尺的俏脸。
“保住吾儿的皇位,哀家就是你的,你一个人的,生生世世,至死不悔!”
何太后丝毫不惊,她的玉手抚摸着牧山的四方大脸。
“你说的,日后不要后悔!”
牧山身上的狂性彻底爆发,他狠狠的撕裂了两人的衣袍,直接把何太后横着抱起来,丢在了软塌之上,整个人如虎如狼,一声怒啸,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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