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子玉,等着他给解释一下。李子玉暗骂自己没出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怕个女人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定了定心神,挠着脑袋说道:“就是咱们身体里的一些东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郡主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的话,末将就先回去了。”
郡主一听,正事还没问呢,哪能让他走。于是,也不在维生素上过多纠缠,笑着问道:“不知李将军是哪里人士啊?”“末将应该是相州人吧。”李子玉老老实实的答道。郡主哪里知道李子玉还真不清楚‘自己’是哪里人士,不由心中暗骂:“这个臭山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还有应该怎么一说。看来这个臭山贼是不想搭理自己了,哼,本郡主偏偏不让你如愿!”想着,又笑着问道:“那不知李将军还有些什么人啊?”其实香香郡主是想打听他可否有妻子,然后再好好确定一下他的人品,如果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人品还行的话,那就向父王求情饶他一命,再把音儿嫁给他,岂不更好。
哎,你这疯婆娘,查户口呢你,这我哪里知道啊!眼瞅着就要进关山了,小爷哪有时间和你在这里磨叽?李子玉如是想着,可又不能不回答,毕竟没有打劫这批粮草之前,这疯婆娘还算作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亲闺女,不能太男人了,免得引起怀疑。于是大嘴巴一张胡说道:“末将家里五口人,人均六亩地,家中养有七只老母鸡,另有耕牛两头,大母猪一匹,山羊若干只。基本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不知郡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末将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边说着,还一边四下瞅着,看看岳飞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暗号,确定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郡主听的是目瞪口呆,心道:“我不就问你家里几口人吗,你告诉我这些干嘛。莫不是这白白净净小山贼脑子不好使?”正生着气呢,猛听得前方一声惨叫,接着箭雨就从两边的山头袭来,纷纷射向了粮队两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前边开道的和后边断尾的全是金兵,并没有民夫。
一阵箭雨之下,近百名金兵跌落马下。原本在前方开道的萨布里一惊,一边喊着:“保护郡主!”一边拔出弯刀冒着箭雨打马向香香郡主赶去。
李子玉也是吓了一大跳,他原本以为岳飞会在一线天发起攻击,那想到刚刚进了关山他就动手了。不过这时也顾不得多想,一勒马缰,就向后面自己带了的五十余人跑去。
恰好这时萨布里赶来,一见李子玉向后跑去,心里那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当下大喝道:“给我杀了那贼人!”说话间就到了郡主身边,也顾不得礼仪,骑在马上大喝道:“郡主,快快躲到马车下去。”郡主也知道自己在这里没什么用处,拔出宝剑跳下马就拉着音儿躲到了身边的马车下。萨布里见郡主躲好,又让人将郡主团团围起来,自己打马向正撒丫子狂奔的李子玉追了过去。
时间后退到李子玉开始往后跑时:随着萨布里的一句‘保护郡主’,一部分金兵就地展开防御,压制着骚动起来的民夫。另一部分举着弯刀就向郡主奔去。恰好李子玉这时向后退去,在人群中就比较显眼了,刚开始还连着撞飞几个金兵,可大家看他穿着是位将军,还以为是去后面指挥呢,虽然心底暗骂这当官的每一个好东西,可也不敢对他做些什么了,纷纷让道以免也被他给撞了。可这时萨布里又来了一句‘给我杀了那贼人’,大家先是一蒙,心道哪里有贼人?再一看萨布里弯刀所指,正是自己这边。而这边就只有李子玉最为另类了,不是他还能是谁,二话不说,周围的人举刀就向他砍来。
李子玉岂是易于之辈,一看金兵向自己砍来,人借马势,早已提在手里的斩马刀连连挥出,瞬间冲出十余步,将两边围过来的金兵砍翻几人。可这些金兵常年作战,根本不惧李子玉的厉害,依旧悍不畏死的向他扑来。又有几个金兵命丧李子玉刀下,可这时却有个聪明的金兵就地一滚,躲过李子玉挥出的道,将手中的弯刀狠狠地砍向马腿。
战马倒地,骑在马上的李子玉也因为惯性直接飞了出去,惯性之大,使的李子玉连越数十人。情况虽然很是突然,可早多次已历经生死的李子玉却没有多少慌张,半空中抬眼一看,眼前不远处的三个金兵正咬牙切齿的举着弯刀等着他撞上去。李子玉暗骂一声阴险,抬手就把斩马刀护在身前,等到了几人近处,又猛地将斩马刀挥出,击在几个人的弯刀上,而后又接着反撞之力,身体直接越过三人头顶。三个人很正常的一回头,可看到的却是李子玉那不屑的笑容,还有寒光一闪!
说来话长,其实这只不过就是短短几十秒所发生的事。
李子玉看也没看三人从脖子飚出来的鲜血,双脚一着地,扭头就跑。不跑不行,周围这么多金兵,就算自己武艺再高,也顶不住人多啊!
可李子玉的狂奔的姿势却不小心落在了一直关注着他的香香郡主眼里。透过马车的缝隙看着李子玉仰头狂奔的‘英姿’,不由得感到这个姿势如此特别,又如此熟悉,好像在梦里见过一般。嗯,梦里?噩梦?相州?这一连串的词语组合起来,郡主猛的反应过来: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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