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康二人都是一脸不相信的模样,面面相觑,不错,这里有花有树,到处一片生机盎然的模样,如果不是浓秋之季,谁也不敢相信这里居然会有一种春天的氛围。
连静远转头看见余康二人一脸呆样,哈哈一笑,道:“怎么,你们的眼神之中,好像是非常的惊讶。”
余我生点头道:“连副舵主,这里的确是别有一番天地,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这石屋的后面,还有这样漂亮的环境,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即便是你亲口告诉我,我也绝对会怀疑的。”
康妙雪笑道:“不错,这样的景象,倒是十分少见,这里的气温好像就要比外面的高些,我想,这里面的环境一定是因为不与外面流通的缘故。”
连静远摇头道:“不然,你们二位朝前面看,一直往前走,不久就可以到了嘉陵江边,这里既然是毗邻嘉陵江,肯定不会不与外面交流了。这里的景象,只是我叫人多加细心照顾而已。你们不妨走进看一看,这些花草树木到底有什么不同。”
经过他这样一说,好像这当中还真有一点蹊跷,余我生首先走进,低头朝那一朵盛开的鲜花上面嗅去,结果没有什么味道,余我生当即好奇,用手去一摸,霍然明白,同时间,身边的康妙雪也用手触及到了那些花花草草的上面,满心一笑,转头看向余我生,二人会心一笑,不用说,这其中的秘密,二人都是已经明白。
连静远笑道:“二位既然触及过了这些草木,想必是知道我们的良心用苦吧?”
余我生转头道:“连副舵主,这里的花草既然是用丝绸作假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来的确是非常用心,难道是有什么隐情吗?”
连静远抬头看向远处,用手一指,道:“你们看那边,那里有一间茅屋,到了那里,我才告诉你实情吧。”余我生与康妙雪没有办法,只有乖乖地点头听着这话。
大家一起来到了茅屋的外面,还没有走近,只见到从房屋的门边迎来了两位女子,看这样子,不用说,就是两位丫鬟。她们齐然朝连静远躬身道:“参见副舵主。”
连静远微微点头,示意二人暂时退下,带领身后二人靠近茅屋,只听见茅屋内一阵沉寂,好像没有人居住,余我生心想:“该不会是让我来见一个生病的人吗?真是奇怪,既然是病人,我又怎么会认识呢?”
余我生正是奇怪的时候,只听见从房屋内传出来一阵嘻嘻的傻笑声,这个声音还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余我生顿时蒙了,心里面一想:“是个女子的声音,会是谁?难道是余家的什么人?或者是母亲的什么人?对了,好像以前在江南江边的时候,远见了文治爷爷与连啸爷爷,他们提及过有关干娘的事情,那个时候,我稀里糊涂地,根本不知道谁是干娘,难道他们说的干娘会是屋内之人?”
饶是余我生记忆还可以,这稍微的一点联想,便可以联想到了这上面,不用说,这房屋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痴痴呆呆,有点傻样的连静香了,就是文治与连啸对余我生口头上说及的那位干娘。
连静远听见房屋内的傻笑,脸上突然一阵悲伤之色,涌现出来,偷偷地拭干了眼角的眼泪,转头对余我生说道:“你可知道这房屋的人是谁?”余我生自然是摇头不知。
连静远这个时候才实情相告:“这里面的不是别人,是你父亲的好朋友,也是你的干娘,你小时候,她可是曾经抱过你的。知道吗?她也算是你的亲人。”
余我生一愣,没有想到自己心中所想,这样快就得到了证实,只是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所以不能立马接受这个现实。
康妙雪这个时候一脸痛苦的表情看住连静远,小声道:“副舵主,这位阿姨,她在屋里做什么?好像是在发笑?”
连静远转头看了一看康妙雪,点头道:“不错,她确实是在屋内傻笑,她如今已经是一个半癫半疯之人,唉,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要说及关系,这房屋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只是碍于外人,这个称呼一直都是隐秘的,外人都不知情。
康妙雪好奇问道:“啊,她,她怎么会这个样子?副舵主,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连静远一声苦笑,只是简单地说道:“她在没有疯癫之前,与余我生的父亲非常要好,本是天下最匹配的一对情侣,只是后来的事情,中间生出了一些波澜,余我生父亲的离去,间接地导致了她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只是,往事已经成为历史,我让余我生来,并不是责怪他父亲的什么不是,而是想让余出天的后人来照顾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子。余我生,你愿意吗?”
余我生根本没有想到余出天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之前听说了有关余出天与母亲空灵子之间的情事,对余出天好像没有多少的好感,而今又听见这样的事情,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就更加不讨喜欢,不过表面上还是十分恭敬的样子点头道:“好,很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连静远又道:“余我生,你难道不想认她是你的干娘吗?”
余我生没有想到连静远会这样坚持,叫自己人对方一个半疯半癫的妇女为干娘,这传出去,只怕自己的母亲也不会接受,不过面对连静远的那种迫切的眼神,当下还是点头承认。
连静远这才微笑道:“这才对嘛,你不知道,你小时候,在我们川蜀分舵的时候,还曾经亲口喊过干娘呢,唉,时间一晃而过,你都这样大了,也长大了,就该好好孝敬你的干娘。来吧,跟我一起进去。”
康妙雪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非常不情愿的表情,见什么人好像都可以,就是要去见一个疯子,心里面还是有点别扭。
连静远推开了房门,喊道:“静妹,静妹,你快出来,是我,你的天兄来了。”当然,这个天兄是连静远冒充的,真的天兄却是早就魂归地府。
连静香哈哈一笑,道:“是天兄,天兄来了,不对,天兄,你叫我什么呢?”
只见到一个衣衫整洁,但是头发稍微有些紊乱的中年女子从那房屋里面跑了出来,直接来到了连静远的跟前,睁大了眼睛,傻傻地看住面前众人。
当然,余康二人见到这样的一个疯女人,心里面多少有点抗拒,见到她手中还拿住一件物事,不知道是什么宝贝,紧紧地藏在胸前,左手在空中乱飞乱舞,好像并不尽兴,还高声喊道:“你不该叫我静妹的,只有我那个哥哥才这样喊我,你该叫香儿,你忘记了?你忘记了?你又要抛弃我了?”
连静香说到了这里,双眼之中突然迸发出两道眼泪,连静远这才知道自己进屋来又说错了话,的确,对方虽然是自己的亲妹,但是一个半疯不傻的女子,多见面不如不见面,总共算起来,连静远来到这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更多的时候,来到这里见连静香还在睡觉,所以没有打扰对方。哪知道时间久了没有来,居然又将称呼给忘记了。
连静远一个近身,紧紧地抱住了连静香,笑答:“对,对,你该是香儿,是天兄不好,天兄不好,你乱想什么,我怎么会忘记你呢?绝对不会,绝对不会的。你就是我的好香儿。”
连静香听到对方这样一说,才破涕为笑,大有少女初恋时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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