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生说完之后,心中也有一点后悔,当即颓然地蹲在了地面上,点头道:“袁婆婆早在十年前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杀死了,杀死袁婆婆的凶手,我不能说,你也不要问我。”
余我生痛苦地抱起了头,埋在双膝间,神情是那样的悲伤,又是那样的无助。
高凝香哈哈地一笑,笑罢之后,神情又是一僵,缓缓地说道:“这个老妖婆,原来多年前已经死了?可是,她死了,那慧儿又去了什么地方呢?没有了婆婆,怎么就不见这个丫头来找我呢?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余我生转头如实报告了姓名,高凝香又是一呆,缓缓地说道:“你就是峨眉派掌门人空灵子的独子,峨眉上下叫你少公子的,就是你?”
余我生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号在这峨眉派内还挺响亮的,当下也点头承认了。
高凝香道:“也罢,我不管你是谁,我只问你,你说袁春宵她死了,那慧儿的人呢?你见到过慧儿没有?袁春宵的死,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想知道慧儿的下落。”
余我生摇头道:“我只知道在那一次的魔教围攻袁婆婆的斗争中,袁婆婆丧命,袁姐姐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高凝香怅然一叹,道:“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你给我记住,我女儿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哼。当初的时候,你如果不去那坟茔边将那东西拿出来,也就不能够惊动魔教的人,当然,如果没有那一次的事情,那么我的女儿一定活得好好的。”
其实,在高凝香的内心也明白,自己说这话,简直是有点无理取闹,但是女儿是她一生中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如果女儿真的在那一次交战之中有了什么意外,自己苟活了这样多年,岂不是太对不起她?当然,这口怨气,一定需要一个地方好好睇发泄出来,而余我生,好像正好是自己需要的那一个出气筒。
余我生没有说话,并没有责怪高凝香的意思,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向头顶上方,心中极为难过,好像是方才听见的那一席话,真的伤透了余我生的心。
余我生鼓足了勇气,道:“高姨,你也不用这样责骂我,我也很想再见一次袁姐姐,只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愿她现在生活幸福吧。”
高凝香道:“你说的是她们婆孙二人遭到魔教的围攻,这样说来,仇家是魔教的人?哼,真的没有想到,慧儿的爷爷是魔教的前任王月,才双脚登天而去,这魔教就要对他的后人下手了。这‘舍身成仁,杀亲成魔’的教规,是不是有点太过实际了。”
余我生道:“那些魔教中人,早就听说非常的残忍歹毒,这些教规,根本就不用理睬。”不过心中对高凝香方才的话还是感到很奇怪的。
余我生终于忍耐不住,问道:“你刚才说到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高凝香唯一错愕,当即就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哈哈地一笑,道:“她人都死了,你还记着她作甚,那些话对你没有多大的用处。”
高凝香站起来,就要离去,余我生不知道什么缘故,还是希望她能够留下来多说一会儿话而已,高凝香转头甩下一句话:“我的女儿到底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直到现在都没有定数,我要出去寻找她,你有空的话,就替我好好地守住这地道,不要来外人进来。对了,方才与你的一番较量,才知道你年纪虽小,但是本事还很厉害。好好练功,或许能够胜过你的母亲。”
余我生还没有回答,就见到那高凝香已经朝着上面的柱子跃去,最终消失在了当场。
余我生连忙跑到了那柱子的下方,急忙朝上面望去,只见到上面好像有一个仅够一人容身的小洞,这个小洞,正是高凝香上下通行的关卡。余我生心中一惊:“这里不是峨眉派的正堂内么,她出去之后,正好进入到峨眉派的房屋内?这人真是大胆。只是不知道,这上面具体是什么房间呢?”
余我生呆呆地想了少许,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发胀,看来自己是太过疲倦了,正是需要一个地方好好躺下来歇息。
余我生勉强地强打起精神,心想:“我一定不要倒下去,我还要进屋去将那些图谱看完才行。”余我生当即用手掐了自己手臂一记,似乎是清醒了少许,才重新将蜡烛拿在了手中,转身就往前面的前庭里面走去,也不想再多管高凝香的事情了。
次日清晨,余我生从一场梦靥之中苏醒了过来,才恍然醒悟,昨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疲倦倒在了墙壁边,至于自己看来多少的壁画,好像也没有几张。这样的困倦,余我生倒是没有丝毫的意外,毕竟昨日里看了一天的壁画,精力有限,累倒也是常有的事情。
余我生看见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光亮,想起了昨夜与高凝香之间的对话,心里面想到了袁姐姐,只有望天祈祷袁姐姐能够平安。
余我生霍然站起来,决定什么也不要想,从自己的怀兜里面拿出了一点昨夜里从厨房里面偷来的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点点,然后又转头看向了壁画,强打起精神,继续看下去。
余我生经过昨日里的劳累,已经将《鹰苦咒》内功的入门篇完全看完,接下来的神功篇也看到了自己修炼的那一步,想要继续看下去,只怕没有了内功心法,不一定能够看懂。
余我生当即坐下来,心中非常的犹豫,不过还是将目光看向了接下来的那一张图画。见到的是一幅佛祖打坐图像,原来这神功篇的图画,已经不是佛祖入门经文图,而是成了佛祖受坛讲经图,所以要想完全看懂,一来需要有内功心法做铺垫,二来还需要看图的人自己有一定的悟性。
余我生看了那张佛祖盘坐图,见到左边的批文是一段经文,余我生识字虽多,但是经文这些东西,却是很少看过。余我生心想:“这《鹰苦咒》怎么与我们佛门经文一样呢?还有,这些经文好像不像上面几幅图画的经文容易,越来越苦涩难懂。”
余我生知道,自从进入了这神功篇之后,自己都是勉强地胡乱看懂一些图画,要想完全理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还有,这些内功心法绝非像正派功夫那样有章可循,相互之间并没有多少的联系,只是练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后,对于以后的内功提升有很大的帮助而已,所以,要想完全地看懂这内容,还是需要很好的悟性才行。
余我生决定不想其余的事情,已经完全地专心看向了墙壁上面的图画,立马一个心思在这些图画上面,接下来,又是将旁边的经文看了一通,一直连续看了三次,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摸到,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奇,心想:“这些图画到底该怎么样来解释呢?”当下有些颓然地坐下来,目光变得有点呆滞,抬头凝望向墙壁上面的图画。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透过房屋外面的光线,余我生可以看清楚一些字迹,没有耗费多少的精力,当下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按照自己早先预览好的一套内功心法,强行将体内的那几股内劲完全地运使起来,希望能够借此开辟出一道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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