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我生这样的表情,也不打岔,只是心中微笑,连忙轻轻地再温彩溪的身边用手撞了撞温彩溪,在她的手中微微地比划了一一下,算是写明了余我生此时正在那里沉醉于那武谱之中,温彩溪知道这事后,脸上微微地露出了一丝少有的微笑,毕竟这样的结果才是让自己满意,如何不让她欣喜呢。
余我生看了一阵,当真是全新沉浸到了这武谱之中了,浑然不知道周遭情景,自己的身子虽然未动,但是思想已经跟上了这武谱上面一招一式而比划了起来,温氏姐弟二人端坐一边,倒是想上前去指教,但是温彩溪接连喊了两声,余我生均是没有反应,看来即便是想要用心来指点对方,也是不能够的。温氏二人面带微笑,心中还是很受用的。
不多久,那英灵子就从街上回来了,只见到她的双手之中带有一袋食物,原来她是去买早餐了。英灵子见到余我生终于是就范练武,又是惊讶又是欢喜。温彩桦嘘声要她不要开腔,三人坐在一边,一手拿住馒头,一手端碗稀粥,边吃边看。也不管余我生到底饥饿不饥饿,难得这孩子这样痴迷于这本武谱,也就不便上前将其打断了对方的思路。
余我生看了好一阵,满脑子里面都是不停的交手对决的情景,一颗心也随着这武谱上面的精彩招式而不停翻滚起伏,只是同时间,这样的激动痴醉神情牵动了体内的那股躁动之心,不多久,就感觉到体内的一股内息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脑门袭来,先是一股翻滚的感觉,稍后不知道何故,余我生看见了一招悠然飘逸的招式之后,那股冲动的感觉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反而全身有一种顿然超脱的爽快感觉,这是何等的一个爽字,不言而喻。
余我生看完这一招阴柔武诀之后,接连下来的又是一招霸凌无比的狠招,余我生根本始料不及,那才平静下来的内息好像再一次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又开始翻滚起来,温彩桦骤然见到余我生的双颊出现了潮红之色,心里也一阵紧张,忙对身边的姐姐温彩溪小声说明了余我生的情况。
谁知道温彩溪只是淡淡地一笑,道:“不要紧张,这毕竟不是一般的武谱,而专门适合这小子的体质。”温彩桦与英灵子听到温彩溪这样一说,顿时都放心下来。静静地旁观而已。
余我生一颗心莫名其妙地翻滚开来,好像永远没有止息的意味,跟前三人都是一颗心随着彼方的紧张而紧张,温彩桦与英灵子二人正是放心的时候,却是始料不及,只见到余我生的右手之中那书本突然落到了地面上,竟然是入魔一般地愣立在了那里,双眼闭合,久然地愣在了那里。
温彩桦心里一惊,还是不敢擅自妄动,当即将眼前情景转告于温彩溪,温彩溪也不答话,只是微笑,不予理睬。倒是余我生本人,自己盘坐在了地面上,双手放在了膝盖上,如是如来坐像,安静而又不失庄重,引得温彩桦与英灵子二人狠狠地为余我生在心底捏紧了一把冷汗。
原来余我生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将全身的内息都往自己的丹田内灌注,这样一来,原本是一鼓作气地朝自己头顶方向灌去,哪知道不知从何处逆流而来的一道力量,硬是将那上冲之力给压制下来。继而这股内心还不停地往丹田内聚集。这一下子就化解了方才的脸颊红潮模样。
过了少许之后,余我生的脸颊逐渐褪尽了潮红之色,缓解了下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可见方才不仅仅是在强逼内心下移,更加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余我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用手轻轻地擦拭了一番自己的额头,转头看向了面前的三人,才知道英灵子已经回来,他们三人还在吃早点,顿时也觉得肚子饥饿难耐了。温彩桦道:“中途休息一阵,过来吃一点东西再说。”
余我生缓缓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总算是来到了三人的跟前,拿起方石面上的那个馒头,端起一碗稀粥,飞猛地吃了起来,好像还不过瘾,一心想要将整个馒头连同空碗一起吞下肚子里。他吃得非常的急,双眼时而瞄向了地面上掉落的那本武谱,可见,即便是吃饭的空暇时间,他的心思也全部在了那武谱上面。
温彩桦劝道:“小子,还没有看出来,你这小子竟然是一个铁打的硬汉,怎么,吃饭的时间内,还想练武呀?”
余我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痴武模样,勉强地点了点头,心中一直有一个困惑,当即转头看向了温彩溪,道:“这书是哪里来的?”他心里面不是很确定,心想:“这书左看右看,还是不像从妹妹手中拿走的那本武谱呀。但是要说这书具体的来源,却也是无从知道。”余我生一双期待的眼神看往了面前的三人。
温彩溪嘿嘿地笑了一笑,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发问道:“怎么样,那武谱你还能够看上眼吗?”余我生一阵尴尬微笑,自己还是知道:“那书本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本武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感觉这书上的武谱好像是为自己量身体做的一般,非常适合自己的口味,更让余我生心中惊讶的是,这武谱明显是有治疗自己体内怪异内息的法子,自己方才按照这书本上面的内功心法修习一阵,不仅可以将满身的困惑化解开去,而且还能够压抑住心中的躁动。要说这部武谱不是一个奇迹,自己也不会相信。”同时间,余我生脑海之中又一次联想到一件事:“难道这一本武谱是专门来困住我自己的?”一想到温彩溪做事的邪恶,这个可能还是很大的,顿时陷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温彩溪道:“怎么,余我生,你是不是在怀疑,我会害你,所以你心中很困惑,对不对?你怎么不说话。”余我生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三人任何一人的对手,可是就要自己这般服软,毕竟也是难以做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