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不到钓上来的鱼了,那我不就是胜利了?”
余我生想到这里,抬头奇怪的眼神看着老人,好像是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实性。老头子转头看了余我生一眼,道:“怎么,没有信心吗?”余我生道:“你说的只要鱼儿上钩,不要让你将那上钩的鱼儿被你拿到,就算我胜利了?”
老头子点头道:“不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余我生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道:“那好,我和你打赌。但是你还没有问我,如果你输了,去帮我救人,那人可是很厉害的一位,你难道不问一下?”
老头子道:“问?不用,我不会输的,可是你小子,我看你这神情,如果输了,是不是会赖账呢。”余我生听见这话,心中一阵生气,道:“谁会赖账了?”不过心里面却是想到:“万一我输了,那我就不能来拿妹妹的东西,那样我就就不出妹妹,可是如何才好。”虽然对自己方才想到的小法子颇为满意,但是也并没有十成的把握,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英灵子,按照双方的实力来说,自己怎么可能是这二人的合并对手呢!
余我生轻轻地将双手摊开,也看准了江面上的鱼浮子,可是那浮子依旧是纹丝不动,好像并没有丝毫的移动痕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鱼儿才会上钩。当即回头看住老头子,问道:“多久才会有鱼儿上钩呢?”
老头子笑道:“怎么,孩子,你等不及了?我可告诉你,这钓鱼呀,就跟比武一个道理,要静观其变,出手迅猛才行。鱼儿如果吃上了饵料,你要拉扯及时,不然,你会空手而归的。出招也是一样,待会儿看见我的拉扯动作,你可千万不要留情,知道么?时不我待,不要错过最佳时机。”
余我生微微点了点头,心想:“还真没有看出你居然这样好心,明知道我是你的对手,还来提醒我,说你傻吧,是对人不敬,只好说你好心了。”余我生的脸上时而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好像对老头子渐渐生出了兴趣。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那江面上的鱼浮子依旧是纹丝不动,余我生渐渐地有点失去了耐心,心想:“我可不能够这样干耗起,妹妹还要等我去救她呢,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钓上鱼。奇怪,方才他本来一会儿就钓上了那条大鱼的,这一次怎么还没有鱼儿上钩呢?这些鱼儿太不给我争气了。”
余我生一个人痴痴地坐在那里傻想着,非常希望能够看见鱼浮子稍微有一点动静,可是过了这样的久,依旧是很失望。余我生开始转头东张西望,见到那英灵子侧坐在自己的身旁,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木然,双眼目不转睛地盯视那水面上的动静,好像这老头子不是在为他自己钓鱼,而是在为英灵子钓鱼。
余我生实在忍不住了,道:“老爷爷,这样下去,一直就没有动静,还怎么比,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家换一种比试的方式,如何?”
老头子头也不回,只是说道:“不行,说不准在等一会儿就有鱼儿上钩了呢。”
余我生才没有心情这样干坐,转头看住英灵子,道:“师太,我很奇怪,你不是在江南神教总舵么?怎么也会出现在顺庆?你昨夜怎么会来我的卧房,难道你知道在我房间内的石壁后面有那本秘籍?”余我生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只是不知道该从何处问起,所以才勉强地问出了一两个问题。
英灵子道:“小毛孩,怎么这样多的话,安心看这江水,说不准,下一刻就有鱼上钩,到时候你可是输定了。”依照英灵子自己的想打,哪里还愿意来与这孩子打赌什么的,简直是浪费时间。可是自己好想知道老人的秉性,所以不敢随便发言。
余我生被对方顶回来了一句,顿时心中十分的不好受,心想:“没有看出来,你这师太竟然也会有这样的耐性。”
时间还在无声无息的流淌着,余我生两只脚开始不停地颤抖,好像坐久了,整个身子都在抗议。余我生心想:“这样下去实在不行,我得想一个法子。我看这老头儿是存心将我僵持在了这里。也不知道是和居心呢?”
余我生没有想到什么自认为最好的法子,当即轻轻地在原地踱步起来,心中笑道:“我就不相信,我这样来回走路,不会打扰你。哼,你以为想让我放弃,我才不呢。况且打赌的时候,你也没有明文规定一定要我安静坐下来,不打扰你钓鱼呢。”
余我生正踱步兴起,哪知道英灵子一个手指点向了自己的腰身,余我生顿时动弹不得,当场就僵硬地立在了原地。余我生不由得心中怒火滋生,喊道:“你做什么?我走路与你有何干?”
英灵子抬头虎视余我生,小声道:“你还想不想打赌了?如果想,就给我安静地坐下来。”余我生顿时十分的委屈,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一个法子这样简单就被对方给识破继而封杀了,心里面那个叫憋屈。
英灵子也不为余我生解穴,当即就将余我生僵硬的身子扶到旁边的石头上面坐下。现在太阳已经挂在了天际正中,烁烧着整个大地。让人心生烦躁。余我生转头道:“你这样点住我的身子,我还怎么和你们打赌呢?”
英灵子无奈地看了一眼老头子,才发觉老头子至始至终都没有转头过来看一眼,真是佩服他的定力。英灵子正准备上前来为余我生解穴,哪知道这个时候,老头子转头了过来,道:“小娃娃,别人点住了你的穴道,你难道非得旁人为你解穴你才能够活动么?没有出息。”老头子好似不着边际的一句话甩了过来,说得余我生心里头一阵波澜,当然,那英灵子听到这话之后,缩回了本要点向余我生穴道的手指。好像在回味着老头的话,哭声一笑,没有多言。
余我生算是明白了,老头的意思是要自己能够解开这穴道。可是自己浑身受制,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呢?余我生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曾经在袁婆婆老家的户外遭受到严寒拷打时候,身子全部僵硬,那个时候,也曾经是一种躁动激怒了自己,就在接下来的不多久,余我生自行破除了身上的寒冷,现在看来,是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方法解开身上的穴道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