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只怕也不能够完全处理好。他不是没有想过,所以勉强地笑了一笑,道:“不会的,我相信没有那样的万一事情。这当中的原因,一定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谷遗湘只有跟着假装庆幸一番,说道:“但愿如此。”
稍下,余我生与谷遗湘二人商量好了明日就去城北的万佛寺拜见曹小荷,没有过多久,就听见了王管家敲门有要事相告。
余我生上前来打开房门,见到是他,当即询问了他何事,王管家说明了是想带余我生去前面的绸庄熟悉账单,简要地要告诉有关近年来绸庄的情景。余我生本来对这些没有多少的兴趣,但是看见王管家这样的热情高涨,担心他这样的高龄,原本是效忠余家的,我可不能有丝毫的让他失望了,当即勉强地答应下来,随王管家去了前面的绸庄查看账单,料理一番有关丝绸之类的商品买卖经学。
谷遗湘见余我生随王管家离去之后,才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房屋场景,见到没有什么异样,才小心的上前去,将那房门重新关阖牢固,只见到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绣小盒,也不知道那里面放的是什么,被她这样小心的保管到了这里。
谷遗湘看上了床板后面的那一节石墙,从桌子上面拿来一节短刀,轻手轻脚地朝那一段石子道路上面划去,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将这石砖给取下来,将自己的锦盒放到里面去。
谷遗湘如此忙碌了一个下午,总算是大功告成,将锦盒放进去之后,又将那石砖放回到了原位,重新填缝上了。谷遗湘满意地笑了一笑,心想:“这本是我谷家的东西,但是由于人人都想要得到它,所以是一个不祥之物。我现在将它放到墙里面去,总算是祛除了心中的一块心病。我本来是想给哥哥,可是不知是福是祸,如果哥哥有缘的话,就一定会从石缝内将它取出来,如果没有缘的话,这就是永远的一个秘密,再也不会危害世人了。”她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实际的情况却又是如何,只怕是没有人知道。
次日清晨,余我生与谷遗湘二人曹管家说明了去意,当然没有言明是到城北的寺庙内拜见他的堂妹,余我生苦思一宿,说是来到了顺庆,听说父母以前常去嘉陵江边游玩,今次回来,无能如何也不会错过嘉陵江这样的美景。曹管家也没有多心,随即就答应了,本来是想让小燕一道相随的,只是被余我生当即拒绝了。
余谷二人离别绸庄,径直向城北而去,谷遗湘想起昨夜在余我生的房间内放下了自己谷家的宝贝,心中难免有点忐忑,问道:“哥哥,你昨夜睡得还好吧?”
余我生点头道:“说实话,我们一路到顺庆来,已经有很多夜晚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只有在这绸庄的房间内,才美美地睡上了一觉,妹妹,你昨夜睡得如何?”
谷遗湘点头道:“我睡得很好,也是好久没有这样休息过了。对了,哥哥,你没有在房间里找什么东西吧?”
余我生摇头道:“唉,毕竟那是我父亲与母亲曾经合住过的房间,我自然是要好好查看一番了。只是物是人非,所有的全部都变了颜面。”
谷遗湘看见他摇头,心里一阵惊慌,过了之后,知道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难过,最后才勉强地镇定了思绪,道:“既然他们都已经走了,难过见到他们的旧物,已经是上苍对你的垂怜了。”
二人一路没有再多的话语,只是看见路边的一处处景观,心神为之陶醉,没有走多久,二人就离开了城市,来到了城郊之外,看见外边的那一幕幕山峦起伏,二人的心思好像也被带到了峨眉山腰去了,倒是有几分的相似。
余我生边行边来询问路人,这样一路走来,终于是靠近了寺庙。路上也渐渐多了一些佛徒信人,探听才知,都是到那里去拜菩萨保佑家人平爱的,还有的就是从寺庙内下来,经过此处而已。余我生转头看向妹妹,道:“妹妹,你身上有多少的钱财?待会儿我们也当一回信徒,不然只怕那些僧侣不会让我们进去呢。”
谷遗湘嗔道:“昨天曹王二位管家不是为你和我都拿了钱财的吗?你的呢?”
余我生笑道:“我的那些昨天晚上的时候输给了别人,今天就只有委屈你的钱财了。”原来昨夜余我生抵不过那一帮绸庄内的小厮,饭后都玩过几盘小游戏,结果余我生输了个精光,而曹王两位管家并没有过多的劝阻,好像也是难得一回高兴,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谷遗湘道:“你也学会别人赌钱了吗?以后可不要去了。”
余我生笑了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不舍地追问她身上带钱没有,当听见谷遗湘身上有钱的时候,他才放心似的微笑了一下。
余我生在前,谷遗湘在后,终于到了万佛寺的下面,抬头望去,见到上面庙宇高矗,佛门梵音清淡悦耳,让人心旷神怡。余谷二人当即拾阶而上,朝向主殿而去,在余谷二人的身边,还有其余的一大群人,多是登山拜佛的。余谷二人夹杂在这些人的中间,并不显眼。
不久,余谷二人随在众人的身后来到了寺庙的主殿前,这座佛名为“万佛寺”的庙宇相比于峨眉派的那些,相差太远,几乎不是同一个等级。只有零散的几件庙堂,再也没有多余的景观。在那主殿的大门边,站立着两位中年女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