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走了将近三日的路程,余谷兄妹二人总算是到达了顺庆的地界,远远就看见了一座又一座相连的山峦,起伏不平,着实是一片一望无垠的丘陵地形。余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走进了顺庆的这个地方,心里面顿时就激起了一阵故乡滋润的余音味道。心想:“原来这就是母亲和父亲从小长大的地方,而我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回来看一看。”他哪里知道,自己就在这故乡的土地上面出生的,幼年时光,还曾经在川蜀分舵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里,本来就留下了余我生太多的经历,只是,余我生自己不知道这些罢了。
谷遗湘却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眼见到悠悠嘉陵江水,心中一阵澎湃,笑道:“哥哥,这条大江真的恨壮丽。”余我生也是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笑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会到这里来,这里一定一直就是一个漂亮的地方。”谷遗湘突然转头看向了对面的那个石头包,指向了那个方向,道:“哥哥,你看,那里有人在垂钓。走,我们也过去看一看。”
余我生知道妹妹好不容易逃离那温彩溪魔头的毒手,加之又丧失了姑姑,心情一直就是很郁闷,好不同意见到她这样兴奋过,余我生不愿意扫她的兴,道:“好,我们过去看一看,我们好久都没有垂钓过了,今天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记得二人上一次垂钓的时间,好像还是在跟袁春宵去江苏的时候,在路边的一条小河内垂钓。事情平淡一过,就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余谷兄妹二人当即就找到了一条渡河去的小舟,划船过去之后,余我生走在了前面,谷遗湘稍微落后了一点,二人追追打打,欢笑连天,风雨危险之后,好久都没有这样心情放松了。
二人走到了前面,还没有接近那石包的时候,余我生突然止步,抬头望向了前面一个人影,那人影自己也是恍惚间有一点印象,只是没有想到在泽火革地方,会遇上她而已。谷遗湘追了上来,一拳打在了余我生的后背,浑然没有察觉到余我生的异样,只是笑道:“总算是将你逮住了,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当即顺着余我生的眼睛余光看了过去,也见到了对面的那个人,那人是侧面对准了自己二人,正在和那石包上面的老人促膝长谈,场面看来非常的温馨。余我生当即转头对谷遗湘说道:“妹妹,你认识那人吗?”说着这话的时候,余我生小心的伸手出来指向了石包上面垂钓的老人身边的那个熟悉的人影。
谷遗湘点点头,道:“我认识她呀,哥哥,你该也认识的。”余我生道:“我是有印象,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谷遗湘道:“对呀,上一次我记得是在江苏那里见到她的,她怎么也会到这里的,而且过了这样多年,她的变化不是很大。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余我生悄悄低拉起谷遗湘往后面退去,小声道:“妹妹,你难道忘记了,那人可是魔教的人呢,我们还是往后面走吧。不要招惹她。”谷遗湘点头道:“我知道,对了,你难道忘记了,在峨眉山的时候,掌门人经常说起过,这魔教川蜀分舵好像就在这顺庆,既然这里是魔教分舵的地盘,我想,见到她也就不足为怪了。”
余我生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说的很对。好了,我们还是走吧,到街上去找余家的丝绸庄子。说不准,曾经的‘天府绸庄’越来越有威势,已经如日中天,一找就能够轻易找到。”
余我生拉起了谷遗湘的右手就往江堤上面的街市走去,谷遗湘突然拉扯了一回余我生的右臂,小声问道:“喂,哥哥,你说那魔教中人与那个老人交谈什么呢?那老人看来很慈祥的,怎么会和一个魔教中人商谈什么呢,这不是很奇怪吗?”余我生笑道:“你以为每一个人都是像你这样多疑,其实,你是知道的,魔教中人,他们的脸上又没有写字说自己是大恶人,随便找一个人来攀谈,难道也算是作恶事吗?不会的,不过千万不要让那魔教中人对那老爷爷有什么不敬的地方。待会儿,我们就回来看一看,你说呢?”
谷遗湘基本上都是听哥哥余我生的建议,当即点头答允了。
余谷二人来到了街面上,开始的时候,二人只是走在了空旷无人的冷清街道上,走了一阵,余我生提议二人寻了一家饭馆吃点东西,谷遗湘突然小心的用手撞了一撞余我生的手臂,问道:“哥哥,你发觉没有?这一路而来,好像有人总是向你多看了几眼。我猜想,这些人一定是认识你的母亲或者你的父亲,说不准你长得很像他们,所以这些人才多看你几眼。”
余我生其实心里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只是没有当面提出来而已,现在妹妹突然提了出来,余我生不得不承认,道:“对的,我好像也警觉到了这件事情,难道果真是这样的吗?”谷遗湘当即笑道:“哥哥,说实话,你长得不是很像掌门人,我估计,你长得很像你的父亲。一双很小很小的眼睛,特别有意思。”说到这里,谷遗湘就笑弯了腰,顺便将有点尴尬的场景缓和了下来。
余我生没有心情来与妹妹说笑,当即就走到了一个中人的跟前,那中年人正是在那里叫卖烧饼,看见余我生走近,居然一时片刻还没有反应过来,心里面只是悠长的叹息一声:“像,真的太像了。”至于像谁,不用说,当然是与当年的那个顺庆一霸刘大横很相像了,所有见到余我生的面貌而发愣的乡民心中都是一个疑问:“这人与当年的刘大横是不是有一点什么关系呢?”
余我生走近到那人的身前,问道:“老伯,你为什么这样看住我,难道我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卖烧饼的中年人点头道:“喂,公子,你与刘毒王是什么关系?”赌棍刘大横人缘不好,在街道行人的背后,都说是顺庆的一大毒害,简称就是毒王。加上那个姓氏,就是正宗的刘毒王了。
余我生不解,皱眉道:“我姓余,不姓刘,什么刘毒王,我不认识。”那人听见余我生自称姓余,那就更加惊讶道:“啊,你姓余,是不是与当年余出天一家子的啊?那也是与刘毒王有关系的呢。”余我生听到这人竟会提起了父亲的名字,知道这当中一定有故事,当即就好奇地问道:“我的父亲就是余出天,怎么,你认识我的父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