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有这么一回事。”华灵子当即一拍脑际,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道:“少公子,我想,有一个地方,那谷前辈一定会带谷姑娘去的。”余我生好奇的抬头看向华灵子,实在是看不出这个平时间没有什么多大表现的峨眉弟子会有什么新颖的见解,当即追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地方?”其实他的内心实在很怀疑,心想:“看你这个模样,能够想出什么地方来呢。”
华灵子蹲下身子,小声说道:“少公子,你想,那谷珍前辈也姓谷,谷姑娘也是姓谷。双方之间应该是有一点关系。我想那卞菊花说过的话,并非全部是假话。你想,她们之间既然有关系,那么谷珍前辈一定会将谷姑娘带往她父亲的坟前去的,你说呢?”余我生听到她这样一说,好像是眼前突然见到了一丝曙光,一拍脑勺,笑道:“对呀,就是这样,一定是要去的。对。”一想到这里,正好是高兴得站立起来,那知道突然又是困惑心生,想到:“妹妹的父亲的坟墓在哪里呢?我又怎么知道?”
华灵子道:“少公子,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快速回去问那温彩溪魔头,那魔头既然在谷家待上了那样久的时间,对于这谷家的事情,应该比谁都清楚。”余我生一听到要让自己去询问那个不可理喻的魔头,如是夏天的茄子,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叹息一声,道:“问她,她会告诉我吗,我看还是算了,不如到前面的村子里去问一问那些邻家,看有没有人知道。”华灵子当即阻止道:“少公子,不妥呀。你去问那些人,还不是没有用。你想,一来时间太紧,根本不允许你多耽误;二来他们未必就知道,谷家是后来新进之人,又住在这样的一个僻静地方,知道的毕竟不多。”余我生面有忧色,反问道:“可是那魔头如果不实话告诉我呢?”华灵子道:“放心,现在在那上面,不是还有蒙灵子师姐,还有康家的人吗?这样多的人,何惧那魔头不说实话。”
余我生颇有无奈,但为今之计,好像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了。二人正准备转身朝前来路还回去,哪知道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了一阵女子抽泣的哭啼之声。余我生顿时身子如是遭受到了电击之样,僵硬地立在了原地。华灵子首先转头看了过来,原来这声音是从对面的山丘上传过来的。华灵子顿时好奇,喃自说道:“在这寂静的山林中,何来女子哭泣的声音?”
还是余我生耳尖,喃喃地回答道:“师太,你没有发觉到这个声音很熟悉吗?”华灵子听此一说,细心来闻,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谷遗湘的声音,华灵子当即拉起了余我生的手臂,朝着前面的山丘疾奔而去,说道:“你既然早就听出来了,何必要等候到这个时候,快些走,那里一定就是谷遗湘生父的埋葬地方。”余我生不便违拗,只得随她拉起来疾奔。原来余我生正在心想:“妹妹一个人在那山丘上面哭得那样的伤心,我贸然前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敬的地方。”还没有回思过来,就被华灵子带起朝那个方向而去了。
华灵子轻功说不上是最好的,但是相比于余我生来说,毕竟是高出了一大节。余我生勉强地随在了身后,只觉得耳边的冷风一阵阵地往自己的耳朵里面灌来,余我生即便是想开口说话,也是不能,那华灵子边走还说道:“千万要敢前一步,不能让谷珍将她带走了。”
须臾之后,华灵子就拉着余我生来到了山丘的下面,谷遗湘的哭泣之声就更加清晰可辨了。余我生小声说道:“师太,这谷珍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待会儿我们怎么来对付她?”华灵子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到时候再说了。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看这情景,那谷珍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在后面来了。”余我生点了点头,随在了华灵子的身后,余我生顿时心想:“没有看出这华灵子平时也没什么表现的地方,今天的这些举措看来也是一个精明人,怪不得母亲会派这些人出来相助自己,原来早就有了安排。”当下对空灵子的心思,更加佩服与好奇。
透过那层秘密的树枝,余我生与华灵子二人朝外看去,见到一个老妪正站立在一株大树下面,而在那大树的前面,是一处稍微耸起的土丘,听见谷遗湘哭咽道:“爹爹,女儿不孝。”听来听去,反反复复也就是这样两句。大树下面的老妪不是别人,正是那谷珍。谷珍微微地一声冷笑,道:“算起辈分来,我是你的姑姑。你见过有我这样老的姑姑吗?都是你母亲的不是,哼,算了,不说这些了,他们人都死了,没有必要算旧账。”
谷遗湘道:“我爹是什么人害的?你能够告诉我吗?”谷珍仰天一阵轻叹,稍后才道:“也不是什么人害的,你爹呀。有一半是自己害的,有一半是你娘害的。”谷遗湘又问道:“我爹爹的墓地为何只是一个土丘,还有,我娘的墓地呢?”谷珍气愤道:“不要提那个贱人。她死了,生前害过你爹爹,死后怎么可以进谷家的墓地呢。我也不知道你娘的尸首到哪里去了,只怕早就给那些豺狼虎豹给吞吃了。你就不要想你娘了。你爹生前有一些机密,所以遭到江湖中许多不肖之辈的窥视,所以了,你爹死后,也不敢真正的立碑建坟,害怕那些穷凶恶极的家伙来挖他的坟呀。孩子,你可是明白这当中的酸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