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夜他站立此处与雪儿辩论之时,他眼见雪儿被自己说不听的时候,心情激动之下,将右手微微朝上一抬,带动了腋窝下面拄杖随带而移,在那地面上留下了这样一个小坑。虽然看似一个简单的误会动作,但是却给蒙灵子众人增加了许多的疑惑。
蒙灵子不再多言,转头看见谷珍紧随在余我生的身后,二人早就已经越过那前面最前方的一座山丘,蒙灵子不得不带领着三人快速地追赶了上去,要知道照顾好余我生的安危,也是蒙灵子一行人的使命。好不容易,蒙灵子众人在艰辛的赶上了余我生与谷珍,正见到谷珍在他的身后不停地追问道:“小子,你还记得起湘儿的面貌吗?”余我生正回答道:“自然是记得。怎么,难道你不知道湘儿是何等面貌吗?”谷回头见蒙灵子众人过来了,当即住口,不再多问。余我生一声冷笑,心中有些反感谷珍,想讥讽她一两句,可是最终没有说出口,当下脚步放慢,等候着蒙灵子四人前来。蒙灵子到了二人身后,想没有事情发生一般,六人又渐渐低朝前行经。谷珍随口说道:“越过前面的那一条小河,就算到达了鄂州的边境。没有几日工夫,就可以到达谷家。”蒙灵子点了点头,道:“那好,没有几天的时间就可以与那恶人见面了,湘儿那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受委屈没有。”余我生心中有些怀念起了渝州,知道越过了这一条江河,再继续前行,就算是离开了渝州,要想再见到康家小姐,只怕很难有机会,本是想多留一段时间在这里,可是湘儿的安危又要自己一行人解救,自己好像正处在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蒙灵子看了看余我生脸上的神色,也不说话,只是催着众人加快脚程,快些到达鄂州谷家。
接下来几日,六人都静寂地朝前赶路,虽然余我生心不在焉的,但是都能够强自忍耐住了。渐渐地,对那夜所经历的事情成为了心中的一个疑惑,好像没有到解开迷惑的那一天,他的心里总有一些绝对对不住康家。深夜无眠的时候,余我生总是将要见的归魔剑取下,解开了连接自己手腕的细绳,怔然地凝望着那剑鞘,剑鞘虽然与拿到利剑的时候大有改变,但是他知道,宝剑就是宝剑,即便自己精心装扮过一番它的外表,但是凌厉的寒气依然能够迸射出来,让它原本的主人能够感应到它依旧生存在这个世界中,余我生时常又想起了那夜雪儿的话,自己的心中顿时又生出了一丝犹豫,想到:“难道真的就是这柄利剑将康家害成了这个样子?还有,即便是那个女孩动手将我的手臂砍断,我就能够将她的家庭复原如初吗?我离开了这宝剑,不知道我的疾病还有良药吗?”一连串的疑问袭击在了他孤寂的心灵空间,没有过上多久,余我生就在这种困惑的疑问之中渐渐睡过头去。
这日,六人来到了一处村落,听谷珍说,她的家就在那前面的小山包旁边,听见终于到达了谷家,蒙灵子心中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蒙灵子道:“好了,终于到了。”谷珍却摇头道:“师太,为了谨防这恶人的察觉你们的到来,我看还是我先行一步,看一看情景,再来通知你们,如何?”试想这人要来为难谷家,自然会防备着外人来插手这一件事情。谷珍的话,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蒙灵子还没有回答,这个时候,余我生就已经嚷道:“我们才不怕什么恶人,我们既然是来救妹妹的,就没有必要藏头藏尾的,师太,这样显得峨眉派是没有足够的胆量了。你说呢?”蒙灵子一愣,心想:“既然是来宣扬我峨眉派的威德,自然是不能离开胆量。但是对方连一个脸面都没有见过,哪里能够知道有多厉害呢。还是谨慎一点才好。”蒙灵子心中是这样想的,谷珍又道:“少公子,千万不可意气用事。你是知道的,这人既然是用意在为难谷家,就一定没有这么简单。”蒙灵子生怕余我生又要顶撞起来,忙道:“我看就照前辈所言的做吧,少公子,毕竟我们是来客,万事要小心为上。知道吗?”余我生一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愣,没有想到蒙灵子竟然会胆小怕事不敢前往谷家。蒙灵子知道不便将事情细细地告诉余我生,当场就只有用话将他给僵住。待余我生蓦然回过神思来的时候,谷珍一个人已经慢慢地走离了这里,身影在那村落的拐弯处掩埋了。余我生当即一时冲动,正要上前追赶,蒙灵子上前拦住,道:“少公子,不要追了,毕竟她已经走远了。”余我生无奈,只得退下来,双目之中尽显出少年的急躁之色。
余下的五人望见了村舍一旁有一户人家,余我生身为少年男子,当即上前去说明了来意,开门的是一位老婆婆,耳朵不好使,连忙招呼家里面的人,原来这家农户住着的是一对老年夫妻,再也没有其余的什么人,那老头子进来听清了来意,当即邀请众人进屋歇息。余我生率先进屋去了,蒙灵子上前攀谈,才知道这对老夫妻原本是有一双儿女,只是后来,朝廷招兵,儿子应征入伍,就再也没有联系。女儿则远嫁他乡,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可怜一对老人,到了老年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孩子在身边。蒙灵子众人听闻,均是心中一阵默然,不知道该来如何劝慰这对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