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日十成一的利息算起。今天就是第二天了。”
余我生知道这人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当下嘴一哼,道:“疯子,疯子,一个十足的疯子,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样的一个疯子。”边说边摇头,一脸沮丧,如丧考妣一般,所说丧气,可也无可奈何。黄先生上前将自己原先的那个装满馒头的布袋拿到手中,拿起了利剑,又来到余我生的面前,道:“你知道我方才为何说是今天第二日吗?小贼,只怕你想一辈子都想不明白。”余我生道:“你就是一个疯子,疯子的话,我想两辈子都不明白。”黄先生不怒反笑,也不回答那个问题,而是问道:“这下该往哪里走?”余我生道:“我们有要事要做,你如果还要一心与我比试,那我们就到林中比试一番,比试后你就请便。”黄先生一脸怒意,道:“小贼,你想耍赖不成?”余我生没头没脑地听见这话,心中有气,道:“谁耍赖了?你到底还比不比试?我们可是很忙的。”
黄先生道:“说好了的,你还欠我一顿饭钱,你就这样想打发我走了?哼,门都没有。我告诉你,我算计过,你这一生要做贼一万次,就凭你这个眼睛,就知道不该是好货,所以,我害怕你没有机会还我的饭钱。”二人边走边说,随在蒙灵子众人的身后,渐渐出了客栈,谷珍一心焦急湘儿的安危,眼见此时又突然冒出了一个死无赖,当即心中也有些生气,在前微微朝蒙灵子努嘴示意,蒙灵子心中明白,二人渐渐将黄先生朝林中带去,想借无人之地将他打发走。
黄先生走在余我生的身边,时不时的说话神侃,余我生不再理睬,埋头走路,可是偶尔的时候,听见这黄先生实在是欺人太甚,说出来的话不着边际,狠狠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心中十分烦躁:“一个男子,怎么话像一个女人一样多,还胡吹不止,这算是哪号的人物?”余我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厌恶的眼神表露无疑。黄先生假装不知,还厚颜地问道:“臭小子,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玩?能不能告诉我一声。”余我生差点呕血,一口回绝,道:“我们不是去玩。我就奇怪了,你一个好好先生,怎么就没有事情可做,整天就知道玩,哼,还说自己是好好先生,也不害臊。”黄先生睁大了眼睛,故意一脸惊讶的表情,问道:“我说臭小子,你这就不懂了,所为人生在世,不就是那么几回事情吗?你这么一个嫩孙子模样,能有什么大事要做?”
余我生实在懒得与这人纠缠,故意距离那人稍微远一点,想要努力的将前面众人赶上,哪知道黄先生也紧紧地贴了过来,还急道:“喂,臭小子,干么跑这么快?你看嘛,这里没有一个男人,其余的都是女子,我总不好意思去和她们一道吧?你以为自己是水蜜糖呀?人见人爱,我跟你说,我和你一道也是非常的憋屈,太委屈自己,怎么就会遇上你这样的瘟神呢?”余我生没有出言数落他的不是,他倒好,反过来说自己的不对,余我生当即停下来等他,将自己腰间的利剑紧紧攥握住,此地虽然还没有进入林子中,但余我生已经忍耐不住了,反正此地已经离开了小镇,来到城郊,索性就此动手也不算太过张扬。只待那人赶近,自己就邀战。
黄先生终于赶到了身后,嘴里面还在唠唠叨叨:“喂,我说你这小贼,怎么就没有长耳朵呢?子曰,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和你说话,你不回答,就是对我无礼,知道吗?”余我生回头狠狠地瞪视着黄先生,道:“不管你到底是居心何在,现在就请拔剑吧,我要和你比试,如果你败了,就请你远远地滚离这里,知道吗?”他将这话说出来,顿时心生豪迈,好像能够与一个中年男子比武较技,是自己人生的一大乐事。那黄先生看着一脸气呼呼地余我生,当即哈哈地笑了起来,道:“你先拔剑,看你有没有资格让我拔剑。”前面的谷珍与蒙灵子听见余我生的邀战话语,顿时都停下了脚步,蒙灵子眼睛看了看四周,发觉几乎没有什么路人,当即主意一定:“就让这孩子先比划一二,如果不行,我们再动手。”当即将这话小声告诉给了身周众人,谷珍有些急躁,恨不得现在就一哄而上将黄先生给打发走。但是蒙灵子既然这样言明,也就不便造次,默然点头同意。众人缓缓地折回道路,围了过来。
黄先生又道:“小子,快些把剑呀,磨磨蹭蹭地像一个娘们,实在是不合我的胃口。”余我生怒极,当即“哗”的一声,就将腰间的归魔剑给拔出来了,只见到剑身上一丝丝冰凉的寒气,散发到了空间,黄先生突然眯起了眼睛,斜瞥那柄宝剑,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你这宝剑是哪里来的?”余我生还以为此人见到手中宝剑心生怯意,当即鼓足了勇气,骄傲的说道:“怎么,黄先生是怕了?怕的话,现在就滚还来得及。我可不想让宝剑上面粘上先生的血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