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将自己的驴车往人行边上一推,看向了中间的那队骑马之人。
范杰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中顿时一惊,来者不是别人,居然是自己在渡口边上遇见的那朱云,朱云为首,急冲冲地路过了自己的身边,没有注意到范杰就在身旁。
范杰心中一阵嘀咕:“奇怪,这人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的身后。”
当下只是轻微地摇了摇头,没有多想,牵拉着驴车继续回走。
范杰仍旧是按照来路的回去,途经那个小村子中的客栈的时候,居然看见那小客栈又恢复了先前的生气,而门前原本“站岗”的二人,现在也没有了人影,范杰心中想到:“毕竟他们也是人,不可能一直就不吃不喝,不休息,一定是站累了,到哪里休息去了。”
当下没有多想,牵住驴车就来到了客栈的门边。正好看见了门外的一个小伙计在那里挪移凳桌,好像是在清扫桌房门内的物事,范杰朝着那熟悉的小伙计笑道:“怎么,现在那两个人都走了,你们在清扫卫生吗?”
那店伙计回头看了一眼范杰,范杰每一次经过这里都会到店里面来坐一坐,所以双方也还算熟悉。
那店伙计笑道:“正是,你没有走多久,就有人来说可以解除禁令了。”
范杰身子一愣,心中惊道:“解除禁令?那是什么意思?是说找到了鬼母?”
他这一惊,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连忙问道:“方才那二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近处什么帮派的人员?”
店伙计道:“是呀,那就是不远处的神鹰教中的人,哎哎,不说了,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可说不起。”
范杰心中明白,这些做小本生意的普通人家哪里敢来得罪神鹰教的神威。范杰心中焦急万分,可没有时间磨蹭,问道:“既然解除了禁令,那就恭喜店家了。”随即自己骑上了驴背,朝着那前面匆忙行去,心中只有期盼千万不可发生什么事情。
范杰再一次回到了渡口,知道这些江河的路边没有了渔家摆渡,唯一有的就是那对面的神教弟子装扮的摆渡人,当即朝着那对面看去,希望能够看见有人前来,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对面此时居然没有了人影,范杰心中一阵焦急,想着:“难道这些人撤离了?我这可怎么回去?”
他只得在江边不停地来回踱步,烦躁难耐,急需找到可以渡河的小桥。可是四下里,放眼望去,看见了上面的江河越来越宽阔,哪里还会有小桥的运气?范杰苦苦在岸边守候了一两个时辰,正等不下去的时候,结果看见了江河边陆陆续续地来到一些农家打扮的人,而在那对面也是有一大群人朝着江舟的方向奔来。
范杰见状心中一喜,当即迎上前去,偶尔听见了有人在低声抱怨:“总算是将大家放出来了,不知道我的那艘小舟损坏了没有?”
范杰心中一悟,当即明白了这事如何一回事:“原来这些人就是被神教弟子关押起来的农家,所以才会这样心中气苦。现在看这样的表情,好像神教弟子已经将他们放了,再加上先前的情景判断,看来是真的寻找到了鬼母,这到底该如果才好?”
范杰心中苦闷,还好,对面就有船只过来了。范杰急忙地来到了江边,翘首以待。
没有过多久,对面有人将一只小舟轻轻地划了过来,与对面的这些农家亲切的叫嚷着什么,好像是在互相打着招呼,说到船只尚好,没有损坏。
范杰上前将自己的来意朝着江面上的渔家说明,渔家听见居然有人要渡河,当即加快了划桨的速度,来到了江岸边,范杰急忙跳上小舟,由着对方轻松地将其载送到对面。
就与来的时候一样,回去已经见到了渔家,范杰当即问及这些渔家的到底去了何处,渔家有的心情烦躁,就说出了是神教将附近村子全部围困,说是要捉拿一个人,弄得大家心中疑神疑鬼,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当然,还是有一些人,是闭口保持着沉默,不说最近之事,可见神教虽然不在周围,但威名还是有的,足以镇抚当地的居民。
范杰心中也明白,对方既然这样说,就没有必要来纠缠问清楚了。
当范杰靠近最近的那段江河的时候,摆渡的人是来自青牛村,范杰与这里的人比较熟悉一点,那青牛村的渔家见到是范杰,先是惊讶一阵,稍后就像见了老朋友一样在范杰跟前陈述起自己的近日来的遭遇,范杰这下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神教中人早就将目标锁定在了这青牛村一带,但是为了更加可靠的活捉对方,所以才将目标范围扩大。
至于神教中人要抓的是何人,竟可以让神教这样兴师动众,那渔家也不明白,不过听这语气,知道被抓的那人武艺一定了不得,身上好像还带有什么神教的宝贝之类的东西。
范杰微微点头,算是听明白了。最后问及为何突然全部放了他们,那渔家也不清楚,好像应该是抓住了那人。
范杰心中也是这样想,没有回答,下了小舟,急匆匆地就往庭院方向而去。
没有走多久,范杰就来到了那庭院的一丈开外,他心中似乎有一些警觉,稍微放慢了脚步,朝着那庭院的方向望去,见到的是一片死寂,没有听见丝毫的吵闹之声,范杰心中孤疑:“奇怪,奇怪,难道是我自己估计错了?”
稍下还是牵住驴缰。朝着前面匆忙赶去,只有自己眼睛见到的真实情景,才可以算是最确信的事实。
范杰转过那出小山拗口,终于将庭院看得清楚了,只是一日来的雪花飞下,到处积满了厚厚的积雪,远远望去,四处苍茫一片,唯有自己脚下的步覆声,吱呀吱呀地叫出声来,范杰看见了庭院中最大的那两株樱花树,孤立地迎着风雪,好像随时都在等候严寒的到来。只是,平时间经常看见的余我生与谷遗湘二人比剑武斗的身影,此时却没有看见丝毫影子。
范杰心中不宁静,总感觉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范杰心想:“今日早上那两个孩子出来欢送自己的时候,好像还很高兴见到雪花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会不喜欢呢,这当中一定有古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