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论大师常年在寺庙内诵读佛经,对于外面的事情知道极为有限,对于这魔教内部的事情,更加是不知情,当即好奇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司徒施主知道魔教有什么原由?”
空灵子心中一阵惊疑,想着:“这司徒华来自江南,那是魔教兴起之地,想来知道的内幕一定要比我们大家知道的多。”当即也是竖起耳朵,想来听一听这当中的内幕。
全场又是一遍寂静,大家都将目光看向了司徒华,只有那些来自江南的十三人心中知道这当中的内幕,所以均低头缄默,唯独有这个带头人将话说出来。
司徒华将在场众人一一扫视之后,脸上神情最后定格在了当中的空论大师身上。
空论大师一阵疑惑,想着:“他这样看着我,不知道这内幕难道是与我少林有关?”
空灵子眼睛很是精明,看到这样的一种场景,当即就想到了峨眉后山的地牢,那地牢内有佛像,也有妖怪的驱鬼像,难道这就是司徒华口中所要说到的秘密。
司徒华缓缓地一字一句道:“正是因为那魔教弟子其实也相信佛教教宗的话,所以,大师要想来与对方对质,只怕会很难了。”
在场众人听这话,都是犹如晴天霹雳,这魔教中人居然也会相信佛家言语,但是一个个却是杀人的魔鬼,这是真的吗?但是少林弟子也日常修习佛经,为何又是一个个得道高僧?这二者间难道有这样大的差别?
空论大师一阵苦笑,道:“你说魔教弟子也修习佛经?”
司徒华道:“魔教弟子不仅修习佛经,还时常修习道家经典呢,只不过,他们有着自己的信仰,他们将一些常见的宗教转化为自己的宗教,取名为神鹰教。”
空灵子证实了心中所想,微微地靠在椅子边,心中想着:“果真是这样的,我见魔教中人的弟子杀人全部要蒙上脸面,然后见到那张医仁杀人的时候,居然还要来念上一段经文,这原来就是他们的信仰。再有见到的是先前看过的那本《鹰苦咒》的武谱,上面更是写得分明,说什么人生本苦,要解脱,唯有成魔的稀奇话。”
空论大师犹自不相信念佛经居然会成魔,当即转头看向了身边不远处的不闹道长,不闹道长道:“此话真是蹊跷,堂堂劝解世人积善为本的佛经怎么可能会有错误呢?我武当道观诵念的经文亦是历经千年风霜,何曾会误人歧途。这魔教只不过是假借着佛道的幌子在那里做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我虽然没有亲自与那魔教的教主对质,但是我坚信他们的经文一定是假的。”
空论大师闻言也是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对,这魔教的人都是走上了极端,一定是曲解了经文中的本意。”
司徒华叹息一声,道:“但愿魔教的真实情况如是二位武林前辈所言那样是曲解了经文的本意。这些说来都还尚早,大家还是说一说该来如何对付这魔教的内讧吧。”
突然从左边站出来一个人,此人是来自陕西的铁沙门弟子熊武,生得人高马大,魁梧异常,当即声音洪钟地说道:“大家远在这川南之地,或许是没有听说过前段时间由崆峒派亲自主持了一批人马前往顺庆城对付魔教,结果大家还没赶到顺庆的时候,在甘州的边境路上就遭到了魔教的埋伏,结果那场对决下来,崆峒派损失非常巨大,响名于甘州陕西一带的崆峒派长老李子才被魔教众人击伤,不久就病逝了。还有一些江湖游侠,在对决中都遭到了重伤,那件事情之后,在甘州一带的人,现在都很怕魔教,害怕魔教再一次主动的出击。”他说到这里,似乎是心有余悸,还在那里微微地叹息一声,显然他都是不愿来回忆这件事了。
在场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当即露出了惊疑的眼神,这是很等惨烈的事情。要知道那崆峒派的长老李子才可是甘州一带闻名天下的侠客,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一场战斗中死去了,听说年纪还不到五十岁。
大家心中一阵唏嘘,想着:“怪不得甚久没有听说过那崆峒派的事情,原来遭受了这样大的损失。”
接着又听见了那熊武继续说道:“今天听见了贵派掌门人说到的这魔教内讧之事,并且双方还约定好了在那里比试,我看大家还是小心为妙,千万不要贪图杀敌,而忘记了自己的安危。”
他身份低微,知道自己的话不会引起多大的重视,但是心中憋不住,想到先前那次的崆峒派之行。就是遭到了魔教在正派中的藏影身份之人告密,才会有那样惨痛的损失。这一次会不会又有魔教中人在当中作梗,谁也说不清楚。
熊武的话虽然没有说全,但是大家心中都明白这当中的提醒的善意。空灵子微微地一阵冷笑,想到:“这人真是谨慎。难道我说出来的话他还不相信么?”
脸上微微地露出一丝微笑,道:“大家心中是不是怀疑我说出来这消息的真实性了?大家不用担心,我来保证,这一次一定可以将魔教在我川蜀的势力分舵好好重创一下。”
她站起来,手中仍旧是拿着那柄假的蛇长剑,道:“我年纪不大,或许各位英雄好汉看不起我这个小丫头,但是我可以在这里以我峨眉派的掌门人名誉担保,这次的前去,一定可以好好地与魔教对质一番。”
台下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敢来回答这话,倒是空论大师首先发话道:“岂敢岂敢,掌门师太是年少英雄,大家心中敬慕不已,何敢有怀疑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掌门师太可有什么好的对付魔教法子,大家说来说去,终究是不着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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