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空灵子的话说得很是糊涂,蒙灵子见到空灵子明白事理,当即点头说道:“在下倒是看出了一点端倪,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空灵子微笑地看向蒙灵子,道:“师姐但说无妨。”
空灵子心中确实在考验着蒙灵子此人,想着:“我能看出来的问题,这个老练持重的师姐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蒙灵子师姐其实学问渊博,非常人所能及,为何先前就没有人发现呢?”
只听见蒙灵子道:“禀告师妹,我看这张纸条,分明是用血液来书写的,有一定的威吓作用,但是,纪灵子伤亡,确实没有一处伤痕,显然这血,不是纪灵子身上的。既然不是纪灵子身上的,那有可能是恶人身上的。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信上内容说到是为了恭贺师妹荣登掌门人大位而献来的贺礼,但是恶人却将贺礼随便丢弃在了膳食堂的后面,而不敢当面送到师妹的归寝,师姐在想,这人的用意明显不是在针对师妹一人,而是在针对着峨眉整个一派。师姐愚见,还让师妹见笑了。”
空灵子听着这话,满心欢喜,心中想着:“我有蒙灵子师姐这样的智囊相助,何愁不能成就大事。”
空灵子虽然欢喜,但是并没有显露在脸上,而是故意低头沉吟了一下,然后才是抬起头,看向了屋内三人,反问宁灵子与王琢,道:“二位认为蒙灵子师姐的话怎么样?”
宁灵子与王琢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高论”,由衷佩服,当即齐然朝着空灵子拱手道:“蒙灵子师姐分析得很对,很好。”
“我认为蒙灵子说的极有道理,恶人一定是我峨眉整个大派的敌人。”
空灵子微笑地看向了蒙灵子,蒙灵子也朝着空灵子微然一笑,然后低下头去。
空灵子道:“蒙灵子师姐说得好,我还知道这事的一个蹊跷的地方,那就是纪灵子的尸首并非是死在膳食堂的后院,而是另有地方。”
她的这话说出来,王琢吓了一大跳,道:“掌门人,我明明是在膳食堂的后院看见纪灵子的尸首啊?”
空灵子摇头道:“不像这样,这人是将纪灵子师姐杀害之后,再用上自己或则别人的血写好了威慑信,然后才将这一切转移到了膳食堂后院的。”
蒙灵子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节,拍手称赞道:“对,一定是这样。”
空灵子又一次笑看蒙灵子,蒙灵子知道自己失态,慌忙间抬头一瞥空灵子,二人相视一笑。
空灵子这次没有让蒙灵子陈述,心中而是想着:“蒙灵子师姐的讲解很精彩,该让我讲一讲了,也好让这宁灵子与王琢二人心服。”
当即开口说道:“所谓有因必有果,纪灵子既然不是被吓倒的,那么就一定是被人一掌击毙了的,可是要想不留在纪灵子身上一点痕迹,这一招的掌法是要多么深厚的功力呀。我孤陋寡闻,但是也听说过有这样的功夫,用内力将别人身旁的气体吸尽,让人窒息而亡。显然,纪灵子师姐所遭受到的,就是这一种。用这样深厚的掌力来杀人,杀人于无形间,是需要很大的风险的,当时的掌力所产生的动静,稍微一点异动,都是会惊动旁人,所以这恶人的一掌,一定会是一个偏僻安静、容易出手的地方。”
宁灵子道:“可是,那后院住的的全是膳食堂的老妈妈,均不会武艺,那里下手也不会惊动很多人的。”
她是实话实说,但是空灵子与蒙灵子二人相视一笑,心中均是知道:“老妈妈,哼,后院膳食堂的人,可不都是老妈妈了。”
空灵子心想自己第一次来到这峨眉山的时候,从那后院中出来,遇见了水花婆婆与她的那只小貂,现在又看见卞菊花武艺不错,二人均是来自峨眉派后院的膳食堂,膳食堂内大有高人,应该不只是这么两位,加之听闻那高凝香以前也在膳食堂住过,这样地地方,怎么会全是老妈妈的地方了。
宁灵子与王琢见空灵子、蒙灵子笑得极是勉强,心中似乎也是明白了一点,然后闭口不说话了。蒙灵子上前道:“不知道师妹打算如何做?”
空灵子不答反问:“依照师姐来看,我们该怎么做最好?”
蒙灵子心中暗暗折服:“空灵子师妹真是一个能人,远比那文虚子师叔、度虚子师叔、还有太虚子师父强多了,不会轻易将自己的主意先说出来,而是先征求别人的意见,认为可取之后,自己再来采用,多加利用下属的智慧,也可以增长自己对别人的信任。”
蒙灵子额头渗出了一丝冷汗,道:“师姐怕说出来的是愚见,倒让师妹见笑了。”空灵子当即摆手道:“师姐但说无妨。”
蒙灵子道:“这恶人的险恶用心矛头指向的是师妹你一人,现在如果来对付这人,想必是有困难的。而且那人是在暗处,而我峨眉弟子在明处,要对付她,明显是不妥。所以我的想法是暂时静观其变,稍后再做打算。”
空灵子心中确实已经有了妥善的法子,当即微微地点头道:“师姐所言很对,但是如果听任恶人不管,只怕会助长这恶人的气焰呀。所以我认为还是应该采取一点对策。她点明了是针对我而为,我何不表示一番呢。”
蒙灵子顿时领悟到空灵子话中含义,道:“师妹所言甚是,不给对方一点苦头尝一尝,还真以为峨眉派好欺负了。”
宁灵子皱眉道:“可是这恶人毕竟是在暗处,想要来对付此人,只怕是有些困难。”蒙灵子笑道:“宁灵子师妹难道忘记了昨日抓获的那个魔教中人?”
宁灵子不明白这话何意,问道:“难道此恶人与袁婆婆有关系?”
蒙灵子微笑地看向了空灵子,并没有答话。空灵子道:“既然是要来威胁我峨眉派的,与我本人的仇怨不会很大的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魔教妖孽了,但是至于是不是袁婆婆的同党,我还不便确定。但是试一试总是无妨的。”话中之意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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