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江的汉子转过头来,看了两眼空灵子,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空灵子道:“小女子俗家姓氏为梁,名春秀。法家道号空灵子。”姓江的汉子惊讶失色,忙道:“你还有道号,你在哪个道观修行?”
空灵子道:“在下是峨眉弟子。”空灵子这话一说出来,不仅是面前的这三个行走江湖的人闻言吃惊不已,还有这曹、王二位管家也是一脸惊讶,在这些人的心中认为:只要是和尚尼姑,一定都是剃光了头发,坐在那菩萨面前忏悔修行的。可真没有想到这面前的少夫人,竟然还是修行之人。
那对面的少妇道:“你莫非是来冒充什么正派人士而这样说谎话,连舌头都是闪也不闪。真是高手。”余出天开口说道:“我表妹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是峨眉弟子。”
那妇人一声冷笑,道:“只怕令妹也是魔教派在峨眉的卧底吧?”
空灵子道:“大姐,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大姐,如果你真的是来此地捣乱的,那就不客气了,我可是心里不允许的。你还是好自尊重。”
空灵子面色变得严肃,神情漠然,极为冷淡地应付着。那面首的魁梧汉子郎声哈哈地一笑,道:“罢了罢了,既然阁下是有名有姓的人物,那我们就记住了。今儿这天气寒冷,遇上的人更是让人心寒。二弟,三妹,我们走。”他身后的那一男一女点头答道:“好。”
余出天听着这三人答话,心中才是知道,原来这三人是兄妹。前面的魁梧汉子是大哥,那精瘦彪悍的中年人是老二,那妇人是老三。这三人说到这里,当即就是要转头离开这里,前往那屋外而去。可是,一看这屋外的雪花,仍旧是下个不住,沸沸扬扬,飘落如絮,那街道上的青石路早已就结上了一层浅浅的滑冰,外人如不小心行走,定是会摔上跟头。
余出天忙着道:“三位,我看这屋外的风雪甚大,现在出门实在是不妥,你们只要不来绸庄闹事,还是可以待在前堂内烤火取暖,待这风雪停顿之后,再赶路也是不迟。”
走在前首的魁梧汉子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余出天,道:“这偌大顺庆城,莫非只是阁下这个绸庄店可以避雪御寒吗?我等三人还不至于无耻之极到不要自家脸面。人在屋檐下,岂能有完卵之身的。二弟,三妹,我们走吧。”说完这话之后,那汉子在前,头也不回,就是朝着那外面行去。他身后的二弟,三妹,俱是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去,走出了绸庄。三人冒着严寒风雪,径直前行,加入到了那大街上的匆匆行人之中了。余出天见状心中一叹:“好个刚烈的秉性,如此坚决。这样的朋友,还是该交上一个的了。”
曹管家在余出天的身侧见到这番情景,怅然的叹息了一声,道:“这样固执之人,真是活该。总不可能我们这些户主来磕头请求你们留下来吧。”
余出天举起手来,示意他住口,道:“曹管家,千万不可这样说,人各有志,强求不得。别人执意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在他们的背后,千万不可过多指责他人的不是之处。”
曹管家躬身领命,道:“公子的话,属下记住了。”余出天没有理会着他,而是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空灵子,勉强的一笑,道:“他们那是造谣生事,你没事的吧?”
空灵子低头看了看余出天,嫣然一笑,道:“没事的。只是不知道,我们与他们素不相识,他们为什么要造谣说这样的话呢?真是让人后怕呢。”
余出天听着这话,想到了那夜见到的空灵子怀中的那本《鹰苦咒》的书册,心中立马变得极为不高兴,他听着空灵子的问话,但是心中的不满此时已经从他的面部表情上显露了出来,只见到他双眉紧皱,面色转暗,脸上现出的不悦神情,常人一看便知。
空灵子是何等地察言寡色之人,见到这番神情,心中自然是明白了一些端倪,当即心中就是忖思:“表哥这表情看来是相信那三人的话胜过我说过的话了。”空灵子立马又是笑道:“那三人真是无聊透顶之极,我一个有孕在身的妇道人家,从来就是没有招惹过谁,他们却是便便就来为难我,难道我一个孕妇就这样好受人冤枉的了。他们为何不来说小燕会魔教中的邪门功夫呀?我看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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