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发出的是无名江湖名帖,到底会有那些人参加,我们的确是不知道。但是有一线希望,总是胜过大海茫茫要好。你也不可将话说绝就是了。”太虚子点头想了少许,只得叹声气道:“也罢,也罢。”旁边的元灵子与光灵子听到这话,心下也是一阵感慨。
而在这中间五人一行的前行当中,那林梦与魏彪二人本是一对恋人,均是并头齐进,那魏彪时不时地转头对着身边的林梦道:“表妹,你累吗?接着,这是你送给我的香帕,擦一擦脸上的汗水吧。”只见他说完这话就是伸手入怀,掏出一张布锦,递给了身边的林梦。林梦哑然道:“表哥,你把我送给你的香帕包起来做甚?”
魏彪微微一笑,道:“表妹送给我的东西,自然是要加倍珍惜,不然不是对不住表妹的一片深情吗?”这简简单单的两句对话,竟然是那样的情缠意绵,坐在马车中的空灵子正好这时转头看向了车外天空,突然间看见了林梦与魏彪的这场温馨心醉的画面,心里突然间竟是被刀狠狠地在心里一扎:曾几何时,自己也这样款款深情过?曾几何时,自己也这样陶醉忘我过?她转头看了看身边卧坐在凳椅上的余出天,只见到他一脸漠然地愣在原处,似乎心里面正是在想着什么。二人虽然同坐一个马车之中,但是说话并不多,全是空灵子在主动询问着他,余出天心情好时回答上两句,有时根本就是不理睬她。空灵子心中明白,但是也故意假装不明白的样子。身子靠得很近,心却仍旧是离得很远,很远。
空灵子突然微然一叹,道:“外面的风光真是漂亮呀,比起我们那嘉陵江水来,只怕是不相上下。”她又是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余出天,余出天竟然是耳若无闻,根本就是没有丝毫反应。空灵子心中一阵感触,想到:原来他真的并不在乎我了,看来也并不是姨父姨母的过错,难道······难道是我自己的过错。一想到这里,心里微然地一惊。急忙之下又是转头看向了外边。可是那一颗心却已经有点慌张与后悔的了。
而在这外边,看见了林梦与魏彪二人的情侣相亲情爱的画面,正是见到那魏彪接过林梦递过来的香帕,二人互相一笑,那魏彪又是上前用右手紧紧地握住了林梦递香帕而上前的左手,林梦并没有将左手抽开,只是脸上微微地一红,羞赧地低下了头去,样子甚是娇美。
而那魏彪顺势将林梦左手又是轻轻地在自己脸颊上一触,脸上也是说不尽的幸福美满。二人原以为自己在这马车一旁,四周是没有人能够看见的,所以才是这样地一阵情不自禁,哪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正好被马车里面的空灵子看得一清二楚。又是听见林梦小声嗔道:“表哥,放手吧,外人看见不好的。”
魏彪微微地一笑,抬头见到表妹林梦的模样,竟然是一时间怔住了,喃喃说道:“表妹,你真美。我一辈子都是爱你的。”林梦低着头,小声问道:“我以后老了,不美了,你还会爱我吗?”魏彪当即答道:“爱,一辈子都是爱你的。”
林梦听到这话,心里一定是像灌了蜜一样的欢喜,哪知,就在这时,有一个人,透过那车子上的一扇窗帘,看见了这样的情景,心里却是莫名奇妙地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恨意:为什么让我看见这样的温馨的画面,难道是在嘲笑我吗?我恨,我恨这世界上其他的所有有情人,我没有错,我做对了的,错,也是他们的错。开始的那点慌张与后悔立马间就是消散得无影无踪。自然,这就是法名为空灵子的梁春秀了。她不敢再往外看,已经将头偏了进来。外面的一对表兄妹是那样的恩爱,车内的这对表兄妹竟是这样的冷清,一股强烈的反感深深地印在了空灵子的脑海,恨意也是在心房的一个小小角落里面滋长。旁边的余出天终究是没发一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现在又是在想着什么。
而在马车的另外一侧,却是那文治形单的影子,他脑海中正是在想着家人已逝,只怕是尸骨无存,他正是满腹伤心与无奈,仰天一会儿看了看蓝天,一会儿又是无奈地看了看地下,心里是在思索着,想着自己一旦见到了连啸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就该杀了他替自己妻子女儿报仇。自从他听闻刘府被连啸夷为平地之后,他的心里就是一下间装满了伤悲的泪水,很难从那噩梦中苏醒过来的了。漂泊吧,自己一身残躯就随着余公子一道漂泊吧,天下间什么仇杀,什么正魔,与自己根本就是没有丝毫关系的,自己哪里能是做什么大事的料子。自己已是中年,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仿佛间自己没有了所有的牵挂,也好,淡薄了,岁月就可以这样漫无目的地蹉跎了!
走在最前面的不哭道长,想着即将到了陕西时,便可以见到了师兄不笑道长,心里甚是有种欣喜的欣慰之情,毕竟是可以遇上自己的亲人了。想到自己这次入川之行,也算是路途艰难,行程险恶,自己的两名亲随弟子也是丧身于此,心下间又是不胜感慨万分。这次众位师兄弟四下到周围传道诵经,维护武林正道侠义,也算是功德于天下苍生,虽死亦是无憾,眉头间又是缓缓舒缓了下来,心中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小队人马,渐渐进入了陕西,这段路程以来,各自心中都是充满了期待。前方,路程亦是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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