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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庄观观主听后便说道:“道友可知道玉虚宫宫主是何人呢?”
他这一问南落想起了通玄天师当年让他去玉虚宫时,对于玉虚宫的宫主便是以道友相称。但南落他自己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当下便说道:“听说名叫元始”。
“没错,那玉虚宫宫主自号元始,与贫道也曾论道数回,算得上是道友了。只是他究竟是何根脚来历,也从不曾听他说起,且而他道法高深,也自无人能探知。自在昆仑山建玉虚宫以来,收得十二位根性纯良一心向道的弟子,却极少在天地间走动。以贫道猜测,他日必将是洪荒中翘楚人物。”
听得这五庄观观主夸赞之言,便想到那玉鼎道人,暗忖道:“那玉鼎道人到也称得上根性纯良,但是若要我就此打消去昆仑山的念头,却是万万不能。”
微微一笑便说道:“玉虚宫之名我自也听闻,只是好友为我身陷险境,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的,我自会好言相求,即便是带之受过都行,若是对方不同意也自只能作罢了。只待百十年后,再去就是了!”
他这话是微笑着说的,仿佛说着一件根本不相关的事。可是听在五庄观观主的耳中,最后那句话却是如一道隐蔽在虚空中的锋芒。
“待得百十年之后,再去就是了!”他自是听出了南落这句话的意思,之前对方不同意请求便自作罢,但是百十年之后再去,这又是为何。自不会是再去求,当那时再去之时,便是要刀剑相向了。
这让他不禁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南落了,虽然他对于南落的定位极高,但是这一刻竟是有一种看不太真切的感觉。南落的事迹他自清楚的很,却没想到竟然有着这般锋利的一面。
这种锋芒是含而不露,内敛于内心深处的。
诧异归诧异,表面却仍然言笑清雅。
南落突然想到在路上遇到的那座帝江城,便开口问道。
五庄观观主听后连忙问道是什么模样,一向清雅的他竟是神色凝重起来。
南落将自己遇到的帝江城描述了一番,这五庄观观主却是越听脸色越凝重,听说完皱着眉头。良久之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道:“那便是巫族祖巫帝江的祖巫殿。”
“祖巫殿,这怎么可能,我也曾去过巫族的后土部族,远远的看到过那后土部族的祖巫殿,比之那帝江城差之甚远,同是祖巫殿,怎会相差如此之大,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吗?”
南落惊讶之下紧紧的说道,当年他去过后土部族是要询问祝融的下落想找孔宣的,后来还带着天庭第一批天兵征伐过后土部族。那后土殿自然是看了个真切,比之所见的帝江城差之何止一两分。
五庄观观主突然站起身来来到天地殿之外,凝视着虚空。凝重的说道:“那祖巫殿相对于祖巫来说已经是一棕法宝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超越了先天灵宝,祖巫亦是随天地一起演化而出的生灵,但是他们却比许多同时期的生灵都要强得多。因为他们生来便与别的生灵不同,不同于其他生灵是脱离天地之外的,而他们即便是现在天地已经成型多年,依然与天地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至于那祖巫殿更是从来没有人进去过,应该说除了巫族大巫之外,从来就再也没有外人进去。天地间有无数人曾经想要潜入那殿中探寻找着奥秘,却是去了便在天地间消失,任你通天的测算之法,也算不出任何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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