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夫乌克连饮三大杯酒,直喝得他干瘪的肠胃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老脸通红,差点站立不稳,也许是酒劲上来的缘故,他饮完酒后,摇摇晃晃却不坐下,反倒醉红着眼睛,挑衅似的望着天朝国的其余将领,道:“还有哪位将军想与乌克对饮三杯的?乌克奉陪!不就是三杯烈酒么?三十杯乌克也照喝不误!大不了便是一个醉!凯齐斯国的勇士连死都不怕,还怕喝醉酒吗?”
唐玄见他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暗暗冷笑:这老王八喜欢扮死猪,老子就多烫烫你。于是乎,营中的天朝国将领在他的暗示之下,纷纷与托夫乌克对饮,一轮还未喝完,托夫乌克已醉倒在那盘烧全鹅上面。两眼狠狠地瞪着它,刚张嘴想吃,便哇地一声,吐得一塌糊涂……
凯齐斯国的士兵吃饱喝足之后,唐玄也没为难他们,放他们回营。托夫乌克也被人抬了回去。这次酒宴之后,两军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特别是第二天,凯齐斯国的士兵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翘首以待,希望禁卫军方向派人来请他们再去吃一顿!
本来凯齐斯国的士兵们都做好了饿死的准备,事实上他们已经饿得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必死无疑,可昨天那一顿饭,又重新勾起了他们的食欲!让他们觉得饿起来越发难受。
好在到了今天晚上,天朝国的禁卫军们真的派人来请他们吃饭,凯齐斯国的士兵们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听在托夫乌克耳中,好不恼怒!只是他现在脸色苍白,全身酸软无力,连喝骂士兵的心思都没!天朝国的皇帝有请,他让手下扶着前去赴宴!
这时,唐玄并没有让托夫乌克饮酒,当然,托夫乌克也不也再逞能,乖乖地啃着他耿耿于怀的烧全鹅。唐玄等他们酒饱饭足之后,并未送客,而是意味深长的问道:“乌克侯爵是聪明人,不知候爵有何打算?”
托夫乌克停止吃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有些话皇帝陛下不说,乌克也明白!天朝国军队十分厉害,乌克愚笨,指挥不利,远远不是您的对手!这仗再打下去,徒增伤亡而已!乌克思索再三,想与陛下做个交易如何?”
唐玄眯着眼道:“候爵不妨说来听听!”托夫乌克道:“此次进攻天朝国,乌克认栽,愿承担一切责任,陛下要杀要剐,乌克决无半点怨言!只是我凯齐斯国的勇士,还请陛下放他们回去,我们愿意作出赔偿!”
唐玄笑道:“候爵是爽快人,朕也就开门见山,不知一名凯齐斯国勇士的性命,你们愿出多少钱?”托夫乌克想了想,欲言又止,价说高了他怕付不起,说低了,似乎又是贬低自己国家的勇士。一时有些为难。唐玄看出他的顾虑,道:“候爵先别急着出价,不如去问问你们的国王如何?”托夫乌克应声道:“如此甚好!还是皇帝陛下想的周道。乌克今晚便写书信于我国国王,请他定夺!”唐玄道:“侯爵请便!”托夫乌克也与唐玄闲聊一会儿,大概是心里想着写信给国王的事儿,找了个理由告辞,回去写信去了。
待他走后,蔡家志上前问道:“皇上,您真的要放过这些凯齐斯士兵?他们可是有三十万人啊?假以时日,说不定又会卷土重来!终是个危害!不如趁机除却他们,让凯齐斯国实力大减。”
唐玄摇头叹道:“我朝连年征战,百姓该过些安居乐业的日子,可眼下到处缺银子缺物资,光一个宁洲省的重建,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朕只有用这些俘虏,换回些物资,给百姓们安居之用。”
蔡家志有些担忧,道:“皇上,这些俘虏一旦回国,必是纵虎归山!而且他们与禁卫军交过手,虽吃了败仗,可回去勤加操练,不出三年,便能找到与禁卫军相抗的战法。到时他们卷土重来,岂不糟糕?”唐玄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朕确实想纵虎归山,可那山上还有一头猛虎,朕是想看看他们两虎相斗!你们猜猜,凯齐斯国的国王会不会出钱来赎他们?”
营中将领皆自沉思,铁木森却大大咧咧地说道:“皇上,依末将来看,如果咱们要的东西少,那国王也就愿意赎人,如果咱们要的太过火,那就难说了!有这些银两和粮食,还不知能养活多少士兵?”
唐玄赞道:“还是铁爱卿说的对!所以咱们这价,就要高些!凯齐斯的国王不给,自有人给!”
“自有人给?”众将领们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暗自沉吟,不过自古以来,帝王们都喜欢这种故作高深的调调,将领们也不是傻子,不明白更好。装模作样的摇头苦思一下,也就算了。等皇上吩咐便是。
唐玄见他们不说话,便正容吩咐道:“陈一平,你率领你的部队,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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