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败了?”
撤离到安全地方后,托夫乌克不甘地望着天朝国的军队,后者如怒潮般奔涌,所过之处,六国联军的阵地如腐朽的大堤般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六国联军的士兵们丢盔卸甲,战旗倒地,再无半点斗志,这时,想反败为胜,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托夫乌克突然觉得,这回他的心里却是很平静,并没有像上次失败那般暴跳如雷!就像家中的老人家常说的那样,一个从未摔过跤的人,第一次摔倒,肯定会愤怒异常,可当他多摔几次,也就慢慢习惯了。
托夫乌克木讷脸,自言自语道:“莫非,我也习惯了吗?”只是周围的侍卫们并没有回答他,这些人刚才护着他死里逃生,这会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唐玄身先士卒,领着禁卫军纵横驰骋,杀得六国联军大败,追击三十里,方才鸣金收兵,回到边城,数百万百姓跪地叩迎,高呼万岁!眼见皇上大败敌军,百姓们喜不自禁,作为天朝国的子民们,他们好久没这般扬眉吐气过!所以,这些高呼万岁之声,皆发自百姓肺腑,震耳欲聋,久久不息,让唐玄乐得嘴都合不拢!连歇息都不用,直接跑到修建城墙的工地上,与百姓们招手致意,展示下皇恩浩荡,然后在百姓们的惊呼声中,将二三百斤的巨石抛起三丈高……
唐玄再次大败六国联军,并不趁胜再战,只把重兵布在边城防守,反正六国联军缺吃少喝,用不了多久,便会自动送上门来!唐玄也乐得以逸待劳!
接下来的十天,蔡家志传来战报,说在天罗河河段处,与凯齐斯国骑兵交战五次,三次全歼敌骑五千余人,二次对方人多,放了几轮飞箭,射死射伤敌骑数目不详,但至少也在二千以上!而其他国军士前来取水,一人未杀,对方也识趣,不敢主动招惹禁卫军!从三日之前,天罗河河段,再也没有凯齐斯国的军队前来取水!
唐玄看过战报,又问肖岩等人,道:“肖将军,敌军现在粮草如何?有没有发现宰杀战马的情况?”肖岩回道:“回皇上,斥候三日前就有回报,说敌军中有大量战马哀鸣,似是战马临死前的叫声!另敌军营中也有大量马骨倒出,依次来推断,敌军确实在宰杀战马充饥!”
唐玄颔首道:“果然不出朕所料!肖将军,你让斥候们给朕盯紧了,每隔一个时辰报告一次,遇到对方斥候来打探消息,如果是凯齐斯国的,直接射杀,如是其他国的,抓起来收绞武器,再放他们回去!不可太为难他们,把朕的召降书,命人刻字印上几千份!每位放回去的斥候,都送他们一封!让他们带给各自的主帅!”
肖岩道了声遵旨,唐玄对其他将领吩咐道:“这几日,敌军粮草一断,必会拼死反扑!众位将军日夜加强防范,不可大意!多布三倍的斥候哨兵!将边城周围二十里的地方,都监视起来!有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另告诉蔡家志,以后遇到取水的马尼国军士,送些粮食给他们!”众人听唐玄说完,领旨退下,唐玄一人无趣,带着江北天去边城中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顺便看看美女!
托夫乌克正在帐蓬里喝着闷酒,这些日子可谓度日如年,每天一睁开眼睛,一个比一个糟糕的情报接踵而来:
“候爵大人!我军后援的运输部队仍未有消息!凶多吉少!”
“侯爵大人,四周到处都是敌方火枪手,我军斥候只要离营十里,便再也没人活着回来!”
“候爵大人,现在外面谣言四起,说天朝军队只杀凯齐斯国的军人,其他各国的军人,只要不先进攻,他们一个不杀,遇到马尼国的军队,心情高兴,还送粮食给他们吃!”
“侯爵大人,受伤的战马早就宰杀完毕,从昨日起,将士们一天只能吃一餐!军中怨言很多!请大人早日定夺!”
………
今天的坏消息,还未传来,托夫乌克一人闷在营中,那些报信之人,都在营外侯着。托夫乌克喝了些酒,肚子有点饿了,便哟喝道:“来人,上些肉来!”平时,他话音一落,就有侍卫慌忙端着烤肉进来。可今天外面却没有动静,托夫乌克有些不快,提高声音吼道:“他妈的,你们都死了吗?老子要吃肉,听见没有?”营外人影晃动,似是都不愿说话,相互推挤,好半天才有人小心说道:“大……人,马肉都吃光了!从昨晚到今天中午,全军将士滴水未尽!”
“什么?”托夫乌克大怒,将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冲冲地走出营外,怒目瞪着侍卫,厉声道:“废物!废物!侍勤官呢?把他绑来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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