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如……”
“哼!…”
那位黑壮的将领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似是对耶律哈托十分瞧不起。耶律哈托心中不快,本想发火,可转念一想,这位将领算是军中的一员猛将,他地位未稳固之前,不能动他。否则更乱军心。这怒气只好硬生生地咽下。
耶律哈托装出一脸的微笑,道:“当然,这事关系我军的安危,需得广征意见,各位将领都来说说,集思广益嘛!”
满营内的军中将领也都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世子所言极是!眼下还是趋吉避凶为妙!多行些路,总比军士伤亡要好!末将愿追随大世子!”
“哼!本将军最看不起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行军打仗,处处凶险,一切小心应对就是了,哪有遇到险地,就转头绕行的道理?”
“是啊,是啊!前面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便要绕行,传了出去,还不让人家笑话?”
“非也,让人家笑话,总比自投罗网,妄自送死的好!”
“放屁!这也要绕行,那也要绕行!如此下来,何年能回去?”
“大胆!曾黑虎!在大世子面前,你敢骂人!就不怕治你个逆上之罪?”
“你这奸邪小人!老子黑虎的人头就在这儿,你有本事便拿去!……”
……
军中将领吵得一团糟,耶律哈托也是心乱如麻,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眼看着就要打败禁卫军,父王却无声无息的没了,然后便是各王军队撤退。这仗败得邪门。可是这些已经没时间让他思考,许多将领并不服他,杀又杀不得,管又管不住,这让他十分头疼。
正当众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一阵长笑从帐外传来,笑声未落,耶律哈托的四位弟弟,已闯进帐来。这四人以一位高个子白净的世子为首,那位世子叫耶律远排行第三,可他却是康王正妃所生,暗中支持他继位康王的人,可不比支持耶律哈托的少。只是耶律哈托居长,占了先下先为强的便宜。
四位世子大大咧咧地走进帐内,朝帐内将领们扫了眼,便各自坐下。三世子长声说道:“大哥,好好的议事,怎的变得跟市井之所一般?小弟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耶律哈托面有不快,道:“你们怎么来了?”三世子笑道:“既然是议事,我们又同为世子,为何你能来,我们便不能来?大哥,你可别忘了,没正式举行仪式之前,你还不是王爷!”
“三世子说的对!既然要议事,当然要世子们都来参加,既便康王在,也是如此!”
帐中不少将领,本是三世子这一边的,此时自然帮着三世子说话。
耶律哈托脸色难看,冷冷说道:“那好,你们说说眼下是进还是绕?”三世子道:“当然是前进!父王率领我们一路北上,几时绕过路?虽盘驼岭失误,我们仍有十余万军士,若是吓得连路都不敢走,还打什么仗?哼,大哥,你也太胆小了。你贪生怕死,不要脸面,我们这些世子还要脸呢?”
“你?”耶律哈托气急无语,指着三世子怒道:“你少在这里放肆!谁说我胆小,好!大军就前行,到时中了敌军埋伏,你可别第一个逃跑!”
三世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哥英明!既然主意以定,小弟这就告辞。我们走!”最后一句话,像是对其他三位世子说的,四位世子起身离去,帐中的将领们也识趣,一一告退,
耶律哈托生了会儿闷气,便走出营帐,传令全军行进。大军沿着山路走得小心,那路越来越窄,最窄处只能并排容下三辆马车,所以,大军行得十分缓慢,好在一路上还算平静,未遇到敌军袭击,
大家紧紧张张地走了二个时辰,刚刚走出那片险地,正要喘口气,谁料,正前方战鼓催响,哟喝声四起,一支队伍从林中窜出,列阵于前,队伍里的旗帜,赫然是禁卫军的旗帜,这让康王全军上下惊恐不少。
耶律哈托大惊,慌忙下令道:“前方敌军有埋仗,骑兵善后,其余军士跟本世子先行撤退!”
耶律哈托这命令,大概是受惊而下,没怎么经过思索,所以一经下出,便惹来军中许多将领跟四位世子的嘲笑。三世子策马上前,与他并驾而立,大笑挖苦他道:“大哥果然好胆识!你再看看那些军士的铠甲跟人数!哼!区区万余人的草莽之陡,你便吓成这样?真是可笑!”
“放屁!我才是全军统帅!你敢违抗军令吗?”
耶律哈托气得浑身直抖,恨不得立刻抽剑劈了他!言谈间,也是毫不留情!
三世子笑道:“没想到大哥对付起自家兄弟,倒是十分威风!小弟领教了!不过,小弟要提醒你一句,军中将领可是最看不起胆小如鼠的统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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