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严玲婉想着这雨婷既然有些时候要代替自己,也得调教调教她,首要的就是要让她明白自己的个性,否则就她身上那奴性就得露陷!
“雨婷,记得有些时候你会是宁王妃,”有些时候?也没错,宁王妃并不常出门,有些时候也不会错。“既然要扮好宁王妃,你那身上的气质,气势就得有所改变。”
气质?气势?
“是,记住了。”
“在外面,一般的人不敢欺负宁王妃,你可记下了?”
雨婷连连点头,没有人敢欺负宁王妃吗?虽然知道眼前的女子作为顾宛很是厉害,但作为宁王妃也很厉害,她不是那么的肯定。
“宁王妃的身份,在女人中,在京城里,只有老太后、皇后与太子妃的身份高。而老太后与皇后在宫里,是不会出宫的。”
“虽然太子妃在皇宫外,但太子妃不是那爱找事儿的主,所以当你是宁王妃的时候,不要怕,要仰起头来做宁王妃,记下了吗?”
严玲婉看了看雨婷继续说:“平王妃、建王妃并不在京城,所以这京城里的女人中只有老太后、皇后与太子妃身份比宁王妃高,那些个什么皇子、公主的不用害怕,端起你宁王妃的身份来,她们都不如你!”
“是!”雨婷乖乖的点头,可脸上的神色更加复杂。
见雨婷脸色复杂,就知道丫头心里还不相信,严玲婉也不多解释。宁王妃要抛头露面了,那些个心里羡慕、嫉妒、恨得,还不得出面来挤兑挤兑传言中的草包王妃?这就是最好,也是最直观的调教。
陈秦宇看着娘亲教这个才来的姐姐,他不插言,一直静静的听着,不过陈秦宇并不看好这个姐姐能做好娘亲!
“咱们先去购物,买一些配得上身份的东西!”
严玲婉带着人出去购物时文府里文熹宏已经不小心打碎了第二个杯子。文熹宏的妻子文佟氏大大的眼睛一直盯着心不在焉的夫君,打碎一个杯子可以说是不小心,可连着打碎第二个就是有心事了。
文佟氏指挥着丫头赶紧收拾地上被打碎的瓷片,等到丫头出去带上门后才问他:“夫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
“夫君?”文佟氏见文熹宏走神走得厉害,不得已伸手去摇他。
“啪!”的一声,文熹宏顺手就打了一下摇自己的手。文佟氏的脸色即刻变得苍白,从嫁给文熹宏以来,文熹宏还没有打过她!
文熹宏打了人这才算是彻底回神过来,见妻子脸色苍白,手背红红的,“琼儿,为夫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只是在走神,没有注意到你。”
佟玉琼苍白的脸色这才有所恢复,“夫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烦心事儿?
文熹宏摇摇头,“没有,大概是没有睡好吧。”
烦心事儿怎么能没有,可却不能说。昨儿文熹宏答应了那面具男人的事情,回来后左思右想的怎么都睡不着。
那顾宛是何人?能轻易中计吗?再说那顾宛是太子殿下的谋士,顾宛出了事,太子殿下会甘心折损他的谋士?
何况那顾宛还与宁王有一腿,据说是断袖关系,宁王会放任顾宛出事?其他的都不说,就这两尊大神任一一个都是惹不起的。一旦查到文家,连命都不保,还想什么家主?
可是自己不动手,已经服下的药也会要了自己的命。对文熹宏来说,左是悬崖,右也是悬崖!
不出手死的是自己一个,出手死的极有可能是文家全族!可是,为什么要死自己?
“夫君?”
“没事儿,我到书房去看书。”说完文熹宏就出了屋子去书房,留下了不解的佟玉琼。
烦躁不堪的人不止文熹宏一个,驿馆里住着的人,匈奴二王子就烦躁不堪,他的师傅原定的年前到京都却迟迟没到,还收不到任何的消息,他的希望可是全部都寄托在了师傅的身上,自然心里烦躁不堪!
兵部尚书柳乘风新年这几日过得跟掉了魂一般,十万支箭镞不是小数目,被李将军的人劫获,难道说老天是帮着十皇子的吗?
当初的选择难道错了?这些个问题这几日里围绕在柳乘风的脑袋里,怎能不烦躁?
侍候的下人全都躲在屋子外面,不敢出一点儿声音,更别说柳家的四胞胎了,四个男人都不敢留在府里招惹自己的老爹,还是趁早躲得远远地好。
赵府的老爷子表面上看着沉稳,但这一次心里也烦躁了。从张府接回来赵芸馝生的几个孩子,原本早早就应该到西北了,可都近三个月了这几个孩子居然还没有到,送的人也没个消息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