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阮琉璃端看了他一眼,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冥殊澈当即就对那士兵质问了一句,“将你今日上报的事情再说一遍,让侧妃好好听听。”
阮琉璃面色一沉,她的确是要好好听听,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到底和冥殊澈说了什么。
士兵应了一声,跪在地上回道,“属下是当日镇守密库的侍卫,那天田大人拿着尊亲王的令牌过来,的确也是眼前这位侧妃跟随,但是她进去之后,便有些鬼鬼祟祟的举动,属下亲眼看见侧妃偷拿了一本卷录。但属下当时并未多想,以为也是尊亲王要查看的卷录,直到今日得知兵部卷录丢失,属下不敢隐瞒,便过来禀报殿下。”
“胡说八道!”,阮琉璃当即就忍不住的喊了一句,指控着士兵就说了一句,“当日守卫的士兵根本就不是你,本宫从未见过你,又何来这些说词?你分明就是在撒谎,诬陷本宫!”
那士兵一听这话,脸色并不慌张,似乎早就预料到阮琉璃会是这般模样,沉稳的面朝阮琉璃低了低头,回道,“娘娘,属下与您互不相识,更是无怨无仇,又谈何会诬陷您呢?属下说的都是实话,此事事关重大,属下实在不敢隐瞒啊,还望娘娘海涵。”
阮琉璃美眸射出一道锐利的光亮,“你每句都在撒谎,居然还如此振振有词?你说,是谁让你诬陷本宫的!”
士兵坚定的回道,“并没人指使属下。”
阮琉璃当即意识到,这是早就布好的局,这个士兵不会大胆到敢撒这样的谎,看来背后给他出谋划策的人,身份肯定不轻。
不管背后之人是冲着谁去的,但阮琉璃知道,她现在不过是一介庶女,没有人会这样处心积虑的害她,是想通过她来谋害其他人。
既然如此,阮琉璃打死都不能承认是自己偷拿了卷录,因为一旦承认了,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冥殊澈开了口,声音变得狠厉起来,“侧妃,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阮琉璃这时瞧向冥殊澈,看着他恶意的脸,丝毫不惧的说道,“仅凭这一人之词,太子殿下就要定我的罪吗?”
冥殊澈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他是认证,证词当然作数,而且经过一天的审讯,田大人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那么这三日进出密库的人就只剩下你了,田大人也说了,当时正在寻找尊亲王要看的卷录,并未有注意你的动向,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阮琉璃一时语塞,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她哪里会有证据?倘若真的有证据能够证明她的清白,那她早就会拿出证据,何必要等到现在?
但阮琉璃仍旧不能承认,倘若她承认了,那么阮伯伯也会受到牵连。
这件事只要撕开一个口子,那么就后患无穷,背后黑人大可拿这件事做文章。
阮伯伯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不能让阮伯伯因她受牵连。
阮琉璃紧了紧唇角,“我没有拿过兵部的卷录!”
冥殊羽见阮琉璃这般嘴硬,心生怒气,狠狠的说了句,“哼,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召了,来人啊!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