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的侍卫看起来粗壮,心倒挺细的,在现我被吓得脸色青之后赶紧伸手替我挡住了视线,但喊打喊杀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音,受伤者的痛呼声依然传进我的耳朵里,听得我头皮麻,汗毛直竖。
不过,干呕几下之后我就慢慢适应过来了,毕竟我连穿越都能适应,看人打群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我手里有手榴弹,相信此刻我会毫不犹豫扔出去,那可比一个一个砍要快多了,只要受伤的人不是我,我是不会产生多余的同情心,只有傻瓜才会同情自己的敌人。
为了确保最后被干掉的不是我,我很努力地给前线战士打气。
“宰了他们!干掉他们!杀光他们!剁下他们的头来当球踢,再敲开脑壳清出豆腐脑,我还要抠出眼珠串起来做珠帘,***砍了刚才害我跌倒的猪手脚当香肠喂狼,肠子可以用来钓鱼,大型的肉食就喜欢吃肠子这样有弹性又腥味十足的饲料,再挖了他们腐朽的内脏给花草当肥料把肉狠狠打烂成肉泥,里面灌上血当汤料做成肉丸喂小白小黄小黑(天家看门的狗),骨头砍碎炖汤给它们解渴咦,你们的动作怎么慢了?脸色好像不太对呀,是不是我说得不够详细?那我再说一遍你们记住吧”
好像有看到他们脑后都挂着很大滴的汗珠,我给我自己的侍卫加油,那些刺客挂什么汗珠,自作多情吗?
习惯了场面之后,我的脑子也开始动起来,思考刺客的来头。
我们带的侍卫个个都是天家挑出来的好手,在人数持平的情况下也能大个平手,可见对方也是专业人士。
训练高手不容易,食、宿、教导、买装备、训练场地每一样都要花钱,一路算下来,那花销只有少数大家族承担得起,而在这节骨眼上会派刺客来暗算我们的,用膝盖也知道只有归海家的“死”姑婆了。
之前没动手估计是不敢在梅毓国太嚣张,也知道我们一定有所戒备,一路以来的和平宁静让我们放松了警戒,我踩到坏楼梯掉下来之后侍卫才回过神来扶我,没有赶在我掉下来之前接住我,就证明他们太大意了。
楼梯坏掉似乎是个巧合,这些杀手大概是以为这埋伏的客栈是一次性用品,搭楼梯的木材都是用廉价的劣质品,导致出现质量问题把他们自己也惊住了,也让我方有了防备迫使他们不得不放弃后面的伏击而直接动手,好在我的贴身侍卫挡住了后来的店小二,不然第一个被攻击的就不是我娘而是我了。
此处接近梅毓和兰臻的交界,但依然属于梅毓国的范围,一得知我们被袭击之后,当地的衙役也不敢怠慢,半柱香不到就风风火火就赶到现场。
那些刺客见官差来了纷纷跳窗逃跑,临走不忘引动陷阱,三层楼高的客栈顷刻倒塌,不少围观的百姓不幸地被波及到。
好在侍卫们身手敏捷,现房子摇摇欲坠连忙抱起几个没有武艺的人就往外冲,才使我们免于压到房下,就是没被当场砸死,挂彩是不可避免的。
见刺客都逃得没影,官差还是派出小部分人去追,其余的人负责勘察现场,照例来说他们应该把我们一行当事人带回府衙去审问的,但听到我娘是天心的时候,原本“天高皇帝远,唯我独尊”的态度马上18o度转变,只差没拿出签名板来跟我娘要签名,但绝对称得上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我娘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很从容地应对着,并吩咐侍卫清点人数,看有没有人员伤亡。
说来惭愧,现场就我最狼狈,就那一身菜汤把华丽的衣服弄得不成个样,像个小叫花子,我连忙叫抱着我的侍卫把我放下,叫来心蓝准备到马车里换身衣服,不能在大庭广众面前丢了形象啊。
可是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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