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象什么话!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人!”
“可是,你十八九岁时曾勒过女人脖子,以强奸罪被拘捕过呀!”“那是女孩不接受,我发怒才勒住她,从那以后再没犯过。”“你一怒就会勒女人脖子吗?这次你也是一怒就勒人脖子吧!”“不,是厮打时,手碰到了她的脖子。”
“是律师要你这样说的吗?”“我说的是事实的真相,你们仔细调查自然就了解了。”“我们当然要调查的。”审讯就这样结束了,龟井从审讯室出来,正好与十津川走了个碰头。
“佐伯的情况如何?”十津川问。龟井耸耸肩,说:“女的突然要钱,佐伯勃然大怒才动手。他死咬定他们在打架。”“这是东田律师授意的。”
“我也这么想,可是,很难证明他是星期五的汉子,目前,几乎没有确凿证据。”“你说得不错。”
十津川点头说“可是,目前除他以外,还没有嫌疑犯,而且,二十六日,在东京都内,除吉川知子外,再没有年轻女人遭到强奸被害。
给我们写匿名信的人,在星期五不会不干的,因此,佐伯不能被解除怀疑,但也正如你说,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
“看来只有以强奸案收审,作为连续杀人案的突破口。“可以这样,但以东田律师为对手,很难拖延拘留时间。最多只能拘留四十八小时。在这个时间内,我们必须证明他是杀人凶手。”
“实在不行,干脆就以这次的强奸案起诉。如果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至少可以防止下一次的命案。”“关于这一点,东田律师的话确实令人担心。”
“东田说了什么?”他说如果对佐伯起诉,只能使我们背包袱。“那是他故弄玄虚。”龟井不屑地说“在法庭上,如果检察官很年轻,那么律师惯用的手法都是故弄玄虚,然后再加以威胁。
“我知道东田是个老狐狸,但,他对佐伯一案的确充满了信心。另外,为什么东田甘愿为佐伯辩护,这一点也值得注意。“不会是佐伯自己委托的吗?”
龟井问。十津川摇头说:“象东田这种大人物,除非对自己有利,否则是不会轻意出动的,而且,东田本人也是荣誉心很强的人。仅仅是佐伯委托,怕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说,想必是另外有人请东田辩护?”“正是这样,而且那委托人不是有相当的地位,就是很有钱。不然是请不动东田的。”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与他谈话时我就在想,如是佐伯家的人,东田不会不直说。因为家人委请律师是理所当然的。佐伯极少朋友,不可能是朋友或熟人,这样一来,大概替佐伯委请律师的人一定是与他的职业有关。”
“依你这么说,可能是常去三林美容院的贵夫人了。”“正是,佐伯对年轻女人构成威胁,也许对中年的太太们会倍觉可爱。”“是太太的直接委托呢,还是太太受别人的委托呢?”“这就很难说了。
不管受谁的委托,主要看东田如何行动,佐伯能尽早供出连续强奸杀人,问题就能尽快解决。”十津川最后说。
次日,又一件事情令十津川瞠目结舌。受害人吉川知子的父亲来到专案小组,申请撤销对佐伯裕一郎的控诉。
“这究竟是为什么?”十津川问知子的父亲田岛等几个年轻的刑警脸色都异常难看,他们鄙夷地睨视着知子的父亲。知子父亲眨着眼睛,说:“女儿坚持要撤诉,我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这事对女儿来说总不是光彩的。
““可是,吉川先生,你在医院曾要我们尽快逮捕凶手啊!”十津川问。“那时,因为女儿受伤,我失去了理智才那么说的。幸而女儿的伤并不严重,她也有受拐诱的过失”吉川说话不那么硬气。“见过东田律师了,是不是?”十津川注视着对方的表情,态度严肃地问。
“我不认识东田律师。”吉川有点尴尬。“是被威胁,还是接受了贿赂?”十津川有意刺激他说。“真不像话!我不会拿心爱的女儿作金钱交易。”
“那是受威胁喽!人家会说,一旦到了法庭,女儿的丑事被公诸于众,会伤害脸面对不对?”“我确实不愿意让女儿受更大的伤害。如果在法庭上凶手胡说八道,女儿日后还怎么作人?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话很像东田律师说的,对吗?”“警部,我只希望以父亲的身分保护女儿的荣誉,这就是我撒诉的原因。”“你的意思是说把情人旅馆一事化为无事?”“是的。”“可是,吉川先生,有件事希望你考虑一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