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开口说话了。”
皇后听后不由一震问道:“哦?那贱婢说了什么?皇上,您这是要干什么?”
胤禛狠狠道:“她说了什么,皇后不必知道,待朕查明真相,再来告知你。”外间传来福沛呜呜咽咽的哭声,皇后心疼地要出去打探情况,却又被胤禛一推,摔倒在地,剪秋忙着去扶,皇后怒道:“外边的狗奴才给本宫听着,谁敢动本宫的皇儿一根毫毛,本宫断断不会饶了他。”
胤禛听后冷哼一声道:“皇后,若是让朕查出来你欺骗了朕,朕也断断不会饶了你。”说着朝左右叱喝道:“将皇后禁足寝宫,没得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寝宫一步。”
皇后见了如此情景,并不畏惧,伸手挡住要去拉扯她的侍卫道:“慢,皇上说臣妾欺骗了您,请问是说的哪一件事儿?无凭无据,无根无由,便要将臣妾禁足,这是哪里来的道理,皇上是九五之尊不假,但是臣妾可是先皇指婚给您的福晋,是皇上您亲自下旨册封为后的皇后,是这后宫之主,皇上既然是圣明之君,岂能如此待我?
我乌拉那拉?宜修,若是做了什么触犯龙颜的事儿,惹得皇上雷霆震怒,皇上要责罚臣妾也得有个缘由啊?为何如此不明不白将臣妾禁足,这让臣妾如何信服?必定是皇上听从了这两个女人的谗言,对臣妾有了什么误会?皇上即便是要杀臣妾,也要让臣妾死得心服口服,死得明白啊?”
胤禛听皇后如此激烈反驳,便也觉得言之有理,指着她道:“皇后言之有理,那好,就与朕一同去看看到底真相是如何?若是有人敢冤了皇后,朕定当将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胤禛朝我瞥一眼,不由感觉到了寒气,灵芸只是说过皇后推她额娘下井的事儿,其余的事儿她都是一概不知的,余下来的故事都是我与弘历编造的,淑贵妃此时让胤禛滴血验亲,我也不知道结果是如何?不由心中忐忑不安。
胤禛上前一步拉上皇后的手,两人一同朝外庭走去,景仁宫的正殿之内,福沛正被苏培盛抱在一旁,数名太医陆陆续续地朝内而来,其中便有淑贵妃的心腹温实初,我想淑贵妃如此想要除去皇后,应该会在旁边推波助澜吧!
“我要皇额娘,我要皇额娘”福沛见了皇后出来,呜呜啼啼地喊道,皇后忙着扑了过去,唤道:“皇儿,皇儿不怕,额娘在这里!”从苏培盛地怀中接过了福沛。
胤禛吩咐道:“来人,给他取血”便有人拿着银针与玉碗朝福沛走了过去,福沛哪里见过这阵势,看见了太监手中的银针又是哇哇哭了起来,喊道:“皇额娘,他们要做什么?他们要做什么?”
皇后倒是淡定,道:“皇儿,不怕,有人害咱们母子,这银针能够证明我们的清白,不疼、一点也不疼。”说着便自个儿抬起了福沛的手臂,紧紧地抓住福沛的食指,让太监用银针去取血,银针与福沛食指接触的那一刻,福沛“啊”的一声惨叫,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在皇后的怀中乱窜,太监想着再多几滴血,无奈小孩子狂起来力气也不小,皇后既是心疼又是难受,竟然抱不住福沛。
“皇阿玛救我,皇阿玛就我,我疼,我好疼”福沛见皇后不能解除自己的痛苦,忙着朝胤禛求救,毕竟是自己疼惜了多年的孩子,心中也有不忍,却故作镇定。
“皇上”太监又端着玉碗来找胤禛,胤禛接过银针狠狠地朝自己的手扎了一针,血液便如血色珍珠一般落下,玉碗之中的两滴血漂浮在水中,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融合在一起,胤禛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忙着摇晃了两下,两滴血依旧无法融合。
胤禛一看勃然大怒抬脚狠狠朝那人踢了一脚,指着皇后骂道:“贱人,你还有何话可说?你竟然给朕抱个野种过来,欺骗了朕这么多年?”
“什么?”皇后一副被五雷轰顶、不可思议的模样,喊道:“不可能,不可能本宫不信,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本宫,皇儿是本宫亲手从真妃肚子中抱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龙种?”
又朝剪秋命令道:“剪秋给本宫查,看水有没有问题?”剪秋应声而上,却见那玉碗已经摔碎,水已经撒了一地,面露难色,皇后继续道:“皇上,臣妾知道在嘴中添加白矾,血液便无法融合,许是有人窥视臣妾这皇后的位置,想要设计绊倒臣妾,故此想出的法子,臣妾恳请皇上再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