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只是说”
“锦瑟”就在锦瑟即将要告诉我时,突然听到了豆蔻的叱喝声,“你好大的胆子,谁让私自询问姑娘过往的事儿?你不要命,我还要滚出去!”豆蔻责骂道,锦瑟便灰头灰脸地下了下了马车,我正要为她说几句好话,却见豆蔻朝我微笑道:“姑娘,请恕罪,这丫头性子稍微野了些,问了不该问的事儿,豆蔻会好好教训她的。”
“如此说来,豆蔻姑娘是知道我是为何招来杀生之祸的对吗?”我反问道,这个豆蔻一眼看去就觉得深藏不露,也不知道肚子都藏着什么?
“主子认为奴婢该知道,一定会告知奴婢的,若是没有告知奴婢,那便是不能知道的,豆蔻不敢打听不该知道的事儿,这是豆蔻这个做奴婢的本分。”豆蔻朝我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我点了点头,果然是训练有素之人。
“那你主子有没有交代你要好好的照顾本姑娘呢?”我挑嘴问道,我堂堂大清的娘娘难道连一个奴婢都治服不了吗?刚刚在脑海之中跳出这样的想法,立刻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你现在还是什么娘娘,你被废了,心里想着:“莫非,我还怀念着做娘娘的日子?”身边躺着那样的男人,做娘娘又有什么意思呢?
“是豆蔻照顾不周的地方吗?”豆蔻疑问道。
“你将锦瑟干下去车,试问谁来伺候本姑娘呢?”
“不如豆蔻来服侍姑娘如何?”豆蔻听我如此说,自然明白其中意思,我挑嘴道:“我哪里敢劳累豆蔻姑娘啊?我的性命都捏在豆蔻姑娘的手中,哪里敢指挥豆蔻姑娘您呢?”
“姑娘豆蔻只是”被我说了几句,豆蔻便有些羞愧难当了,双腿跪倒在我面前道:“姑娘请恕罪,主子让奴婢好生照顾姑娘,绝不敢有怠慢之处,奴婢唯恐姑娘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若是奴婢有做错了什么,姑娘尽管教训就是了,奴婢是主子的奴才,姑娘是主子托付的人,那便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了。”
“不敢当,我与你家主子是敌是友还待定呢?岂敢将你当成奴才使唤?你也下去吧,本姑娘自己照顾自己便是了。”我挥手道,看来这些人待我真是没得说的,心中对于他们的主子便更是好奇了。
“是!”豆蔻不敢违背我的意思,自然只能照办了,待只有我与灵芸两人时,我便问灵芸道:“你可知道当日在荒野里救咱们的人是谁?”灵芸摇了摇头,我又问道:“那你当日可有看清救咱们的人的脸了吗?”灵芸还是摇了摇头。
我再追问道:“你当日受了惊吓,还生了病,他们给你请了大夫是吗?除了这些人外,你还见过别的人吗?”灵芸这才点了点头,喜出外望道:“还见过谁?”可是灵芸却一言不发,这才想起她不会说话,即便是知道也无法告知我的。
“灵芸,会写字吗?”她摇了摇头,她变成哑巴的那伙儿,才三四岁而已,就算学过,这几年了,也忘记得差不多了,我不由同情起这个小丫头来,遭遇再惨谁能够与她相比呢?看着她便有着活下去的勇气了,至少我的人生也快乐过许多年,而这个小丫头从小就是这样的悲苦,我摸了摸她的头,想着:“灵芸啊,你可知道你有多尊贵啊,你可是我们大清七阿哥,皇上的爱子的嫡亲表姐啊,若是有朝一日,七阿哥登基为皇了,你就更加的尊贵了。”
想起秀嫔毒害淑妃的事儿,是我设计挑拨让秀嫔去毒害淑妃的没错,但是皇后中毒又该如何解释呢?若不是看见皇后也中毒了,秀嫔一下子乱了方寸,自己招认了,也不至于落个满门抄斩的结局。
而在于这件事儿,皇后好像才是最后的得利者,因为她竟然让胤禛将真妃从玉牒上除名了,这就意味着将后的皇后玉牒上将会记载着她是七阿哥的生母,莫非是她自己毒害自己不成?果真是高明啊?
只怕秀嫔动手之前还跟她通气过,她本就是借用淑妃来压制我,逼着淑妃邀宠来与我抗衡,我还没倒,她怎么舍得淑妃去死了,故此那不过是她设计真妃的一步棋而已,因为那前不久胤禛看在七阿哥满两周岁的份上,追封了真妃为真贵妃。
瓜尔佳?文鸢是为了给胤禛生孩子才往生的,无论如何胤禛的心中对她有着几分情意,若是年年七阿哥生辰都加封,那迟早有一日会被追封为皇后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