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给她们接近皇上的机会的。
“那日见了满脸的麻子的确不雅,如今看来倒是是个少有的美人儿,可惜有点傻里傻气?”胤禛听后刻意地朝匍匐在地上的清颜看了一眼,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惩罚,从进来被扔下就这样躺着,一动都不能动,莫非手筋脚筋都给挑断了么?菀妃也未免太过心狠了。
“皇上,臣妾这边得到的证词可不是这样的?”菀妃提示朝那浑身是血的太监说道:“还不快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皇上,还没被打怕么?”
“是,是是,事情是那天翊坤宫的颂芝姑姑拿着一些金银首饰来找奴才,说皇后已经下了懿旨要派个宫女过去伺候,如今我家主子失宠,怕是没人愿意来,我这儿刚好有个人在,你且在宫女名单上添上一笔,你也不必为难了,奴才正为此事烦恼呢,听闻她如此说,觉得也无可不可,何况还有一笔银子凭空而来,便大着胆子做了个顺水人情,那丫头根本就是翊坤宫的人,至于哪里来的奴才也不知道啊。”
那人说完事情经过便磕头不止求情道:“奴才一时贪财怕事才做出这种糊涂事情来,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胡说,明明是内务府送来的人,怎么变成了翊坤宫的人,莫非人是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来的么?皇上,您看他满身的伤,想必是有人要陷害臣妾,故此屈打成招,逼着他说瞎话诬蔑臣妾,请皇上明察啊?”
“哼,屈打成招?”我话音刚刚路下,菀妃便不屑地朝我挑嘴一笑,“顺贵人可知道,他这满身的伤都是他招了之后才本宫才命人打的,如此混账东西吃了豹子胆敢做这些欺君罔上的事情,莫非还不该打么?听闻皇上赏赐的东西,顺贵人一收到第一个让这丫头挑,若是如此简单,她一个痴痴傻傻的疯丫头如何得到主子如此眷顾啊?”
“听闻菀妃娘娘对永寿宫的小允子重用有加,当年菀妃刚刚承沐恩宠之时便让他做了碎玉轩的管事公公,那奴才更是口口声声说要为菀妃你当牛做马,莫非你们之间也有着不简单的关系么?”
“你?”
“莫非只准菀妃对自己宫里人好,嫔妾便就不行了么?拿着这个说事儿,未免太过牵强了,她年幼又疯疯傻傻,即便给她好东西也未免能挑出来,嫔妾如此也不过是找个乐子而已,何至于到了菀妃这个就是个不简单了呢?”被我三言两语菀妃也无言以对,从前她也是这般与我顶嘴,皇上却处处的偏袒她,如今我倒是想看看他还会不会如此偏袒她?
“朕问你,你是谁?从哪里来?”在我与菀妃正争论不休时,胤禛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清颜的身边抬起清颜的下颚道:“你若是说,无论真相如何,朕饶你不死,若是不说,朕便把你大切八块,碎尸万段扔到乱葬岗喂狗”此话一出清颜立刻花容失色,本来就是受尽折磨身体虚弱的她更是狼狈不堪,扭着身子想要逃离胤禛尖锐的目光。
“救命啊,救命啊!救我”清颜好似用尽最后的力气朝我喊道,而我却不知该如何办,我若是求情还不知胤禛如何的误会,我若是不求情,清颜就必死无疑。
“清雅,皇上已经答应饶你不死,你快告诉皇上啊”即便是多尔衮的后人又能如何,如今已经过了顺治、康熙两个朝代将近百年,莫非多尔衮的后人就都要去死么?
“我我”不知道清颜有没有听见我的话,她只是吞吞吐吐痛苦地着
“来人”胤禛哪里有耐心听她如此吱吱呜呜,举起手好像是要下令处斩,我不由慌了神忙着跪地求情,话还没有说出口了,便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通告道:“和惠公主到!”
清颜浑身软若无骨的躺在地上,无论胤禛如何用犀利的目光看着她,她都是一字不言语,只是从眼神里发出阵阵的恐惧,用无助可怜的神态凝望着我,希望我可以救她,可是我该怎么做呢?买通管事人的罪名方且可以蒙混过关,若是再收留来历不明的人,我该如何自圆其说?
最要命的是,若是被胤禛认定为是另有所谋,再或许我假孕的事情再被他看出端倪来,那我辛辛苦苦筹划的一切不都付之东流了吗?那我所受的那些痛苦岂不是都是白白的承受了吗?好不容易才把假孕的谎言圆得滴水不露,好不容易才把皇后好好的摆了一道,难道要我全部都放弃吗?